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年看到银欢羞着别过脸去,他的心底轻缓了一缓,银欢还是太心软,如他所想,昨夜里的她,是被逼急了的兔子,人都说,兔子逼急了还咬人,是,她咬了他,他心里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的倾向,竟有些喜欢那样吡牙咧嘴,凶悍的银欢。
但天亮了,他不想她再说出昨夜里的话来,离婚,怎么会是她和他的结局,在她昏过去后,他慢慢的吻着她的脸,她脸际的汗,粘粘的,如他的心。
他不知道哪里漏了馅,让银欢知道了自己的出轨,真的是意外,但与五年前的不同,五年前,他可以很男人的站出来,拥着银欢说他会负责,但五年后的意外,却让他站在了道德与情感的边崖地带,只需一点力气,他就会掉到那道德的深渊。
所以,他先发制人,先用霸道宣告他的主权,让银欢不能拒绝他,无法摆脱他是她的丈夫这个身份,再然后,今晨,他用温柔迷糊了她的神志。
女人都是要哄的,便是听话如银欢,也有戗着毛的时候,他只有更温柔如水,银欢的心软,他是知道的。
何况他们还有个娇娇,他们身上各一半的骨血,由着娇娇连在一起,岂是说离就离得了的。
是的,银欢也想到娇娇,还有好多,昨夜里那样说出后的话,如解脱一般,而现在一想,自己就太简单了,在她这单方面来说,离婚,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了。
这些年来,娘家里所用过的,苏家的钱,现在银家的房子,还有,银喜这几年的学费与开销,无一不是苏家在供给。
不说别人,单妈妈那一关,她就过不了。
苏意年拥着银欢,在她耳边说:“你也挑几件自己喜欢的衣服,给你的卡,总不见你用,我现在忙,没时间老是陪你,昨天看你穿那件裙子挺好看的,银欢,等我不忙了,总会补偿给你,到时,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女人都是要哄的,当然,关健的时候,还要用强,不论是心还是身,一旦一个女人失陷了,那么,她很难再脱离你。
不像男人,心与身,都是分着的。
而且对于苏意年来说,昨夜里,还有一点的意外之喜,就是银欢的热烈,五年来,倒是头一次,她那样的疯狂,他真心的喜欢,她的木然也好,她的情动也好,他都喜欢。
从外部来说,银欢离不开他,他的供养,他的宠溺,而从心理上说,他却离不开她,她是给他支撑的另一个母体,给他生活下去的勇气与力量。
这年头,男人一头顾着事业,一头顾着家,不论多累多倦,只要一回家,女儿娇娇胖胖的小胳膊伸过来搂住他的脖颈,再看一眼银欢,不热烈,却轻轻绽开的笑容,那么,便是让他再披荆斩棘,也会无所畏惧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