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浦江沿岸的弧度柔和唯美。
秦睿淳就那样抱着凌沫熏,没有算过去了多久的时间。
不长,不过地久天长。
沫熏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慢慢软化在秦睿淳的怀抱中,她越来越放松。
秦睿淳把西服微微敞开一些,十足地包裹着凌沫熏娇柔的身子,用他体温融化她的芳心。就在此刻,秦睿淳想要凌沫熏的全部属于他的全部,永远连体了,也好。那是要用一种什么样的形容词来描绘秦睿淳心的炽热啊。
这片情人的海洋洋溢着浪漫的气息,夹杂着晚风,还有江上滑过的船的鸣笛声。
凌沫熏靠在秦睿淳的肩膀上。这不再是当年那双单薄的肩膀了,它变得结实富有力度,靠上,油然而生的安全感随之摇曳在身旁。
沫熏的发丝被风吹得轻散而飘,有的飘在空中,有的浮贴在秦睿淳的脸颊上。秦睿淳只感觉痒痒的,很舒服。她的发丝很清香,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洗发水,竟能飘荡出阵阵的水果香气来。
“睿淳,你还记不记得这边有个‘情人墙’?”凌沫熏仰靠在那双厚实的肩膀上问秦睿淳。
外滩的防洪水泥砌成墙有个好听的名字,喻为“情人墙”,身临其境便会感受到它不一样的存在,美好又特别。
“记得。”
“我们沿着‘情人墙’去转转吧?”
“嗯。你还冷吗?”
沫熏乖巧地摇摇头,“不冷了。”全身有他的体温了,谈何还冷。
沫熏看着江上游过的一艘船,就是在眼前的那一艘,一定是客船,供人们在海上观光专用的。只是它的船身上开满了灯光,远处看它,不难让人想起了当年沉于大西洋底的泰坦尼克。是因为有些像而已,但是泰坦尼克号的豪华远远超过了眼前的这只船。它只是神似,形难似。
以我之名,冠你之姓。
沫熏没料到自己居然突发地想起了这句谚语。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她抽出身来,不让自己沦陷太深。
秦睿淳的爱就是给凌沫熏吸食的罂粟,今天只乞讨一点,明天就会要的再多一点,日复一日直到最后,她怕她再戒不掉他给的爱和怀抱。沫熏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他们之间有一天会分离,她必须做到清身而退,绝不能拖拖拉拉告诉他自己的无法释怀与难忘。
但是现在,刚才,在无形之中,她将秦睿淳爱的罂粟花蕊吸食心间,只怕明日会祈求再多一点了。
秦睿淳没有意识到凌沫熏的不安,懒懒的贴在沫熏的肩膀上,很舒服的感觉。
“想要走走去了?”他问。
“嗯。”
沫熏歪过头,恰巧也是秦睿淳抬头的瞬间,零距离的对视加速了凌沫熏的心跳。
秦睿淳自然不肯放过这么美妙的一瞬,忽然邪魅一笑,想要做点什么。
凌沫熏巧妙地躲开了秦睿淳的目光,躲得老远,但是却高兴的笑着对还在原地的秦睿淳说:“你过来啊,过来追我啊!”
秦睿淳以为沫熏是按捺不住要去欣赏“情人墙”的迫切心情,所以着急地跑开了。他没有在意那么多。
他们两个人之间只拥抱过,没拥吻过,她的初吻是他的,他的,也一样是她的。
早说过凌沫熏对爱情的定义真是太过青涩了,她总以为能和爱着的人牵手走过美丽的乡间就很是美好。
其实秦睿淳早想一尝沫熏甜美的味道,并且只尝她的。追过他的女人多得是,但他从未动过心,为的就是坚守凌沫熏。
刚才若不是沫熏逃开,秦睿淳一定会把那一吻定情奉上,他相信那会是一个难忘的时刻。
后来的相处过程中,有好几次差一点就能吻上沫熏的机会,但,沫熏照例逃开了,没给他任何理由的逃开了。
是在很久后,秦睿淳才恍然大悟,原来今天,沫熏就已经是故意躲避了,只是他醉在她的温柔乡里,她发丝间的水果香气迷蒙了他的鹰眸,致使他没有早点看清……
秦睿淳笑笑,看着远在那边的凌沫熏飞扬着长裙裙摆对他招手呼应,于是大声说:“那我过去追你了,要是让我抓到,你要亲我一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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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个,收藏吧,对吧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