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依依坐了许久,连动作都不曾变一下,见皇普萱迟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也证实了卖药人所说的药效确实不假,此时才又重新给皇普萱喝了一口水。
"嗯..."皇普萱嘤咛一声,终于从迷迷糊糊之中醒了过来。
"醒了?"姚依依优哉游哉的抱着一只哈士奇,温柔地抚摸着它的头颅,打斜眼看了一眼皇普萱而已。
皇普萱只是刚醒一会儿,对于自己此时的困境与险境根本一无所知,她只是迷糊的记得之前黄小姐把她叫出来,之后喝了一杯水,然后就不省人事了?是这样吧?她本试图缓缓睁开她迷蒙的双眼,在动作尚不及脑子转得快的情况下,忽而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被陷害了?!
她急速瞠大了她的双眼,"姚依依!怎么会是你!?"正想伸出手指向姚依依的皇普萱,却悲催的发现双手以及双脚如今均已不受她的控制,妈蛋,她这是被绑架了吗?
"哦?怎么会是我?你说怎么会是我?"姚依依笑得坦然,只见她掏出手机,不知给什么人打了电话。
仓库外围观的众人察觉有佯,立马隐匿了起来,而此时却从远处走来一位三十多岁的醉汉,一双吊梢眼长得歪歪咧咧,嘴也看起来有点抽风,一张脸更是长满了红点,甚是恐怖,整体就是歪瓜裂枣的,根本不知道再更多的形容词了。
"嘿嘿,小姐,你说给我的任务就是这小妞?"醉汉走得一瘸一拐,眯着眼看向皇普萱。
皇普萱无来由地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是因为太阴暗了吗?为什么有点冷?
"皇普萱,你觉得这人怎样?"姚依依看都不看那人一眼,直接转过脸来问皇普萱。
皇普萱干吞了一口口水,强硬着胆子回答道,"什么怎么样?关我屁事咩?"因为心底有点虚,说出口的话语气反而更呛更大声了些,可是与说出口大单的话不同的是身体上一些小动作的表现,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双脚往后缩,直感觉阴森森的害怕。
幸好废弃仓阴暗潮湿,兴许是这样,姚依依根本没发现皇普萱的这点小动作。
"你说我是现在给你家打电话呢?还是等他完事以后我再给你们家打电话呢?"姚依依不着边际地问了一句。
"什么完事?你想怎样?!"皇普萱强作镇定的问道。
只见姚依依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时间差不多了呢...小白,我们走!"姚依依拍了拍手,从纸皮箱子里站了起来。
"你却要去哪...呃!啊!"皇普萱一皱眉,情况不对,为什么感觉身上一股一股的暖流袭来,而且皮肤也感觉像是在被蚂蚁啃噬,到底怎么了?
"糟糕!小妹不对劲!"皇普复眼尖地发现异样,因为他最关注的只有小妹。
皇普开随着一看,小妹扭着身子,虽然幅度并不大,但是却分明不对劲,"不好,是刚刚那杯水有问题!"他握着强子的手,将分析说来。
"那杯水..."强子眼睛一凝,陷入猜测。
"小姐,这么多狗,我害怕..."那个醉汉忽然开口了。
"没有这些狗,一会有人来怎么办!?你就按我说的做就是了!"姚依依牵着哈士奇的狗链。
"那倒也是!那!那!钱!先给我钱!还有..."醉汉抖着手掌伸向姚依依。
姚依依吓得一退,"别碰我!给你!"从兜里揣出一小叠红牛,之后又扔了一支没拔针盖的针筒给醉汉,针筒里有着不知名的液体。
醉汉颤颤巍巍的接过针筒,拔开针盖,撸起短袖,针孔对准肌肉,注射!
醉汉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爽得闷哼一声,"好嗨!"
姚依依白眼一看,发出讥诮一笑,"嘁!"
牵着哈士奇正要走,打开废仓库大门,脑门却正被一只枪杆对着,枪口也紧贴着太阳穴。
姚依依一个冷笑,"呵,皇普萱中了什么毒你们怎么知道?杀了我?你们不会承受得起。"冷眼看向握枪的皇普复。
"哼?杀了你?脏了我的手。"皇普复不怒反笑。
强子等人越过姚依依往废仓库钻进去,却没有一个人敢胡乱开枪,眼睁睁地看着一批批边境牧羊犬向着他们龇牙咧嘴,却只能赤手空与恶犬搏斗,可问题是,里面还有一个醉汉以及状况不对劲的皇普萱,这可如何是好?
说时迟那时快,一团灰色如旋风一般卷进斗兽圈,醉汉因为才刚刚打过针,上一秒明明东倒西歪的人,这一秒却像浑身都是劲!举起拳头对准灰色就是一拳。
可惜...终究是装装样子的外强中干,只见灰团灵敏一个闪躲,避开醉汉一鼓作气的第一拳。
醉汉气急败坏,又是一拳过来,却屡屡打偏。
这对于刚刚打过针情绪非常亢奋的醉汉来说,简直是不小的打击。
偏偏这一切却合情合理,因为那团旋风一样的灰团是古修通玄啊,这个败絮其中的醉汉,就是夏雨过来了都能轻松地把他挑了,更何况于古修通玄来说,一根手指能把他挑了都不为夸张。
此时,伏千雪从车上下来,寡凉地看着姚依依,眼中不含温度,犹如在欣赏着一具尸体,因为此时的姚依依在伏千雪的眼底已经被打上了标签,一个死刑犯的标签。
当通玄抱着皇普萱如风般回来的时候,直接错过了众人将皇普萱抱回车里。
之所以不用和伏千雪等人解释,因为他知道她会懂他,这便够了。
"说,你对萱萱下了什么毒?"'姚依依啊姚依依,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我的底线?';伏千雪想不明白,一次,两次,三次,姚依依仿佛永远和她不对盘,第一次,被她害死的是她自己,而她重生了,她无怨,可这一次,她预谋害的人却是她的发小,爱她而也被她爱着的人,这样一来,那就真的是叔可忍,婶婶不能忍了!
"呵呵,想不到远在大东的你都能在这个时候赶到京城来,这么说,你真是皇普萱的福星了?那天她的外公就是这么说呢!哈哈!"姚依依以一副挑衅的眼神对准伏千雪的眼,毫无半丝畏惧。
从小,她每样东西都比伏千雪的好,可为什么那一年恶作剧之后,一切似乎都变了,变得很不同,她不仅有了爸爸,而且还是那样的爸爸,她妈妈本来就应该是正室,而自己呢,她的爸呢?她的妈呢?还有,自己一直以来就是深受男生的喜爱,而现在呢?围绕在伏千雪身边的男生,哪一个不是高精尖伟光正大上?
什么都变了!她不服,凭什么?为什么?!
伏千雪见此,忽起了一些邪恶的心思,反正能做出这种事的姚依依显然已经疯了,只是疯的程度呢?怎么疯法?再受点刺激呢?会更疯吗?"呵呵,那么,你还不知道吧?"
伏千雪这种方法是最挠人心的,果然,成功吊起了姚依依的好奇心,"不知道什么?"
"知道他外公为什么说我是她的福星么?知道穆远芳是什么人么?"伏千雪玩了玩手指,漫不经心地问起。
"穆远芳?你怎么敢这样称呼穆大师,呵呵,你才是无知者无畏吧?"姚依依反唇相讥,自得其乐。
"哈!同桌,我不介意你帮我告诉我这位好同学,'好';、'闺';、'蜜';!,你的外公、也就是穆大师和我是什么关系的..."伏千雪望了望天,她之所以不直截了当把姚依依就地解决了,还在和她拖延时间,自然是有她自己的打算的,一来,首选方案自然是给通玄争取点时间,直到他给自己传来消息,找到解毒的方法了,二来,如果通玄真的解不了,那么自己和她拉锯战,她也会有她的方法让姚依依将解药给吐出来!不过,说来说去,还是相信通玄来的比较靠谱。
所以她现在,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和姚依依在言语拉扯,实际上她却暗自注视着通玄那边的动静,只待通玄给自己传来信号,那么,她将给姚依依致命一击。
"我外公,也就是穆大师,他是福禄寿的师父,所以,我外公自然是会从方面来表扬千雪的,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皇普复不明白伏千雪的用意,但是也很配合的回答着。
"我想,也不需要你表示什么了。"伏千雪低着头忽然抬起来,很突兀的说了一句,而后便是直接一拳挥过去对准姚依依。
姚依依不明所以被揍了一拳,摸着吃痛的脸颊,"你...你敢打我,你不想皇普萱好了吗?"
"打的就是你!我还没打过女人呢!原来女人的皮肤比男人的有弹性多了,揍的感觉不错,呼!"伏千雪握起拳头吹了一口,算是慰劳自己有功勋的拳头。
"你!"
"别你你你了,来,告诉我,你原本打算对萱萱怎样啊?!"伏千雪对着姚依依这种,老实说,真的客气不起来好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