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临尝刚刚还在想着不知道怎么开口,结果夏梓就替他说了,他对不能陪她这一点真的很抱歉。
当夏梓失而复得的出现在他的身边时,他总是告诉自己要给她最好的,只要是她想要的,星星他也可以试着摘给她。
现在她怀孕了,他也想要多陪陪她,但是公司的事总是忙不完,他已经尽量能的推掉了一些,可是好像时间还是不够用,这一点他也很头疼。
今天公司又有事,但是刚回家他还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她说,今天是邵临月的订婚典礼,典礼没有举办成,他理所应当的在家陪着她。所以要他开口说有工作确实有些困难,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会场时候,林特助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我没事,还是等我真正需要的时候再推掉工作来陪我吧。"夏梓贴心的替他整理整理领带,贤惠的笑着说道。
现在,她要做好所有的事,她要近全力让邵临尝感觉到她的好,当他知道自己的真正目的,他才会感觉到痛,他才会知道自己被她骗的多惨,才会知道她是多么虚伪,也只有这样,邵临尝或许才能真正的忘记她。
邵临尝看着她体贴的模样,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那好,你自己在家好好的,我争取早些回来。"
"好,去吧。"夏梓笑了笑,仿佛真的把邵临尝当做自己的老公。
只是她笑起来的时候,她的心脏也是止不住疼痛了一下,她演了那么多场戏,她都演得非常棒,但是在自己人生的这场戏中,她却怎么做掩盖不住心里慢慢的,一点点溢出来的悲伤。
邵临尝回到邵家连坐都没有坐便重新坐进了自己的车里,冲夏梓摆了摆手,叮嘱了几句便走了。
夏梓还像五年前那样,站在车库前送他出了邵家。
这一场送别,对邵临尝来说才是刚刚开始,但是对夏梓来说,却是真正的结束。
送走了邵临尝,她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等着叶思凡来做客。
没有多久,外面的女佣便恭敬的走了进来,问:"夫人,外面有位叶小姐,要见吗?"
听到叶思凡的名字,夏梓脸上没有一点点吃惊的表情。
"请她进来吧。"夏梓勾了勾嘴角冲女佣笑着说道,她现在还在邵家,等的就是叶思凡,怎么可能不见她。
看了看手表,现在邵临尝已经离开半个小时,现在打电话给邵临尝,他赶回来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正好能碰上叶思凡和听到所有的谈话。
今天就让一切有个了断吧,不管是和叶思凡,还是和他,都让这些彻底结束吧。
瞥了一眼门口,叶思凡已经朝着客厅走了过来,夏梓拿起客厅里的电话,按了邵临尝的电话号码,便把电话放在一旁不管不顾。
刚刚进入会议室的邵临尝,手机震动了几下,他打开见是家里的电话,脸上不由染上一丝笑意。
"喂..."
"叶思凡?你怎么来?"邵临尝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夏梓吃惊的话语。
夏梓看着走进客厅里的叶思凡,明明脸上带着笑意,但是出口却是吃惊的口气。
"叶思凡,你到底想干什么?"夏梓看着一脸诧异的叶思凡,仿佛有些害怕的说道。
"砰"
电话里面只传来夏梓两句话,便匆匆挂了,毫无预兆,听起来像是被迫。
其实,那个电话,是夏梓故意打的,也是故意挂的,她就是要邵临尝现在赶回来,现在赶回来,他才能赶上所有的事情。
"叶思凡,你想干什么?"夏梓有些惊恐的看着叶思凡,手指轻轻一碰,便将电话挂了。
叶思凡看着夏梓惊恐的模样,她心里感到一阵吃惊,夏梓平时是不会这样的,她不是什么都不怕吗,现在露出那种神情又是什么意思。
叶思凡没有多想,不由冷笑道:"夏小元,你也会感到害怕?"
"呵呵,你觉得呢。"夏梓的声音恐惧片刻后忽然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嘴角上扬看着叶思凡冷哼道。
叶思凡一愣,丝毫没有在夏梓转变中反应过来,刚刚她不是很怕的模样吗?现在怎么一下子就恢复正常?这个夏梓的心思真的不是她能懂的。
"我劝你赶快走,邵临尝马上就回来了,让他看到你,他会作出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就在叶思凡发愣的时候,夏梓已经开口说话了。语气有些生冷,眼底里也带着轻视。
现在与其说是她在警告叶思凡,那不如说夏梓是在提醒叶思凡,邵临尝就要回来了,她还不抓紧做她想做的事。
叶思凡听到夏梓的话,眼睛都忍不住发亮一下,她今天来就是为了在邵临尝的面前拆穿夏梓。知道邵临尝快要回来了,她自然是不肯走的,她还要等邵临尝回来。
她要在邵临尝面前亲手拆掉夏小元的面具,让他看看夏小元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别跟我说这些,我来可不是听你说这些的。"叶思凡冷冷的看着夏梓,试图自己能让夏梓转移注意力,不急着撵走自己。
夏梓翻了叶思凡一个白眼,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好啊,你想听什么,你告诉我,我说给你听。"
她现在的状态明显是对叶思凡厌恶到了极点,但是却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说话的口气里却还是藏不住冒出来一点点的厌恶。
"今天邵临月逃婚跟你有没有关系!"叶思凡的眼睛微微弯成月牙的弧度,她在质问夏梓。
但是同时她也是真的很好奇这个问题,并不是为了转移夏梓的注意力而问,她是真的想知道,夏梓是不是这场订婚典礼最大的破坏者,在她心里,夏梓是最她最怀疑的人,除了夏梓没有人有目的这么做,还有这些人里,能让邵临月放下所有不管不顾逃婚的除了夏梓有这个说服力还有谁。
夏梓就知道叶思凡会问这个问题,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笑道:"是我,你又能怎么样?"
她并不否认自己有做过这件事,但是她的态度也并不像是承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