“书心!”当简易打开包厢门的时候,刚好看到任书心摇摇晃晃的身影,他连忙冲到任书心的身边,接住她,看着她紧皱着眉头的脸和因为疼痛不断颤动的身体,他整个人都慌了。
“简…易,我,我好痛,好痛。”虽然疼得快晕过去了,但任书心的意识还是清楚的,她知道简易来了,但是她不知道是她的胃很痛还是她的心很痛。
“哪里痛?哪里痛?!”摸着任书心的脸,简易着急地查看着,看着这么痛苦无助的任书心,简易恨不得代替她痛。
“快送医院啊!”在方少帆的提醒下,众人才缓过神来。
任书心已经痛得说不出什么话了,简易一把把任书心打横抱起,跑了出去,一路上还轻声安慰着她,后面的人也一直跟着,直到任书心被推到急诊室,医生说没有大碍时,袁煦航一行人才离开,只留下简易一人。
是胃出血,长时间没有好好进食,又喝了那么多酒,胃出血还算轻的了,医生的嘱咐中带了点责怪。
简易在打给任书心的时候,他就有些不安,后来电话又迟迟打不通,实在放心不下就开车上高速赶来了。任书心在江边散步的时候,不想让人打扰就关了电话。
之前任书心跟简易说翘雪请她吃手工面,虽然是谎话,但也让简易知道了该去联系谁,所以在翘雪睡死过去前联系到她,知道了任书心在环城KTV,幸好,幸好他赶来了。
“书心,你还是这么爱他。”对着依旧昏迷着的任书心,简易眼中有不甘,有疼惜。简易并不像其他人一样不了解任书心对布峻羽的感情,他对任书心的感情知道得清清楚楚,任书心为布峻羽胃出血,心疼的只有他简易啊。
第二天。
“书心啊,怎么会弄到住院呢,你妈妈托我好好照顾你,你这样让舅妈怎么跟你妈交代。”任书心的舅妈昨夜担心了一整晚,后来终于接到简易的电话才赶到医院来。
“对不起啊,舅妈,以后不会了,您不要告诉我妈妈噢,哦,好嘛好嘛。”躺在病床上,任书心虚弱地撒着娇。
“好好好,你这样我也不敢告诉你妈,来,我早上熬的粥,你喝点。”拿过床边柜台上的食盒,小心翼翼地递给任书心。
“谢谢舅妈。”虽然虚弱,但任书心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人有时候还真需要疯一疯。
已经是夏天了,外面的风还是像春风般和煦,舅妈已经离开了,任书心只要再多吊几瓶盐水就可以出院了。站在窗边望着外面感觉有些无所适从,做了很多年的事突然不做了,还真有点不适应,这五年的等待都成为任书心的一种习惯了。
叹了一口气,在转身的时候,任书心从窗户的玻璃上看到了反射的人影,往门边看了看又没有人,心里暗想自己不会已经病到出现幻觉了吧。
“感觉好点了吗?”简易推门进来看见任书心已经起来站在窗边了,旁边的高架上还挂着盐水。
“嗯,已经好多了。”任书心边说边推着架子回到床边坐下。
“下次不能再这样了,否则我就把你的腿给打折了,叫你乱跑。”简易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恶狠狠地警告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