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既是WANAN。
W是我A是爱N是你。
晚安就是我爱你爱你。
这是上学那会儿才又的小资情调,如今他拿来用。
他的脸凑了过来,看着她明了却又无奈的神色,笑着说:“亦燃,说一遍给我听,好不好?”
苏亦燃手指一紧,一双明眸望着许惟泽,抿嘴无言……
苏亦燃从睡梦中被吵醒,手机叮铃铃的响着,来电显示虹姐,她赶紧接听。
虹姐在电话那头笑:“行啊亦燃,回国接二连三的打胜仗。”
“啊?什么意思?”苏亦燃揉揉眼睛,听虹姐的声音那么愉悦,料定了是有什么喜事。
虹姐说:“苏苏,看来许四少是已经去的你的芳心了!昨晚你们干什么了?”
昨晚?
“你们俩在你门口深情拥吻难舍难分,见报了亲爱的!”虹姐说:“不过四少很有分寸,没有留宿,仅你们热恋这个话题就能炒作一阵子了!趁这个机会我要多给你接几个活动增加曝光率。”
苏亦燃躺在床上,无奈的闭上眼睛。
昨晚,他的手抵在那里,要她说出晚安的含义。
如果但说一个词的含义也就算了,可那个含义代表的意思,岂能轻易说出口?
她的目光柔和看着他,小低伏的恳求:“惟泽,不要让我为难,给我时间好吗?”
许惟泽并没有为难,只是目光缱绻的看着他,目光里是很复杂的东西,她无法辨别那是什么,但隐约带着点失望。
所以她脑门一抽,拦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不是吻脸颊,而是唇。
“虹姐。”苏亦燃叹了口气:“别人会不会骂我,说我拿许惟泽炒作?”
“会!”虹姐斩钉截铁的说:“可是你不炒作不洗白,不是被忘掉就是被抹黑,结果是你沉寂,从此事业一蹶不振。在这个圈子里要么就一直往上爬,永远保持高曝光度,高人气,一直红,一直爬到别人都到达不了的高度,让别人仰视你,无法把你扯下神坛。要么你就不要就彻底的离开这个圈子。”
虹姐顿了顿反问:“苏苏,许四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情,你为什么不利用?退一万步讲,选择了这个职业,你后悔吗?就此退出,你甘心吗?你开许惟泽,你开心吗?”
苏亦燃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好半天才开口:“并不……”
每周一是许家规定必须在老宅吃饭的日子。
饭前,苏亦燃与许惟泽在门口激吻的照片,落在许家老宅,许扞东看了一眼,搅动着手里的咖啡斜眼瞥了许惟泽一眼:“拍的不错,为了增加她的曝光率你也真豁得出去。”
许惟泽笑:“谢谢大哥夸奖,比不过大哥在法式餐厅。”
许扞东脸上的肌肉动了动,没有吭声,许二少许泽西笑呵呵的说:“我说大哥四弟,咱们能别一见面就呛声吗?”
许扞东正有气没地方发白了一眼许惟泽:“管好你的女人,下次再乱爆东西,我不会手软。”
许泽西扶额:“大哥,迁怒可就没意思了,你不能因为自己搞不定杨天雪就看兄弟几个谁谁都不顺眼啊?是不是四弟?”
许惟泽皮笑肉不笑的说:“二哥,陈小姐再不收敛,都不用等到大哥动手。”
许泽西眼睛瞪大,整个人都不好了,干呵两声起身往餐厅走:“我招谁惹谁了?做个和事老容易吗我?”
许家的餐桌是古朴的,许惟泽跟许扞东过去的时候许家的大家长许保国跟优雅的夫人陶丽萍坐在主位。
许泽西说:“今天大伯母亲自下厨我爸妈不在国内,三叔三婶没来他们真没口福。”
陶丽萍温和的笑:“就你嘴甜,喜欢等下就多吃些。”
“谢谢大伯母。”
许扞东坐下叫了声爸妈,许惟泽坐在许泽西的旁边叫:“大伯,伯母。”许保山点点头,陶丽萍则一脸色严肃:“惟泽,这段时间,新闻报纸都说你跟在那个戏子在谈恋爱?”
“妈!”许扞东眉头紧皱,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父亲,转向母亲说:“人家苏亦燃是演员!”
“什么演员?还不是台上卖笑,供群众取乐?”陶丽萍一点都不客气:“许家高门大户,一般人家的小家碧玉都进不来,更别说一个戏子!”
陶丽萍看着许惟泽说:“以前那个戏子不理你,你不甘心就把这事放在心上一直追,现在追到手就是仇也报了,戏瘾也过足了,该抽身回来正式谈婚论嫁了。”
许惟泽薄唇上扬起一丝轻蔑的笑:“我从来不把戏子放在心上。跟戏子唱戏早已经烦了。”
陶丽萍冷哼了一声说:“这样最好,你现在可以宣布跟那个戏子玩完了,大马公主近期还会来这边出席活动,你这次可以积极点培养感情。”
许扞东皱着眉头看许惟泽,示意他不要在说话。
不过许惟泽并没有理会,眼睛直视陶丽萍:“我不会跟大马公主继续,因为苏亦燃是我的爱人,我跟别人走得近我爱人会伤心。”
陶丽萍温怒:“那你刚刚说你没把那个戏子放在心上,而且已经烦了!”
“是啊!”许惟泽站起身,许扞东似乎意识到他要说什么,脸色大变也站起身阻止,但许惟泽完全无视了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陶丽萍说:“我跟戏子做戏的确已经厌烦至极,所以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跟大伯母做戏了!”
“你骂我是戏子?”陶丽萍勃然大怒,但是从小良好的淑女教养和一家主母的身份让她没有发飙,不过脸色已难看之极。
许惟泽说:“不是吗?你每天看着我的脸恨不能撕了我,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慈爱的长辈的摸样,大伯母,你也真够累的!”
“你!”陶丽萍脸色铁黑。
而许扞东则一巴掌打了过来,许惟泽挨了一巴掌,只是动了动下颌,眸中黝黑一片。
许扞东说:“惟泽,你太过分,快跟妈道歉!”
许惟泽目光冷冽的看着许扞东:“大哥,小时候你教我,要被人尊重就要学会自重!陶女士一口一个戏子,侮辱我的生母和我的爱人,要我向她道歉,那是不是先请她给我爱的人道歉,或者先到八宝山给我妈道歉!”
苏亦燃接到许惟泽电话的时候正在棚里试镜,是一个小成本古装剧的女一号,导演和制片都觉得她不错。
苏亦燃兴奋的把这个事告诉许惟泽,许惟泽坐在阿斯顿马丁里捏捏自己的鼻梁说:“你喜欢就好。”
苏亦燃听出许惟泽的失落,问:“你怎么了?不开心?”
跟许惟泽相处七年了,极少听到他这样的口吻。
“难得,你也能听出我不开心。”许惟泽勉强笑了笑说:“亦燃,我现在,好想你。”
声音很轻,就如天上的柳絮轻飘飘的落在耳畔的触感。她愣了一下说:“你突然这么肉麻,我……好不习惯。”
许惟泽苦笑:“这难道不是情人之间应该有的吗?”
苏亦燃一顿,貌似是的,热恋中的人不都是应该你侬我侬忒煞情多的说不完的情话吗?
可是似乎她还不在状态。
诚如过去的七年她不曾认真的观察过他的喜怒哀乐,如今也并不像是爱他的人。
“你什么时候能好?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许惟泽问,苏亦燃点着头说:“好!我这边差不多可以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许惟泽说:“就在你们棚外。”
苏亦燃换好衣服,从摄影棚走出来,放眼望去找许惟泽的车子,却没想到迎面看到了陈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