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问道:"六嫂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南宫溪儿,不得不说你演戏演得很好,我都被你骗过去了,只可惜你挑了一个很不聪明的属下...轩辕月。知道我为什么知道是你吗?一个月前,我刚刚入住蓝氏旗下的客栈的时候,不小心发现了一个黑衣人,当时我只是好奇,居然还有人敢在我的房顶之上走过,真是不聪明。"
眼睛看了眼狼狈的轩辕月,继续说道:"好奇之下,我便和相公一起过去,结果很不巧的看见你们的会面,更很不巧的听见了你们的谈话,只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词真的是很适合我和相公呢。"
欣赏着南宫溪儿那张越变苍白的脸,继续说道:"南宫溪儿,如今真不知道是该叫你公主呢?还是天门的玄字护法?"
蓝馨儿的一句话成功的让南宫溪儿后退一步,底下的众人也议论起来。
蓝馨儿很清楚的看见白苍郁微眯的眼睛划过一丝冷冽。
轻笑着:"南宫溪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南宫溪儿此时没有了慌张,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愤恨,冷冷的看着蓝馨儿说道:"有什么好说?就算我是天门的人那又怎么样,别忘了你现在是在澄清你自己,不过我倒是小看你了,要怪只能怪这个没用的人。"
此时南宫溪儿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天真笑容,有的只是阴狠毒辣,狠狠地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轩辕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蓝馨儿仿佛没有看见一般,淡淡的说道:"是啊,这我倒是忘了,那个强了司徒媚儿的应该是男人,男人会是谁呢?那个曾经在燕族隐世刺杀我的人吧,当时夜轻暮等人也都在场呢。"目光看向夜轻暮,然后又转向南宫逸,笑着说道:"相公,当时你放了他还真是一个错误呢,这不又将人家的女儿给害了,真是罪过啊。"
看着蓝馨儿可惜的面容,但是那个语气可是一点也没有可惜的意思。
众人被蓝馨儿给弄糊涂了,当时的事情发生在燕族隐世,很多人都不知道,再者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年了,早已经埋葬在记忆深处了。
蓝馨儿知道众人的不解,解释道:"当时因为水族隐世的水淋颇夜轻暮等人可是找我打了一场,最后被一个黑衣人渔翁得利,差点害死了我,幸好我家相公来的及时。那个人当时没有找到,但是随着水淋颇的失踪,我当时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但是因为事情很多也就没有放在心上,而后的一连串但如今连起来,想一想,还真是一个阴谋的大网呢。"
看着众人一脸兴致,蓝馨儿又说了起来:"天门其实很早就已经存在了,而且这个门派的人来历都不小,当朝公主玄字护法,黄字护法是原历城城主景陵睿,地字护法是前龙千国公主龙悦,天字护法则是水族隐世水淋漓。"
蓝馨儿的话刚落,下面已经是轩辕大波了,谁也没有想到天门居然这么强大,不过现在历城已经归属蓝氏,景陵睿也没有后盾,南宫溪儿似乎也比不上蓝馨儿,似乎也是没有后盾,再说龙悦,龙千国早就不复存在了自然也没有了,如今只剩下水淋漓了,也不亏是天字护法。
众人迷迷糊糊之间司徒明没有想到会牵着出这么多的秘密,看着蓝馨儿不解的问道:"总裁不知道这些和我的儿女有什么关系?"
众人因为司徒明的话也看向了蓝馨儿,此时他们心中除了震撼还是震撼,没有想到这小小的一件事居然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天门?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蓝馨儿看着司徒明疑惑的面容解释道:"当然有关系,强歼你女儿的是个男人吧,而这个男人正好就是天门的黄字护法景陵睿。"
又是一场轩辕大波,蓝馨儿没有理会众人的表情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我想景公子一定不会承认吧。"
躲在人群中的景陵睿,已经感觉到了蓝馨儿的视线,想起自己曾经还傻傻的以为蓝馨儿气不过自己与蓝氏合作,可是到头来居然是被蓝馨儿戏耍一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曾经为了复仇去了燕族隐世,没有想到居然被南宫逸废去一双手,幸好找到了无崖子,才保住了一条手臂,从深思中醒过来,从容的走出来,他想不到自己留下来什么证据,所以没有证据自己只要不承认便没有什么。
恨恨的望着蓝馨儿:"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
早已料到这样的回答,蓝馨儿轻笑:"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喽。"
抬步走到司徒媚儿的尸体面前,然后狠狠的掰开司徒媚儿的右手,一个小小的圆圆的令牌出现在众人面前,在司徒明诧异的目光下,蓝馨儿拿着令牌走到众人面前,高高举起。
众人都是练武的人,目力自然好的没话说,令牌的'黄';字,清楚地映入众人眼前。
蓝馨儿笑道:"既然你没有做,那么这块令牌是哪里来的?"
景陵睿一件令牌立刻向自己的怀里抹去,果然不见了,皱着眉头,那块玉佩明明今天还在的,现在即使知道可是这脏水也已经泼到了自己身上,抿着嘴看向南宫溪儿,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强歼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他,但是人也是他找来的,如今蓝馨儿这样做无疑是想让他悲伤着黑锅。
见景陵睿没有说说话众人也就自由想象了。
蓝馨儿没有说话,看着司徒明扭曲的脸,蓝馨儿心情大好。
"原来是你,为什么?我司徒家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们天门,你们居然要这样做?"司徒明愤怒的质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