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泽小泽叫的很亲得样子,苏亦燃都没有这么叫过许惟泽呢!
还有,苏亦燃跟许惟泽到民政局领证的事,她怎么不知道呢?
难道是许惟泽因为燃燃失去了父亲,所以这个时候要告诉她会不离不弃,所以去领的证安燃燃的心?
苏母欣慰的微微笑了,许惟泽这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苏母这么一思索的当空,电话那头的女孩就接着哭诉:“你已经全部想起来了不是吗?你已经记起来你接近苏亦燃的目的了不是吗?你说为了报复她才假装追她的,现在仇也报了,她爸爸也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跟她领证?为什么?”
听了后续的这些话,苏母如遭雷劈。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苏母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就抖了起来:“想起什么了?什么接近苏亦燃的目的?什么仇报了?”
苏母这么接二连三的问话,让对方显然愣了一下,苏母更加激动,生气愤怒:“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你们想要对我女儿做什么?还是已经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妈?”厨房里的炒菜声已经没了,带着围裙的许惟泽端着两盘菜从厨房出来,看到如见了鬼一般脸色惨白的苏母,正拿着他的手机愤怒的问话。
苏母抬头,看着这个上一刻还认为是好男人会对她女儿好的男人,扬起手中的手机,双目如炬盯着许惟泽:“为了报复才接近苏亦燃?报仇?燃燃的爸爸已经死了?都是你做的?”
“妈,你听我解释!”许惟泽上前一步,苏母拿着手机就朝许惟泽砸去:“你解释什么?原来你已经有女朋友了?”然后迅速的往外跑,许惟泽刚刚为了躲手机,手中的两盘菜都落地,盘子连菜摔的粉碎。
他赶紧追过去,在苏母拉开房门之前拉住苏母:“妈,你听我解释!爸爸的死跟我没有关系,不是我!不是我!”
“你放开我!”苏母挣扎着,因为太过激动,一下子晕倒过去了。
许惟泽秀美的眉微蹙,抱着苏母,赶紧翻到沙发上,然后捡起手机拨打10……
苏母被送到一样,晕厥这样的事情不好说,特别是受了刺激绪激动这样的事情。
医生交代老人年大了不要让她再受刺激,许惟泽答应着,看着病房里输液的苏母,突然心里一团乱,看着被甩的屏幕有了裂痕的手机,他翻开之前给他打电话的号码,拨过去,就听到陶蕊的声音:“喂……小泽……”
“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许惟泽的声音显得冷峻无情,陶蕊委屈的哭了:“小泽,你想起了还不让我给你打电话?这些年我为你的付出都是白搭是吗?你已经忘记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吗?”
许惟泽烦躁的低了低墙角,陶蕊擦着眼泪有些咬牙切齿:“如果你厌倦了我,你告诉我啊!我会闪开,我会走的远远的不再惹你厌烦……”
“小蕊……”许惟泽无奈的叫了一声:“我没有忘,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你想起来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跟苏亦燃领证?”陶蕊终于把话题又扯了回来。
这些许惟泽沉默了一声说:“我有我的计划,你不要问那么多。”
“你的计划?跟苏亦燃领证是你的计划?什么计划?我怎么不知道?”陶蕊一些列的问话让许惟泽莫名的生出一些厌烦的情绪,他又踢了踢墙角说:“小蕊,这些我暂时不想说,你好好养伤,我明天去看你的时候再说好吗?”
陶蕊顿了下,惊喜的问:“得到又失去是最让人痛苦的,难道你用你的婚姻来报复苏亦燃?小泽,这是你什么时候决定的?这个不再我们当初的计划之内啊!”她说着似乎更激动:“你真的那么恨苏亦燃吗?”
“我当然恨她!”许惟泽一字一句的说:“好了小蕊,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去看你,现在我还有事……”
“你有什么事?”陶蕊追问。
许惟泽并不爱撒谎,他叹口气说:“听到你刚刚说的话,亦燃的妈妈气病了,她现在身边没人我要照顾她。”
“苏家的人,你为什么要管她的死活?”陶蕊大为不满。
许惟泽耐着性子说:“她是一个母亲!”
可能是感觉到许惟泽说话的语气太重了,陶蕊软了下来:“你……又想到姑姑了?可是小泽,不是苏家人,姑姑不会死的!你可怜他们,但是当初他们没有可怜姑姑!”
“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许惟泽说着就挂了电话。
转身,身后的病房门已经打开,苏母拔了输液器站在门口一脸的肃穆,仿佛并不担心他发现她偷听……
“妈……”许惟泽收了电话想去扶她,苏母后退一步:“不敢当,许先生。”
许惟泽抿着嘴,秀气英俊的脸上几许隐忍几许沉着:“妈,你回去休息一下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不用了!”苏母直接拒绝,走出来坐在病房门口的座椅上:“我一把老骨头跑不动,你不用担心我逃跑,只是我想知道,许先生,我女儿虽然曾经决绝过你,但是感情的事情是你情我愿的,她不愿意,你一个大男人就因为这个而小气报复她?”
“不是!”许惟泽抿着嘴,眼睛盯着苏母:“妈,事情不是这样的……”
“不是因为感情的事情报复她,那是什么?我女儿不是电视上演的那种圣母女生,但是她绝对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她总不至于害死了你心爱的女人吧?”苏母冷冷的讥讽。
许惟泽抿嘴:“也不是。”
“那是什么?我女儿做了什么十恶不赦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这么报复她,还害了她父亲的命!”苏母彻底绷不住了,愤怒的吼出这句话,心疼的撕心裂肺。
许惟泽看着苏母,不知为何笑了起来,苦涩在口中蔓延,甚至溢出嘴角。
眼前这位,是一个多小时前还当他是儿子的母亲现在像是竖起刺的刺猬一样警备的对着他。
他蹲下来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妈,咱们能不能进去说?”
“就在这里说吧!病房里闷!”苏母阻止不了许惟泽一直叫她妈,但却也不再放心这个人,带着戒备面对他。
病房里什么都看不到,走廊里至少还有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或者病人,而且还有摄像头,她不怕他做什么花招。
不是她怕死,丈夫的去世已经让她痛不欲生了,她活着是因为女儿失去了父亲,她不想让她再失去母亲。
然而今天她更明白了她活着的重要性,眼前的男人不能信,她要保护自己的女儿。
许惟泽看着苏母,突然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这个青年身上一直带着一种冷傲的气质,站在那里让人无法忽视余生聚类的陌生感。可是先前她居然看走了眼,觉得他是温和善良之辈。
许惟泽看着屏幕,是韩星打过来的。
“韩星,什么事?”许惟泽问,韩星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回报的,苏母竖直了耳朵听着,许惟泽也看出苏母绷紧的脸上的紧张,他并没有避讳。
亲如母亲的人突然当自己是仇人,这样的感觉非常不好受,他非常难过并且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在这个长辈的面前洗脱一两个罪名。
韩星惊恐又刻意压低了声音:“老板不好了!找到撞死苏伯父的车和凶手了!”
“找到了?是好事啊!”许惟泽的眉头舒展了些,然后对苏母说:“妈,开车撞爸的凶手找到了,韩星跟亦燃在警局,说警方查到肇事司机和车辆了!”他说完又对着手机问:“肇事司机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