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林初夏,是你青梅竹马那个?”
司冥瘫在沙发上,眼睛半眯着,像是累的不得了,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我就认识一个林初夏。”
厉南铖挑眉,不解道:“你不是说她已经死了?”
死去的人,还能再复活过来?
“嗯,曾经,我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她没死?”
“嗯。”司冥一副烦躁不堪的样子,伸手揉了揉眉心,“没死。”
司罂和他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最初,他也是不信的。
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去,怎么可能没死。
可是当他看到林初夏的那一刻,他不得不信。
他一眼就认出了她。
直接就排除了替代品的可能性。
他所见到的林初夏,是真的。
她真的没死。
听完,厉南铖直接问了个最关键的问题:“那你打算怎么安排她?”
林初夏是司冥的初恋情人。
几年前的那场车祸,在以为她已经身亡的情况下,导致司冥消沉了很久很久。
司冥对这个女人,是真的动过心。
但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年少时的懵懂心动应该也淡了很多。
纵然司冥对她还有感情,也和当年不一样了。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司冥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薄唇紧抿,片刻后,他抓过一个抱枕,抡起拳头用力捶了几下,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怨怒似的。
“她还活着,可是她却不愿意再来找我。”司冥说到这里,苦笑了一声,“还是司罂的人无意中发现了她,才带她来南城的。”
“如果不是司罂的人发现了她,带她来找我,大概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了吧。”
“司罂?”厉南铖眼底掠过一丝异色,“你真相信他的话,认为一切都是巧合?”
“我当然不信。”提及司罂,司冥的声音冷了点,“可是林初夏是真的,她的确没死,还活的好好的。”
厉南铖略略沉思了几秒,随后正色道:“你的事情,我也不了解,没办法帮你出主意。但司罂这个人,不得不防,他将林初夏带过来找你,一定是有目的。时隔这么多年,人总是会变的,你现在所看到的林初夏,或者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她了。”
“司冥,你和她相处的时候,一定得多留个心眼,不要太大意了。”
司冥点头:“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
司罂怎么可能那么好心。
不但帮他将人找到了,还特地带过来给他。
他可是恨不得能马上杀了他,好坐上司家少主的位置。
“算了,不说这些影响心情的事了。”司冥使劲揉了下额头,抬起头,打量了顾小念片刻后,站了起来,“先给丫头治疗吧。”
厉南铖也搂着顾小念站了起来:“还有多久,她才可以完全恢复?”
司冥勾了勾唇,妖娆的眸子眯了眯,笑的有点邪魅,打趣道:“怎么,你熬不住了?”
“你知道就好,赶紧治好她。”厉南铖也眯了眯眼,直接承认了。
“这才多少天,你就憋不住了?”一转眼,司冥又恢复成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还兴致盎然的开起了玩笑,“啧啧,南铖,你这定力也太差了点啊。就这么几天的时间,你都憋不住,等丫头怀孕了,你岂不是要成为第一个因为妻子孕期不能进行性生活,然后就被憋死的人?”
厉南铖似笑非笑:“谁说孕期就不能有性生活,我从来就不担心这个问题。倒是你,天天这么纵欲下去,我担心你迟早会肾亏。”
“呵,我的肾很好,你要不要试一试?”司冥朝厉南铖抛了个媚眼。
“咳咳咳咳……”顾小念的脸,一瞬间通红,被司冥直接而露骨的话给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一脸无语。
这两个让人无语的男人。
谈及这种事情,他们就不能委婉一点吗?
“哎呀。”司冥那双妖娆的眼眸挑了挑,看向顾小念,笑容越发邪魅,“都忘了,还有丫头在这里。小丫头,我们刚才说的那些话,你不介意吧?嗯,我和南铖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你可千万别误会。”
顾小念:“……”
她的存在感就这么低么?
现在才发现她也在?
她嘴角抽了抽:“我没什么好介意的,你们随意啊,需要我现在就给你们腾地方吗?我也没有误会,毕竟同性才是真爱,异性都是繁衍,我懂的。”
司冥:“……”
厉南铖:“……”
他家这只小白兔脑袋里都装着什么东西?
什么同性才是真爱,异性都是繁衍。
她上哪里看来的这些歪理?
厉南铖忽然就想到,他第一次去顾家,在顾小念的卧室里看到的那几本小H书。
其中有两本,好像写的是男男相恋的故事。
想到这,他眼神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他家这只小白兔,该不会真的不介意他和司冥发生点什么吧?
“宝贝,你开什么玩笑。”厉南铖惩罚性的在她腰间捏了下,低头,当着司冥的面,就在她唇上也惩罚性的咬了口,“就算你想把我推给别人,也别推给司冥这家伙啊,对着他,我可没办法产生冲动。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家伙天天换女人,对这种N手货,我可没兴趣。”
N手货?
顾小念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虽然,嗯,这形容词有点过分了,但是这两人都是损友,估计早就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了。
司冥脸一沉,给气得咬牙切齿的:“厉南铖,你这家伙嘴这么毒,怎么还没有被人打死。”
厉南铖淡淡一笑,回道:“你这薄情寡义的家伙不知道伤了多少女人的心,都还没被人打死,我当然是活的好好的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战了片刻,最后,司冥还是敌不过厉南铖,气恼的结束了话题:“懒得和你这家伙吵,就你这臭脾气,也不知道小丫头怎么忍受过来的。”
厉南铖淡然反击:“你能和我的宝贝相提并论吗?我的宝贝这么可爱,可不像你那么招人厌,我疼她都还来不及,就不劳你操心我们夫妻间的相处之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