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旧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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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银欢感觉自己的手腕要断掉了,苏意年那样的用力,再一把把那张相片扯出来,在她的面前抖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爱过他?”

银欢见苏意年拿着相片的样子,她真怕他会一把扯坏了那相片,照他以往的性子,他会做得出的。

心跳到嗓子眼,因为她感觉苏意年洞悉了她的想法。

银欢生硬的把自己的目光从那张相片移开,她强迫自己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她向着苏意年笑笑:“没有,你多想了!”

银欢,你从来不会说谎话,你知不知道,你的脸是生硬的,你的笑容是生硬的,你扯着的嘴角,在轻轻的抖着,你试图掩饰,却反而更明显。

苏意年松开银欢,眉头紧皱了一下,感觉心都扯得紧了,他在意银欢的敷衍,在意银欢的紧张,他两只手放在照片上。

“不,意年,不……”银欢转过身来,对着他,她的眼睛盯着他的手,再不去装作镇定,她的表情是恐惧,看得出她是真的怕,怕苏意年会撕了那相片。

但苏意年一松手,相片从他手里,轻轻的落下去。

打着旋的落下,苏意年感觉银欢像是扑过来一样,她蹲到地上,紧张那张相片,而好像全然忘记了还有他这个人。

书房里静得可怕,银欢慢慢拿起相片,站起身来,将它放到书里,她感觉到苏意年走开的声音,听到他将书房的门摔上,震天的响,在银欢耳中响了好一会儿,才沉寂了下去。

泪水轻轻的落下来,滴到书的封面上。

苏意年在试探银欢,而且他成功了,他不知道自己那一夜是如何过去的,只是,当银欢回到房里的时候,他的酒意早就消失了,隔着冷冷的夜的气息,他听到她上床的声音,并如以往一样,规规矩矩的躺在她的那一侧,并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与她的中间,是一段空落的距离,苏意年压抑着自己想去抱住银欢的欲望,他从来都是个骄傲的人,既然她不说,他也不会再去想了解,什么薄亦寒,去他的吧,最好她一世都这样捂着他,在她的心口里。

银欢在这边,听到苏意年冷冷的哼了声,怨气极浓的。

两个人的身子背对着,如个“北”样,这就是结婚五年的夫妻,惯常的姿势……

这场冷战来得那样突然,而好像又皆没有理由一样。

苏意年对银欢的冷淡,是只限于他们二人内部间的。

苏家人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冷淡,自银欢上次离家又回来,苏家人对她,比着原来,要重视许多,苏夫人看出儿子对着媳妇好像比原来要呵护得多了,她有些不知所措,有时,本想要抵毁儿媳的话,就不敢再像原来那样轻易的出口,其实有人说,婆婆与媳妇就像是天生的敌人,因为,她们抢着同一个男人。

银欢不知道苏意年那天为什么突然的发火,之前,他也曾不止一次的提过薄亦寒,也曾话里话外的旁敲侧击,但没有一次,这样明显的问着她,为了薄亦寒这样的生气。

苏意年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吃醋什么的,他不承认,他只觉得在银欢这里,他得不到对等的爱的回报。

银欢考试这天,他听到她对着刘婶说,不回来吃午饭,他想问问她的,但也忍住了。

他常常路过的街道,就有一个中学考点,挂着红幅,写着**年成人自考字样,他想着,银欢的考场在哪里,不知道她考得如何了。

到了公司,自己的办公室里,苏意年因惦记着银欢考试的事,一直心不在焉,听到敲门声,他轻声应道:“请进!”

银喜进来时,一阵的香气旖旎,苏意年皱眉抬头,他并不十分喜欢香水味,尤其是浓郁的香水,待看到银喜时,他略有惊讶下,银欢是从不用香水的,她的妹妙与她是一点的相似之处也没有,除了长相。

“苏少,这几份文件请您过目!”银喜笑道,将几页文件放到苏意年的办公桌上。

苏意年轻点下头,翻看着,在最后一页上签上名字,递给银喜时略犹豫了下,银喜一抽之下,没有拿到文件,就抬了头,望着姐夫。

“银喜,你知道薄亦寒这个人吗?”苏意年问道。

“薄亦寒?苏少说的是嘉谊的总裁吧,呵呵,我刚好认得他的!”银喜笑道,一双眼睛眼尾上扬,媚而讨喜的。

“噢?”苏意年微挑了眉头,银喜笑道:“他原是我们家的邻居啊,对了,他还是姐姐的老师,对姐姐很好的!”“很好?”苏意年轻问道。

“是啊,还做过家访的,其实大学里家访已经不多了,不过,因为他是我们的老朋友,所以,爸爸还请过他来我们家,我们都很喜欢他,但都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的优秀啊,竟然自己当老板了……”银喜说,面上没有什么,心里已经开始暗暗思忖,平素不多言语的姐夫,今天怎么突然的问出这么多的话来,还是针对着薄亦寒的,为了生意?她在心里想着。

“噢,是这样,这么说,银欢与他早就认识了……”苏意年下意识的说道,然后看到银喜若有所悟的表情,他忙笑下,随意道:“听说你工作做得不错,薛佳丽没有少夸你!”

“是她们肯提携我……”银喜笑道。

“嗯,好好做,你出去吧……”苏意年说道,松开手,银喜微愣了下,很快的笑下离开了。

苏意年心想着,原来竟是青梅竹马,他无意间看到电脑上的QQ企鹅,突然想到银欢与薄亦寒在QQ上的对话。

他想他真是疯了,竟做起了这样的事,他在最近联系人里找到银欢,他也是前一阵子知道银欢有Q后才加上的。

他极少上Q,公司也规定,在工作时间不允许挂私人的QQ,他头一次破例,挂的却是别人的号,他老婆的,在输入密码时,他略一迟疑,想起一组数字,就输了进去。

竟让他懵对了,“1656”,他记得有一次,要给银欢的信用卡换卡,曾问过她,他记忆力超好,就记住这组数字,不想,银欢竟真是这样图省事之人,密码竟是通用的。

查了下与那个“睡着的水”的聊天记录,什么也没有,如果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老师和学生的对话。

只是,他也发现一点的不一样,就是银欢对着薄亦寒的口气,是很轻松的,他极少有发现,她会有小女孩的口气。

但对着薄亦寒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然后他发现,薄亦寒约过银欢,好像就在自己发现银欢这个Q号的那一天。

他们有约会过!

苏意年感觉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虽然明知道,即使是约会,也不会有什么,以他对银欢的理解,她一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但他还是会嫉妒,银欢刻意的把她与薄亦寒交往的事隐瞒,这恰恰说明,她的心里是有鬼的。

晚上有个商业酒会,苏意年想不到,竟会遇到薄亦寒,当然不止有薄亦寒,还有顾倾城,这城里虽大,圈子里转来转去,无非还是那些人。

自从上次苏意年拒绝了顾倾城之后,她似乎是真的揠旗息鼓了,在这样的晚宴上,对着苏意年,视而未见一般。

不过,也不怪她没有空隙来搭理苏意年。

整个晚宴上,她如个公主,高贵端庄,围在她身边的男子,非富即贵,一会儿这个上来握手相谈,一会儿那个请她到舞池跳舞,她的身世,与她未婚的身份,都让她瞩目而明亮。

苏意年经由别人介绍,竟与薄亦寒相见,薄亦寒轻笑着伸出手来,苏意年不落风度的与他相握。

两个人交换了名片,少少的敷衍几句,直到再有人来与他们说话。

苏意年走至无人的角落里,看了眼手里的名片,随手要置到一边的空桌上,但手间一晃,他竟捏住了要飞离的名片。

他的眼神被名字下面,那一小行数字吸引了。

薄亦寒的名字下,是他的电话。

前六个,很熟悉很熟悉,因为,他刚刚还输过的那六个数。

苏意年不知道心里的感受是什么。

气恼,郁闷,豁然,委屈,总之很难受。

宴会后面的高潮部分,他一直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酒。

那名片在他手心里,捏皱了,揉碎了。

------------

银欢的考试其实是很顺利的,晚上,叶凝请银欢吃饭。

叶凝工作很忙,但很随意,吃过饭,她们也没有动,坐在临窗的位置上,银欢看着窗外的人发呆,叶凝则在她打开的笔记本上打着文稿。

“愁死人了,这期的特别策划是两性话题,主编大人真是难为我啊,她知道我还没结婚,还把这个难题抛给我了,对了银欢,银欢,求求你,帮帮忙,说说你的感受,你是已婚妇女啊!”叶凝说完,大大咧咧的将笔记本扭给银欢看。

银欢叼着吸管,随意的扫了一眼,却呛得咳了起来。

叶凝的文档里,一行大字,题目醒目的:肉体出轨与精神出轨,哪个更可怕。

乍一看这个标题,银欢想到苏意年问自己,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凝看银欢咳起来,差点喷花了她的笔记本屏幕,忙拽过纸巾递给银欢,嘴里嚷着:“干嘛啊,至于吗?这么大反应……”

银欢轻笑笑,擦了嘴边的水渍。

是呀,自己干什么这么紧张与害怕呢。

晚上回家的时候,苏意年又不在,这几天,他加班的次数明显的多了起来,又恢复了以前的早出晚归。几天里,只在吃饭的时候,在家人面前,两个人才说几句话,其余时间,都是沉默。

银欢哄女儿上床,又洗了澡,看着时间,已经十点钟了,可是,电话没有响,门外也一点的动静也没有。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她不由得想起叶凝那个特别策划来。

精神出轨与肉体出轨,哪个更可怕?银欢心里慌了下,自己难道是怕,自己是属于这个范畴里的?苏意年,不可避免的,已经肉体出轨,那么,自己呢?

苏意年的愤怒,他话里的所指,他最近的冷漠,都是因为,他已经猜出自己当年与薄亦寒的关系?

其实,说破了,也没有什么的,就算是自己真的谈过恋爱又怎么样呢?自己与薄亦寒若不是当年徒生变故,怕早就结婚生子了。

结婚生子?

她也完成了,不过是,是别人的妻,生的,是别人的孩子。

这样一想,又觉得难受了,她心上的十字架,压得她好累,薄亦寒还爱着她,还处处的帮助维护她,这更让她内疚。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门响,她起身去开门,苏意年简直是直接撞到她身上一样。

“意年,你喝酒了?”银欢轻叫,扶着苏意年。

“嗯,没事,你别大惊小怪的!”苏意年说,他皱着眉,拽着自己的衬衫领带。

他把领带从脖子上拽下来,扔到地上,摘下腕表时,他看了银欢一眼,想问她,那个1656,但还是忍住了。

他踉踉跄跄的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了脸,伸手抹把脸,他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就在这时,银欢走进来,她见苏意年洗脸,就拽下毛巾杆上他的毛巾,在一侧递过来,“擦擦吧!”

苏意年拽过毛巾时,直接拽过她的手臂来。

紧紧的拽住了,他看着银欢紧张的神情,突然恶作剧一样的,凑上唇去,银欢下意识的要避开。

苏意年心里痛了下,直接伸出右手,扼住了银欢的下巴。

“啊,意年,你喝多了!”银欢轻声道,下巴上生疼,苏意年的力气那样大,要捏碎了她的下巴了。

“是,我喝多了,所以,下面要做的,你受得了也得受,受不了也得受……”苏意年说道,他逼近银欢的身子,一边用身子固定住她,一边扒开自己的衬衫,他气恼银欢眼神中的一点抗议,与恐惧,甚至是不屑与鄙夷。

银欢在他松开后,倾然间倒在地上,微微的喘,“好了吗?你够了吗?”她轻声问,苏意年看着她的脸,木然得可恨,他一把拽过她来,打开花洒,水从她身上流下来。

银欢按停了花洒,虚弱的拽下浴巾来,裹到自己的身上。

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但当她一眼扫到苏意年身下,她不由得后退,他在逼近,她忙掩唇,捂住嘴里的惊叫,她反身向屋里跑去。

苏意年慢慢的走过来,银欢在床边被滑下的浴巾绊了下,跪在了床下。

苏意年刚好看到那浴巾滑下来,露出她瘦削的腰,与蹲下后,浑圆的屁股。

银欢回头,将浴巾拽上来,半遮半掩的,她口里说着:“苏意年,难道你就喜欢这个样子,强迫我!”

苏意年走过来,拽下她的浴巾。

“薄亦寒是谁?”

“我的老师,我原来的邻居!”银欢呜呜的哭,低声低气说道。

过了一会儿,银欢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听到苏意年再问:“薄亦寒是谁……”

银欢感觉到很痛,仿佛那日被他强bao后,坐在他的车上,听着薄亦寒打来的电话铃声。

“呜……,他……是我的初恋……”银欢说道,说完了,哀伤如在她的心口终于钻出了一个洞一样,从那里,纷纷的向外飞着。

苏意年的动作停了下,看着银欢的脸。

她那样委屈的,抽气的哭着。

他抽出自己,伸出手去,将她拽起来,让她躺到床上去,他向着她耳边低声道:“你现在,还爱着他?”

银欢只是哭不说话。

“好了,你不要哭了……”苏意年怒吼声,银欢停下了哭泣,抬眼看他,恐惧的。

苏意年翻身过来,这么多可笑啊,同床共枕之人,原来,她的心上,一直有着别人的,而不是自己一直所想的那样,果真是,没有人是空白的纸啊……

第二天醒来,一阵的腰酸背疼,床上已经没有了苏意年,银欢歪下头,吓了一跳,竟九点多了。

室内垂着窗帘,厚密的挡住了光。

苏意年却冷冷和她道:“我就那样的,让你厌恶?”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她厌恶他,其实是没有,这些天来,他一步步的靠近她亲昵她,可是,这一次,却将之前的所有,一下子推翻了,昨天夜里,他是魔鬼。

后来,她想起一件事来,昨夜里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吻过她一下,就在她恐惧并开始悸动,如个孩子似的哭着时,他也没有吻她,他只高高的看着身下的她。

但现在,银欢才想起来,自己被苏意年拒绝了,他当时一把按住银欢的肩头,让她再无法靠近自己的唇。

从第一次,到现在,唯昨天那一次,他的唇并没有碰过她,仿佛是嫌恶,他只用他的方式来折磨她,却拒绝取悦她。

银欢费力的动了下,翻了个身子,双腿叠在一起,那样的疼,他是存心的折磨她,她的泪,就那样流下来。

--------

苏意年此时却也有些精神恍惚的,这是周一的例会,部门经理在挨个的汇报工作,他只支了下颔,偶尔的飘进耳朵里一些只言片语,却抓不住重点。

早起离开时,银欢却一点的不知晓,昨夜里一宿的折腾,她终于沉沉的睡去。

他动身前,有俯身看她的脸,柔密的发,粘在她的唇角,他给她抚了去。

现在,他的眼前,也是她贪睡的样子,她**的身子,陷在大床上,他临走时,拽了薄被在她的身上。她萎了萎,更陷得深了些,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睡得沉沉的。

不知道现在,她有没有醒。

“苏少,苏少……”一边的银喜在轻轻的叫他,他扭了头,银喜指着他面前的文件,对他轻声说:“孙组长问您,大兴利本周的让利活动,是不是如期举行?”

银喜看出苏意年的心不在焉,就体贴的复述了下,苏意年多亏得她的复述,他轻轻点下头,回神说起他的意见来。

银喜在一边,单手支颔看着苏意年,他真是个好看的男人,越离得近,越无懈可击,比着自己最近吊上的那个高俊,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过,银喜轻笑下,苏意年扭过头来,向着她点头致谢,她忙回以甜美一笑,不过,这个男人是有主的,是自己的姐夫呢。

姐夫也好,银喜想着,有着这样的姐夫坐后阵,有他们苏家做后阵,自己还愁吊不来好的金龟婿?姐姐都可以,自己难道还会输给姐姐,这样一想,唇角的笑就更甜了。

苏意年好不容易捱到了会议结束,银喜还有轻快的跟上来,在他身后清脆的说道:“苏少,您今天有三个客人要接待,分别是十点,十二点,和下午两点半,约出了午餐和下午茶时间……”

“帮我推了他们……”苏意年站住了,银喜险些撞上他,银喜以为自己没有听清,诧异说道:“推了?”

“是的,推了,帮我另订时间,这些,你先拿回我办公室去!”苏意年把他手中的东西放到银喜手上,向他轻笑笑,再转身向着电梯走去,走得着急的。

银喜望着他的背影,莫明其妙。

苏意年不知道为什么,会议时就走神,而现在一刻也不停的,只顾着向家里走。

门房老李开了铁门,他猛的开进去,老李惊讶得以为看错了人了。

“少爷,您怎么回来了……”刘婶正在清扫客厅,见到苏意年跑进来,吃惊的问道。

“银欢出去没?”苏意年问道。

“少奶奶好像还没起啊,您不是叫我不要叫醒她吗?”刘婶说道。

“好的,谢谢你……”苏意年长腿一迈,几步上楼去。

推开卧室的门,里面还是昏暗的,他迈步进去,床上,摊着黑黑的一团,疲惫不堪的一团。

银欢感觉到苏意年在吻着自己,不停的吻,她的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间就猛猛的疼痛了,她伸出手去,不曾睁开眼睛,就已经知道是他了。

苏意年看着银欢揽着自己的脖子,她闭着眼,任由自己深吻浅吻印上她的脸。

她的头发还是湿的,有些是被她的泪水打透的,纠缠到他与她的唇之间,他离开她的唇,光亮的唾液,勾络出一条长线,随着他的开口,倾然的断了线。

“银欢,我爱你,此后,你也只爱我好不好,把我放到你的心底好不好,不要让那个人站在我们中间……”他喃喃的说,吻着她的额头。

“你怎么不说话,银欢,银欢……”苏意年说道,心里紧张的,怕昨天,他已经伤她至深。

可是,他听到银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很大声,很委屈的。

哭了一阵子才好,她抽泣着说:“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

他俯身吻得她更凶了,弥补昨夜里,他刻意的伤害。

“怎么会,我怎么舍得,这么说,你同意的,只爱我!”苏意年问道。

“给我时间,意年,给我时间……”银欢答,双臂臂缠得那样紧,她抽泣得难受极了:“我害怕,意年,我害怕你的爱,可是,我只有爱你……”

他时而冷漠,时而狂燥,时而温柔,时而暴虐的爱,让她害怕,她曾经以为,爱就是轻风细雨,可是,苏意年让她害怕,她害怕他那无法抑制的激情,害怕他用来倾诉爱的方式……

精神出轨,肉体出轨,哪个更可怕?

其实,不论哪一种,对爱情来说,都是一种伤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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