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世发现刘墨总是在看着自己,莫名有些脸红,“你看我干什么?”
“不看你又干什么?”刘墨半带挑逗的问。
“该干嘛就干嘛啊,做你想做的事啊!”千世不屑的将脸扭向一边。
做他想做的事情?该干嘛就干嘛?莫非……难道……她真的在暗示他?想和他在车上那个?
“咳咳!”刘墨故意咳了两声,对小陈道:“放音乐,注意车速!”
说罢,高大的身躯,便缓缓的靠近了千世……
音乐一打开,车内顿时有一种暧昧到极致的气息,千世听到音乐,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晃动起来,很想跟着音乐翩翩起舞,可是在车内,她跳不起来舞啊喂。
刘墨一看千世蠢蠢欲动的小身段,越发觉得千世就是有想法,趁着千世跟着音乐节奏摇头晃脑的时候,如饿狼扑食般压了上去。
千世毫无防备,突然被刘墨扑倒,一时间有些懵。
刘墨霸道粗鲁的吻,如狂风暴风般席卷而来,千世定了定神,很快意识到刘墨这是在非礼她,一下子推开刘墨,怒吼道:“刘墨,你在干嘛?”
“做我想做的事啊,不是你让我做的?”刘墨邪恶的笑着,这个小女人,已经成功的燃起了他的斗志。
“可我没让你非礼我!”千世说罢,道了声“瞬间转移”,一下子消失在车内。
“千世!千世……”
刘墨惊慌的大叫着,好好的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司机小陈也是一脸的好奇,十分紧张的停了车。
刘墨下了车,四下寻找,一眼看到路边的千世,急切的冲上前,“千世,你别走,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别过来,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一定对你不客气!”千世双手一前一后挡在身体前,站成马步,摆出要打架的招式。
司机小陈跟着下了车,见到千世如此模样,也实为想不通。
刘墨小声问:“小陈,你说千世刚才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是她自己说要车震的吗?还说那么露骨的话,怎么我一扑上去,她就逃走了?这是什么情况?”
小陈努力皱眉思考,犹犹豫豫的道:“她是不是觉得您太主动了?”
“你是说,她想要征服我,而不是让我征服她?”刘墨淫笑着问。
“可、可能吧,女孩的心思很复杂,稍微不顺其意,马上就生气了。”小陈颇有经验的说。
“对,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是好?怎样才能让她不离开我?”刘墨认真的请教着。
“很简单,顺着她呀,只不过,您好歹也是刘氏集团的领头人,世界财富榜排名第四,有必要事事顺着她吗?”小陈很不忍心的说。
“顺,必须得顺着她。”刘墨语气坚定的说。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千世板着脸问。
“没有没有,怎么敢呢?”刘墨嘿嘿一笑,将两只手主动伸上前,“千世,我刚才可能误会你的意思了,所以才会那样对你,要不,还是你主动吧,你绑我,打我,抽我,怎么着都行,只要你能消气,我以后全听你的。”
“真的?”千世一脸的疑惑,这个刘墨,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一会儿要非礼她,一会儿又来道歉。
“真的,绝对是真的,只要你不走就好。”刘墨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双手一直举着,就像在等着别人将自己拷起来。
“你能保证以后不再非礼我吗?”千世半信半疑的问。
“我保证。”刘墨拍拍胸口。
“那好吧,上车!”千世又道了声‘瞬间转移’,转瞬之间又回到了车上。
刘墨和小陈相视一笑,都一脸兴奋的回到车上。
小陈继续开车,刘墨则一脸期待的盯着千世看,总以为千世会有什么‘动作’发生,却是到了家,千世也没有一点点动作出来。
她这是生气了吗?刘墨心里直懊悔,都怪自己太心急了,这才惹恼了千世,早知道就不那么主动了。
打死刘墨都想不到,千世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车震及一些相关词的意思。
回到刘家时,天已黑透。
刘墨和千世刚一进屋,便有一名女仆主动上前,语气颇为急切的道:“千世小姐,季小姐在房间等您多时了。”
“等我干嘛?”千世问。
“等你……和她说说话。”女仆望了眼刘墨,小心谨慎的道:“季小姐说,您是她表妹,在这里,只有您和她最亲,她寂寞的时候,就想和你说话。”
“哦,说说话呀,行,我这就去。”千世换了鞋子,径直走向季雅诺的房间。
“给我放水,洗澡!”刘墨扯下领带,解开衬衫纽扣,对身边的女仆大声命令着。
女仆去放水的时候,刘墨瞧着千世的背影,简直沉迷的无法自拨,不知道季雅诺这个时候叫千世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刘墨好奇之余,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
房间里。
千世进了门,看到季雅诺优雅的躺在病床上,冷着脸问:“想和我说什么话?”
“你猜!”季雅诺微笑着,但那笑让人十分琢磨不透。
“我猜?你这种人做事用得着猜吗?”千世环抱着双臂,不屑道:“不会又让我剥枯子给你吃吧,吃完了顺便陷害我故意害你肚子疼。”
“哟,表妹,这么说话可就不好听了,我可是你表姐,怎么可能陷害你?”季雅诺邪恶的目光瞪着千世,忽然大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说的是呀,你的孩子到底是谁害流产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千世愤怒的冲上前,指着季雅诺道:“我真没想到,你为了陷害别人,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明明自己做的事情,非要栽赃给别人。”
“我几时栽赃过你?分明就是你害我流产的!”季雅诺怒不可遏的叫喊着,她有预感,自己说的话,刘墨一定会听得到。
屋外,女仆放好了水,刚要告诉刘墨水放好了,却见刘墨悄悄的挥了挥手,马上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一句话也没敢说,悄然退至一旁。
房间里。
千世再次被季雅诺刺激的控制不住自己,愤然上前,一下子掐住季雅诺的脖子,“季雅诺,我忍你太久了,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做人。”
“你、你又害我?你就不怕刘墨杀了你吗?”季雅诺一脸憎恨的问。
“我又不是人,怕什么?”千世将脸凑到季雅诺面前,目露凶光的道:“知道我为什么吃鸡腿不吐骨头吗?因为我是狐狸,就是你们口口声声说的狐狸精,我吃人都不吐骨头,更何况是小动物?”
“你、你不会说的是真话吧?”季雅诺一脸的惊悚,脖子被千世掐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连忙求饶道:“表妹,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刚才就是太无聊,故意惹你生气呢。”
“那你为什么要惹我生气?”千世杏眼圆睁。
“我、我是逗你玩呢,你生气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季雅诺红着脸说起违心的话,她想挣脱千世,却是用尽了力气,也掰不开千世的一根手指头。
“逗我玩是吗?”千世脸色极为难堪,手指不禁加大了力度,“难道你偷拍我和秦西辞在一起的视频,只是为了逗我玩?你自己流产陷害我,也是为了逗我玩?”
“千世,有话好好说嘛……”季雅诺痛苦的挣扎着,发声也越来越困难。
“好好说?行啊!”千世将季雅诺往床上重重的一扔,指着木门道:“麻烦你现在出去,亲口告诉刘墨,你的孩子是你自己害死的!不是我!”
季雅诺用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缓了缓神道:“就算我这么说,刘墨也不会相信的,虎毒还不食子呢,我那么想要这个孩子,怎么可能害死他?”
“是啊,我也在想,你为什么非要害死这个孩子?”千世再次逼近季雅诺,厉声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害死这孩子?”
“你在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害自己的孩子?”季雅诺惶恐的后退,深怕千世再来掐自己,哆嗦着拎起被子,挡在自己面前。
千世愤怒的脸,一直逼到季雅诺的床头,讥讽的笑了一声,道:“季雅诺,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你之所以害死这个孩子,是因为这个孩子根本不是刘墨的,而是你和其它野男人的。”
“才没有,你别胡说!”季雅诺嘴上不承认,可心里却感到十分害怕,因为她的心思被人看透了。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千世坐到床边,摸摸季雅诺的肚子道:“就算孩子流掉了,身体里应该还有胎儿的残留物吧,你若真的问心无愧,就用这胎儿遗留下来的东西,与刘墨做一做亲子鉴定,如果事实证明,你的孩子的确是刘墨的,那么我没话说,可如果,这个孩子不是刘墨的,那么,你陷害我的目的显而易见。”
“谁告诉你流产物可以做亲子鉴定的?”季雅诺十分警惕的缩了缩身子,大叫着:“我不做,我不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