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旧爱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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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集团的驻华总部,就在苏氏大厦的对面,当初,R集团选址,顾倾城就立排众议,真接定在了这里,她要与她爱的人,如此遥遥相对,之前,她曾多么的盼望,这样一望过去,想着那边,闪光的玻璃窗下,某一间办公室内,她爱的那个人,就在对面,她的心就激动万分的。

现在,她想起小时候,父亲开车带她,走过苏氏大厦下面,父亲曾有一次,按下车窗,叫她看那高楼。

“倾城,你看到了吗?那个四十三层,就是苏家的大厦,你知道吗?他的这些功绩里,有你爷爷的功劳,也有你爷爷的爷爷的功劳,咱们顾家,世代是他家的家奴,这历史,我一定会更改,我就不信,只有他苏家,有命一直坐在那里?”顾四海说道,然后他缓缓放下车窗,看着女儿,露出莫测高深的微笑。

顾倾城那时还小,还并不明白父亲话中的意思,后来,她知道,那隐忍的恨意,让父亲背叛了苏家,也是他,一手毁了自己的幸福。

“若是别的男人就罢了,他苏意年,就是不行,倾城,你别看苏氏现在还立在那里,不过是百里之虫,迟早,会有它沦落的一天的……”顾四海前一阵还有劝慰着女儿。

那时她还怕它的沦落,怕苏意年会受不得的,她只希望是父亲的单方面幻想,苏家那样的强大,从她小时起,苏家就是这个城市中属一属二的富豪,虽然年年的财富榜上不见他们的名字,但这和苏家历来的低调有关,怎么就会这么轻易的倒台呢?

不,不会的,那时的顾倾城还有为着苏家担心,为着苏意年担心,只盼着父亲说的是笑话的。

现在,她握紧了手心,如果是笑话,她也要让它成真的,爱一个人而不得,便毁了他。

她原是一个善良也多情的女子,她的心,原是比谁都软的,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做起自己憎恶的角色来。

电视与书上的小三,那样的凶猛,不想,自己也成了被人唾弃的一员,苏意年,我恨你,恨你……

顾倾城的嘴角露出凌厉的恨意来。

恨总比爱要容易,只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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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意年并不知道自己的电话,起了什么的作用,他只是想申明自己的立场,并想告诫顾倾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些日子来,他的日子里出现了屡屡的晴光。

那夜里,迎回妻子和母亲,而她们之间,竟有些冰冻开始瓦解的现象。

苏夫人骆珍虽然还是原来的样子,但终究是不再冷嘲热讽,多了点宽容。

银欢对她的敬畏之心慢慢的消逝,而多了亲近之感。

银欢的性子淡漠,与她小时便缺少亲生母亲的爱护有关,母亲对她来说,在心理上,多数时只是个称谓,是个必须要侍奉与听从的人。

银欢是可怜的,母亲对她总是想亲近,而又气恼的,她也在气恼的母亲面前,而变得不知所措,银妈妈是个爽快的主,就对自己这个慢吞吞的女儿很是不喜欢,尤其是有个乖巧伶俐的银喜比着,这银欢就更不受她的待见了。

银欢之前对着苏夫人也是与对自己的母亲一样的害怕的,更加上苏夫人对她,是总是看不上眼的,所以,从来不曾靠近过的。、

而那次陪着苏夫人出去打牌后,两个人有了第一次的交流,后来,竟有两次,苏夫人主动要求银欢,陪她去做脸,去按摩。

银欢自然是欣然同行的,苏夫人虽然还是没有好声气,但总能与她说些话了,还有对她说些要求,而不是一味的看不上了。

银欢曾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被苏家的认可的,这突然的转变,让她简直要感恩涕零了。

她在美容院里耐心的听着美容师的种种建议,她用心的记下美容师所提供的美容秘方。

回到家里后,苏意年看她在卫生间里,瓶瓶沫沫的鼓弄了好久,最后,装在一个透明的漂亮的小玻璃瓶里。

“这是什么?”苏意年拿起来,看了看,透明的,闻一闻,清冽的香味。

“是按美容师说的,我自己做的眼霜!”银欢说道,很小心的盖了盖子,再用毛巾把边余的沫沫擦干净,很是小心谨慎的样子。

“你用吗?我都不知道,你还用这些东西,我一直以为,你是天生丽质的……”苏意年打趣她。

“不是我啊,是给妈的,妈买的成品眼霜都过敏,我这个,是纯植物的,连凝胶都是我找遍了化妆品超市,才找到的副作用最小的!”银欢小心翼翼的说道。

苏意年看着银欢如捧个宝贝似的走了出去,不由得轻轻笑下,他走到隔壁的书房里,完成他的工作去。

银欢敲着公公婆婆的房门,公公略有苍桑的声音:“请进吧!”

银欢推开门,这间卧室与自己和苏意年的那一间一样的格局,唯一不同的是,房间里的家具全是橡木色的,窗帘也是雅致的紫色。

“妈,我把那眼霜做好了,您试试,看看过敏不?不行,我再重做!”银欢说道,婆婆正坐在妆台前,头发披散着,头发很浓,银欢都不知道,婆婆那一直盘着的头发,竟这么好,婆婆也是近六十岁的人了,却一丝的白发也没有,不像自己的妈妈,就靠着染发,不然,差不多白了多部分了。

苏夫人不置可否的接过来,顺手放在妆台上,有些无可无不可的,银欢有些雀雀的心,多少受了些打击,不过,她很快安抚下自己的心,她笑着说:“妈,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苏源那里见自己的妻子这样冷冰冰的,就有些为儿媳不平,他一直拿着书看着,其实是看着这边的两个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呢,这时,他忍不住说道:“银欢,你妈刚刚还念着膀子疼,我这手上力道不够,你给她捶捶……”

银欢听了,忙急着说:“好啊,妈,我给您捶捶……”

苏夫人颇为气恼的说道:“不用,还没老到那地步……”

银欢被冷遇,不由得下不来台,有些讪讪的住了手。

那里苏源忙着向她使着眼色,还帮腔道:“你就别逞能了,刚还喊着疼,让银欢捶捶就好了,你不说我不是手劲大就是手劲不够吗?”

银欢不等婆婆来反对,在公公的示意下,就轻轻的捶着婆婆的后背,还适当的揉捏着。

她最近陪着婆婆去过两次按摩院,多少学会了些手法。

银欢很小的时候,给外婆捶过背,相依为命的祖孙俩,那段日子是那样的难忘。有时银欢捶着捶着就睡着了,外婆就把她抱在怀里,亲着她的小脸,给她唱那首伴着她长大的摇篮曲:“风儿清,月儿明,小宝宝睡在梦中啊,睡梦中他微微的,露出了笑容……”

银欢的手很轻柔,力道却正好,苏夫人骆珍很是受用,微微眯了眼,肩上松弛了下来,银欢做得像模像样的,竟连她的头部按摩也没有落下。

一点点压住,再向下,每一点都按到穴位上,舒缓着骆珍的神经,在脖劲上,捏了捏,再向下,顺着背向下拍拍打打。

“你之前有学过?”骆珍奇怪道。

“没有,就是这两天,跟在您的身边,看他们做就学会了,妈,以后不愿意出门,我在家里,就可以给您按摩的,再练一阵,我会更好的!”银欢说道,她很聪明,做什么像什么。

骆珍闭上眼,很是享受的,嘴里轻说道:“好了,你也累了,只按按,就回去吧,意年忙了一天,你多服侍他……”

银欢轻应了声,手下不停的,她知道,婆婆在一点点的接纳她,她之前从没有做过一点的努力,只认为他们不喜欢自己,讨厌自己,就万分的委屈,就不敢到他们的眼前晃,现在,为着苏意年,为着他们的爱情,他们长久的婚姻,她一定要多付出些辛苦,家庭和睦了,苏意年的精神压力也会小一点,虽然他不说,但银欢知道,当初他违背父母的意愿,一定是心怀芥蒂,到现在,也会有愧疚的。

苏源装作一直再看书,没有留意她们这里的样子,不过,他偶尔抬头,看到妻子唇角不再紧绷,他向着银欢点点头,示意她做得好,银欢得到了公公的肯定,心里欢喜,轻轻的露出笑容了。

苏夫人微微睁眼,见到镜子里,自己的儿媳妇,头发散着,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的拂动,刘海都梳到一边,那小小的美人尖露出来,当年苏老太太找人给银欢看过面相,说她的美人尖到好,如果太明显,就成了克夫之相了,她的,倒有点是有福之人的面相呢。

不过,那时自己是不喜欢的,所以,对苏老太太的做法,也相当的不满意,那时,苏老太太知道银欢怀了孩子,就欣喜万分的,渴望抱重孙儿的她,才不去想什么门当户对的,只想知道,银欢那一胎,能不能生下儿子来。

乱哄哄的,纷纷攘攘的,一下子就过去了五年了,五年,多么漫长,又多么的快啊。

自己好像就没有认真的看过自己的这个儿媳妇银欢。

现在看她,顺眉顺眼,倒还是不难看的,不过,看她的眼睛竟有些潮潮的,骆珍有些诧异道:“怎么了,你这是又怎么了?”

“啊?”银欢抬头,眼睛里确实有些泪水含着,强忍着才没有落下来。

“妈妈,没有什么……”银欢抹了下眼睛,“我就是想起了外婆,以前,我小时候总是给她捶背的!”

“外婆?都没有听说过?”骆珍说道。

“外婆在乡下,我八岁前,是外婆拉扯大的,所以,与外婆最好,刚刚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的想到了她……”银欢说道。

“老人还在?”骆珍说道。

“是,快九十岁了!同姥姥差不多的年纪呢?”银欢说道,说的是骆珍的母亲,骆老太太。

“想她,就多回去看看吗?”骆珍说道,倒是真心的。

“恩……”银欢说道。

“不过,你怎么会是同外婆长大的呢,你家里,都不养你的吗?”骆珍才想起来问。

“不是,家里条件不好,爸爸要上班,妈妈又怀了妹妹,我就没有人看着,只有送到乡下去!”银欢说道。

“噢,是这样,你倒是要好好的谢谢你外婆的养遇之恩了,有机会,可以将她接来城里住,怎么的,也比乡下好一点……”骆珍说道。

“恩,谢谢妈!”银欢说道。

再说几句话,银欢就回了房间。

她刚走,苏源就问妻子:“怎么样?舒坦吧,看你蛮享受的样子!”

“还好吧……”骆珍舒舒肩头,果真要松快得多了,心里不由得心喜,再拿起那眼霜,刚刚银欢在这里,她一直忍着,此时就迫不及待的拿起来,抹到了眼睛上,清凉凉,甜丝丝的,她嘴里咕嘟着:“什么东西做的,她倒是有心,还挺香的!”

“孩子这样有心,你就不要天天板个脸了,她是多小心的来讨好你啊!”苏源说道。

“好像说得我是恶婆婆,多么不讲理一样的!”骆珍有些不忿的说道。

“你就是嘴犟……”苏源笑着摇摇头,低头看自己的书去了。

这里骆珍闻了又闻,抹了又抹,突然间说了句:“她倒也可怜,那么小,就缺少母爱的,倒还是个有良心的,还知道想着她那个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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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意年回房间的时候,就见到银欢在坐在妆台前甩着手。

“怎么了?”他问道。

“刚给妈按摩来的,我想我的手劲不对,自己的手都按疼了,不过,妈妈还高兴,还说我按得好!”银欢笑着说。

苏意年捧了她的手,在嘴前轻轻的吹了吹,像个孩子似的。

“你最近倒是会来做事了,这样的讨好妈妈,刘婶还说,妈妈最近常常夸你了……”苏意年说道。

“我不想你再继续为难,之前,我也有错,我都不曾为我们之间争取过什么,一直都是你在努力,现在,我想,该是我努力的时候了,意年,我想,受到长辈的祝福,我们的幸福才完美……”银欢说道。

“老婆大人辛苦了,你给妈妈按摩,我给你按摩……”说完,倒真的将银欢按着坐到了床上,扶着她的肩,慢慢的揉捏。

“你别按了,好痒……”银欢忍了忍了,没有忍住,不由得轻笑。

“不对吗?我做得不对吗?”苏意年笑道,讪着脸靠着银欢躺下了。“我按摩不行,别的,倒是拿手的!”苏意年说道。

银欢当然知道他说的别的指的什么,待要躲开,已然不及了,被苏意年按到了床的正中,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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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亦寒走之前,有请银欢,许曼丽,叶凝她们吃饭,银欢为了避嫌,就没有去,一是不想让苏意年再嫉妒,再一个,银欢知道如果再多情,只会更伤了薄亦寒的心,索性,做个薄情的人,倒也好让他早些寻找他自己的幸福,不过,银欢感觉,那个刑莉莉是把不住薄亦寒的,她与薄亦寒相处那么久,对他的喜好当然知之甚深,刑莉莉太浮燥,明显不是薄亦寒的菜的。

银欢祈祷薄亦寒早日遇到他心仪的女子。

第二天,叶凝就来电话,银欢出去小聚一下,还有许曼丽的。

许曼丽还有没来,叶凝先将薄亦寒给银欢的东西,递到银欢的手里:“诺,亦寒哥说,这本来就是想给你的,他说,除了你,再没有人适合拥有它—”

银欢接过来,小小的纸袋里,略有些份量的,她拿出来,是一个扁形的盒子,银欢有些猜到是什么了,果然的,打开了,里面是那个拍卖会上的金算盘。

“哇,亦寒哥太偏心了,我瞧瞧,是不是真金的!”叶凝夺过去,手在算盘上敲敲打打,还作势咬了下,看样子是十分的喜欢的!

银欢看着金算盘,想到那些过去的日子,还有薄亦寒对她说过的话,还有自己对他说的话,自己是不是太绝情了,连吃一顿饭,却是拒绝了。

倒是许曼丽说着:“昨天亦寒哥说叫你保重身体,有事就给他电话,虽然昨天吃饭时,他一直有着浅浅的微笑,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的笑容里,有着好浓重的伤感,吃到一半的时候,他的那个女友就打电话来了,他走到远处接的,我看着他的神情,倒是从没有过的犀利的,我还隐隐的听到什么,没有她,你多想了,之类的话,莫名其妙的,不过,亦寒哥走时,我和曼丽抱在一起哭了好久,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哭!”

说到这,银欢向沙发座里缩缩身子,他的浅笑,他的伤感,她全是明了的,只是,今生已经没办法再回报他了。那个小算盘在她手心里似有千斤重了。

许曼丽来了,就带了个惊人的内慕来。

“天啊,我都想不到,TA元素的张组长,就是财务组的张部长,竟一直算计着老板的钱,方少也真是厉害,一边叫我暗察他,一边与方家老太爷通话,那张组长一直是方老太爷的心腹,谁会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许曼丽说道。

叶凝在一边接口道:“往往最让自己伤心的,总是最亲近的人,往往伤害自己的,都是自己最想不到的那一个……”银欢在下面偷偷的拽着她的袖口,她才会忍住了。

“是吧,所以被这样伤害了,才更痛心……”叶凝说道。

“那方少怎么处置了他,送去警局了?”银欢问道。

“没有,只命令他拿出所挪用的钱款,方少不打算告他,念在他是方氏的老员工,所以,只开除了职位,解除了与方氏的全部关系!”许曼丽说道。

叶凝对方氏的东西没兴趣,她在一边慢慢的试探着:“你家老公对你还好?最近还那么忙啊?”

“是啊,他是一直没闲着,过两天还要出差去,去黑龙江,我还要给他买两件像样的厚西装,听说,那边的气温只有十几度了……”许曼丽说道。

“出差?”叶凝诧异的问道。

许曼丽轻笑:“你怎么这么关心起他来了!”

“我关心他什么,我是关心你!”叶凝喊道。

“什么意思?”许曼丽疑惑的盯着叶凝。

叶凝看着许曼丽,鼓鼓嘴,想要说,终是忍住了:“我不和你说了……”

银欢在一边打着圆场,说道:“她有什么意思啊,不过是看看你们生活还好不?”

“还好吧,银欢你是过来人,你是知道的,哪有那么多的热情呢,他又忙,我也忙,在方氏要天天查账,回到家里,婆婆帮带了一天孩子,总不能再让人家带着吧,就得全揽过来,他几乎天天在外面吃饭,偶尔一次回家早了,我又得哄孩子,等我上床的时候,他都睡得和死猪一样的了。”许曼丽说道。

叶凝听得生气,还天天在外面吃饭,天知道那个郑启龙是和谁人吃的。

“许曼丽,你还给他买西装?你看看你自己,我没记错的话,这件衣服,咱们聚会时,你都穿了三次了,这都开线了,还有这里,这是什么啊,奶水还是油渍啊,拜托你好好收拾下自己,就算是体重上加了,也不要再气势上弱下来,怎么的,也要对自己好点,没有胖女人,只有不会穿衣服的女人,知道吗?下足本钱,给自己买几身像样的衣服吧,好赖你也是在时装公司工作呢,给你老板,也要长脸啊!”叶凝说道。

“嘿嘿,叶凝,你别笑话我,你结婚后,也会和我差不多的,我公司有工作服,上下班要来回换的,再说了,他是男人,在外面,怎么的也要有个面子……”许曼丽说道。

“小心你太给他面子,他不给你面子啊……”叶凝说道。

许曼丽盯着叶凝看了又看,银欢直怕她会看出什么来,正想找话说,那许曼丽却轻笑了:“叶凝,我才听到出来,明白了,敢情你是为我打报不平啊,我知道这一年我的变化蛮大的,而启龙还是原来的启龙,只是更成熟了,他还有开玩笑的说,分他办公室的女大学生看他都会脸红的……”他喘口气接着说:“其实启龙对我还算不错了,再说了,我和他认识到结婚已经三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他就是打扮得再光鲜,也不会和别的女人扯上关系的,他人是本份的,我想,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胡闹的!”

银欢与许曼丽听她说得这样的有把握,他们想着,或许真是自己多心了吧……

许曼丽还有回过头来劝着叶凝:“还有叶凝,你又不是小女孩了,还等什么呢,真的等骑白马的王子来啊……”

“我是宁缺勿滥,如果嫁不好,还不如不嫁,自己一个人,要多自在有多自在……”叶凝说道。

有人和叶凝是一个想法的,如果嫁不好,还不如不嫁,不过,在她那里,不是宁缺勿滥,而是多多益善的。

那就是银喜。

银喜一直没有断了和高俊的联系,虽然她心里明知道,自己只是高俊在追求顾倾城的间隙里,上的一道小菜,不过,她有把握,把高俊拿捏在手掌之间。

事情坏就坏在她的这个自以为是上。

顾倾城一直很厌恶高俊,但碍于面子,她一直没有明确的拒绝高俊,偏这个高俊就不像个男人,就如狗皮膏药,粘上了,就不好揭下来。

这天早上,她是有个早起的商业约会的。

地点是市内某个高尔夫球场。

顾倾城约的是个和她父亲差不多的年纪的老板。

她特意穿了一身醒目的颜色的休闲装,在秋日的早晨,她如一株皎皎玉莲一样,在绿意盈盈的球场上挥杆自如。

相谈甚欢,一点的意外没有,只差到正式的桌面上签个文件的手续了,顾倾城很高兴,就在她与那个老板觉得累了,要向回走时,顾倾城看到了银喜与高俊。

她先看到的是高俊,见他姿势暧昧的搂着一个女孩子,似在教那个女孩子打球,那女孩子穿了一身嫩粉色的休闲装,看着就水灵可爱的,隔得不远,又背着脸,所以,顾倾城一时也没有看出是谁来。

顾倾城认出是高俊,就想早早的离开,免得又被他缠上。

偏这时,高俊那里松开手,那女孩子一转身,俯身捡球,再抬头,顾倾城看着眼熟,很快就认出是,是银喜。

顾倾城想走的脚,又停住了,她笑着和那个老板说了几句话,那老板向着高俊的方向看了看,就客套的说着告辞了。

顾倾城信步向上,走到高俊带着银喜打球的漫坡之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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