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出什么没有?”林须白拿起桌子上的茶自顾喝着。
“儿臣以为这是那许林的阴谋诡计。”林渊乔自以为回答的圆满。
“你说的错是没错,此事是与许林有关系,但是我没有想到你的脑子竟然如此的简单,想得如此浮浅。”林须白有些不滿,锐利的眼睛里忽闪过一从的失望。
“儿臣但听父亲大人教诲。”林渊乔知道自己的答案没有得到林须白的肯定。
“从今日朝堂的情形来看,这恐怕是皇上和许林两个人演的一场戏罢了。”
“父亲是说,皇上也知道此事?”林渊乔有些吃惊,微微的身子一颤。
“不只是知道,而是真正的幕后主使者,我们所有人的不过是戏中的丑角,皇上让你和许林一起去拿贼一是欲盖弥彰,二是他可能早就怀疑这件事是我们策划的,有意警告我们,给我们敲警钟,看来以后我们要更加小心才是。”林须白双手反握在后背,额头上多了一些阴鸢。
“难怪父亲今日在朝堂会为二皇子说话。”心中忽然有些释然。
“那是表面之词,皇上岂会不知道,只不过事情已经一目了然,我做个顺水人情罢了,好让他对我们稍稍放松警惕,可是这许林确实机敏得让我有些不敢相信,那陆然晟或许一早就想到了这个解铃系铃的法子,唯独没有找到合适的人而已,可是许林一出现就能揣度圣意,足见此人的智慧不比一般。”林须白有些担心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畏惧浮在心间。
“父亲,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林渊乔有些胆怯。
“什么事情?”
“我发现今日在宫中的盗贼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儿臣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
“那就好好想想,直到想到为止。”
“是,那父亲下一步想怎么做?”
“先看情况再说吧,以前有个身体半殘的陆然晟已经让我们很难应付了,如今又加上个更不好惹的许林,本来我还想再拖上些时日,照这个情形我们要加快一些进度了,这个许林有可能会打乱我们全盘的计划。”
“父亲是不是准备把他给……!”林渊乔没有说下去,在坐的三个人都是心知肚明。
“先留着他些日子,现在还为时还过早,再加上他还知道的不多,如果我们现在就除了他,那势必会引起注意,让陆然晟那老家伙提高防范,更何况祁云还没有拿到和谷乌的和修书,所以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说完又对着坐在一旁没有言语的李艳茉问道:“李姑娘,你父亲那头可有什么动静?”
“父亲那边一切还算正常,只是近日又有几支军队收编。”李艳茉谨慎应对。
“军队的人数增加自然是不错,但是让你父亲一定要格外小心,千万不要让贼人进入,这个时候可容不得有半点差错。”
“艳茉明白。”
“渊乔,追风,听月宫那边可有消息?”林须白态度缓和了许多。
“听月宫一时还没有线索,不过在‘停凤阁’附近发现了追风宫中人的身影。”
“这么说来,那龙斑真的很有可能在陆然皓的手里咯,继续让玫英、芮诗佳琴好生的看着,一旦发现龙斑立刻采取行动,若是出现意外将行动提前。”脸上有了一抹胜利的笑容。
“是,儿臣遵命。”
“启禀大人,桑植使臣阿诺鲁求见。”阮宏进入堂内,小心的看着堂内的三人。
“他来干什么?”林渊乔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你认识他?”林须白看向林渊乔。
“上次在驸马参选的时候见过一面,那人让人有些讨厌,只是不知道他找我们究竟有什么事情,我们林府素来和桑植没有往来。”林渊乔有些疑惑。
“恐怕是为了他们挖蒙的事来的吧。”林须白揣测。
“什么是挖蒙?”林渊乔一头雾水。
“挖蒙是桑植的地方说法,挖蒙就是桑植的国君,就相当于大康的君王,他们的挖蒙现在被皇上囚禁了。”林须白听说前段时间陆清宇大胜归来抓了桑植的挖蒙。
“皇上什么时候囚禁了桑植的挖蒙呢,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虽然觉得应该问,可总掩饰不了好奇。
“上次二皇子打了胜仗归来就是活捉了桑植的挖蒙,听说这桑植的挖蒙并不怎么样,但是桑杆的太子却不是个泛泛之辈,以后这些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多去了解,虽然和我们关系不大,但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处了。”
“是!”
“渊乔你和李姑娘到先到堂后避一避我和这阿诺鲁见见,看他究竟意在何为。”
“是。”两个随之退到了堂后。
“去请使臣进来。”林须白说完就坐入堂椅之上,眼睛深不见底。
阿诺鲁依旧是初时的打扮,不过鬓间多了几缕银丝,后面跟着两个下人,手里各抱着一个木盒,盒款甚是精致,只是不知道里面为何物。林须白只是稍稍看了一眼那两个木盒便将两眼挪了开来。
“桑植使臣阿诺鲁见过林大人。”阿诺鲁单臂抱胸半弯着腰用自己国家特有的礼节作了开场白。
“使臣毋须多礼。”林须白假意寒喧,眼里却净是不屑。
“阿诺鲁此次前来实有一件事情想请林大人帮忙。”阿诺鲁开门见山。
“不知使臣所谓何事?”林须白明知故问,悠悠的捋着胡须。
“想必林大人已经知道我桑植国的挖蒙被囚一事吧。”阿诺鲁面色凝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