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的低头,脖颈间几个鲜艳而又暧昧的痕迹不小心跑了出来。
几个眼尖的设计师看到后,相视一笑。
白安娜这种状态,明显的昨晚体力透支,导致今天没有力气,甚至没有精神。
这时,助理走了进来,按照了司向墨的话通报了一声。
白安娜听说夏梓来了,笑着点了点头:"那你先请她进来吧。"
反正都是邵氏的人,进来坐一会听听也没什么。何况这个会马上就要结束了。
但是,助理领着人进来的时候。
白安娜像是见到鬼一样,猛的抓紧了椅子,有种要躲的架势。
她的模样十分鬼鬼祟祟,如果没有其他设计师在场,她应该能躲到桌子底下去。
"娜娜,看到我怎么这么紧张,是不是想我了?"司向墨笑的一脸淡然,但是话出了口却极其的咬牙切齿。
白安娜微微颤了颤了肩头,咽了咽不安的口水:"没..."
白安娜猛地闭上了眼睛,妈的,她怎么就真的紧张了,就连说话都是颤抖的,有什么好怕的,昨晚就算是她像饿狼一样扑上去,但是吃亏总是女人,不可能是他。
"你来干什么?"白安娜稳了稳情绪,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口道。
司向墨听着她可以疏远的口气,一阵恼火:"我来干什么,你会不知道?"
说着,目光扫视了围成圈的设计师们。
就在这时,设计师们看见了司向墨有些狼狈的脸,还有身上那些被抓过的痕迹。
设计师们不由瞪大了眼睛,有的甚至吃惊的捂住了嘴巴。
"你你...你干什么,我...我我怎么会知道。"白安娜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司向墨迈着健硕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她靠近。
那有力的声音在她心尖上一下子一下子的打着拍子,她永远不知道这个男人下一步会作出什么样惊世骇俗的事情。
司向墨眼中带着戏谑,但是更多的恼怒,但是那份恼怒在他靠近她的时候忽然消失不见。
"你不知道我来找你干什么吗?好,我告诉你。"司向墨笑的一脸的邪恶。
白安娜不由朝着后面退了几步,下意识的害怕司向墨下面作出的举动。
"当然是让你负责。"司向墨一字一句道,说的理所当然。
白安娜微微看了看一屋子好奇的目光,有些讨好的笑了笑:"那个,我们要说什么,可不可以不要当着这么多人面。"
"呵呵,我无所谓,反正我今天来就是让你履行你的诺言。"司向墨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
这下子,换白安娜纳闷了,她没有记得答应过司向墨什么,难道是昨晚自己喝醉时,胡乱的说了什么。
一想到昨晚自己可能说了什么,白安娜下意识的紧张,也没有在意所有的人还没出去,开口问道:"什么承诺?"
"之前,不是你说过..."司向墨看了一眼白安娜,却刻意的顿住了自己的话头。
他压低声音,但是声音却让一办公室里都可以听到,显得极其暧昧:"不是你说过,你睡过我就会负责吗?"
"..."
白安娜一阵冷汗,她怎么就忘记了这句话,可见这个男人是个记仇的男人,她都不记得的事,他到现在还记得。
"司向墨,你不要胡说。"一向自称脸皮厚的很的白安娜竟然红了脸。
司向墨看着白安娜红脸,还以为是太阳从西面出来了,却丝毫没有放过白安娜的意思:"女人,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昨晚好像有些人..."
"咳咳咳...我我我...我有些感冒,需要休息,大家就先散会吧。"白安娜真怕司向墨在她的下属面前说出什么更出格的话。
办公室的设计师们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热爱白安娜的办公室,不忍离去,一脸留恋的看着两人,他们是真的好奇,这两人之间的故事。
"司向墨,你是不是疯了。"白安娜刚刚撵出去所有人,就忍不住的开口骂道。
白安娜一肚子火,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不利的地位,是她有愧于别人,而不是别人有愧于她。
果然,司向墨只听到白安娜开口怪他,整张脸瞬间的黑了下来:"白安娜,究竟是我疯了,还是你没长脑子,你把我咬成这样,别人就看不出什么!"
司向墨说着,还将自己的脸凑近白安娜,让她自己看清楚他脸上的牙印。
白安娜看着他脸上牙齿分明的牙印,小声嘀咕道:"人家也不一定看出是我咬的。"
"不是你咬的,难道是我自己咬的吗?"司向墨有些暴跳如雷的反问道。
白安娜捂了捂自己的耳朵,免得被他的狮子吼给震到。
她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这种品质体现在她的任何时候。
就连现在,她也没有想要轻易的低头,开口就是辩解:"哪能怪谁?谁让你自己传出假消息说我是你女朋友。"
看着强词夺理的白安娜,司向墨又气又觉得好笑,她说的话完全没有逻辑,还怪起他来。
她的意思只要别人不以为是她咬的就一切搞定,丝毫没有替他考虑的意思。
"现在做不做我的女朋友好像已经不是你能决定的了。"司向墨没有和她闲扯,直接进入主题。他今天来可不是和她斗嘴那么简单。
白安娜听司向墨忽然转移了话题,有些许的不安,但还是张嘴问道:"为什么?"
"不是你说的,只有你睡了我才会对我负责?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该对我负责。"司向墨丝毫没有被人吃了豆腐的模样,反而是一脸愉悦要求对方对他负起责任。
白安娜吞了吞口水,现在改怎么办,这个司向墨真的抓住她的一句话不放了,而这句话确实是自己说过的,她要还是厚着脸皮否认,她不能保证司向墨不到处宣扬说她是"吃霸王餐"的色女。
"我...我...我当时不是这个意思。"白安娜理由说的非常的牵强,她自己的声音都越来越小,很显然,她自己都不相信她自己的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