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真的很高招!
伍默谦的脸色早就难看到极点,当展容讽刺话说完,他的脸色简直黑得像锅底。
“男人送金卡给女人,女人未必是晴妇,她有可能是男人的恋人、未婚妻、未来的妻子,更有可能是男人的妻子。莫非,我给卡给你,你也自认自己是我的晴妇吗?”
伍默谦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可是他在经过别人嘴说江歆语是郝名城的晴妇,他就是很不爽。
非常非常的不爽!
“默谦?”展容没有料到伍默谦会这么袒护江歆语,瞬间石化。
“我等下要开会,还有这几天可能也不回去直接睡公司,你和妈说一句。”
伍默谦不想解释自己的异常举止,丢下一句话,他毫不犹豫手指一划就挂断了电话,压根懒得去管另一边的人,在听到他说几天晚上又不回家时会如何的胡思乱想。
他只凭着自己身体的反射弧,做出应该有的决定与举动。
三天后。
广袤的天空万里无云,蔚蓝如海,真真的是个踏青游玩的好日子。
可江歆语哪都不想去,日晒三竿她依然赖在酒店套房的床上,不愿意起来。连着三个晚上,她不仅做噩梦,还被郝名城那二世祖扰得严重失眠,就快要疯了。
她经常做同一个梦,重复地梦见五年前在产室生孩子伍默谦冷血签字的那一幕。本来最近两年好一些了,隔两个月左右才会梦到一次,不想回到A市遇到伍默谦之后,噩梦连续三晚到访,最恐怖的是,噩梦居然发生了巨变,她竟梦见伍默谦温柔地轻吻自己。
做噩梦本来很可怜了,可是郝名城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居然都在打她的电话。她本来想过关机的,可是她又等着伍默谦的电话,好及早将修车费还清那个衣冠禽兽,然后斩断一切来往。
“叩——叩——叩——”
房门敲得很急,甚至很大力,仿佛要将房门给拆了。
江歆语从被下钻出头,一张因为没有睡好苍白如血的脸因为那敲门声瞬间变黑。
“歆歆,开门吧,你关在房里三天了,再关下去可要发霉了都,你三天不理我了,这冷战也够久的了,拜托开门让我进去了。”
果然又是郝名城冤魂不散的声音,这二世祖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自己给自己上位,直接叫她歆歆,还说冷战!
谁跟他冷战了?她只是不想见这二世祖。
江歆语抓狂,不过她才不理他,棉花团往两耳一塞,然后被子一蒙。
“歆歆,你再不开门,我就刷卡自己进去了!”郝名城用骗的方法,居然让他骗来了酒店的备用门卡,未经江歆语的同意,就想直接用房门刷锁进去。
可是他手中的门卡刚要碰上感应器,里面终于传来江歆语暴跳如雷的尖叫。
“你个浑蛋!你胆敢进来试下!看我敢不敢从窗户跳下去!”江歆语真的被逼疯了,怒火噌噌噌地上冒。她两耳棉花一扔,火大地冲着房门吼了一声。
郝名城一听她要跳楼的话,吓了一跳,刷卡的手停在半空,慌张忙劝:“别啊!我不进去,你自己开门出来好吗?”
这里是1楼,若是这小乖乖真的被他气疯跳下窗去,那还了得?
“歆歆,你是不是因为车子撞坏了所以不敢见我?别啊,车子撞坏了就撞坏了,我一点不怪你,反正我早就想换新的,我再去整几辆耐撞些的车子,你喜欢开什么车?我让我爸弄一辆给你……”郝名城喋喋不休地说着,压根不知,里面的江歆语才不是因为他那辆破车不见他,她只是想睡觉,另外不想见任何雄姓生物。
江歆语听到郝名城要弄一辆新车给自己,瞬间凌乱,一气就问道:“我要黄金跑车,你真买吗?”
她以为说了这话,可以让郝名城闭嘴滚了,怎知道,郝名城只是怔了一下,便正儿八经的口吻答道:“黄金跑车?那个简单,我让我爸给车子渡层金上去。”
江歆语险些跌下床,嘴张成了‘O‘形。
这个男人估计是火星来的,不然怎么听不懂人话?
险些血吐五步,她歇斯底理大吼:“我什么也不想要,只想好好睡觉,我也拜托你行行好,让我好好睡一觉!睡一觉好吗?”
郝名城的回答:不好!
他缠江歆语是缠定了,自从发现江歆语是个大美人,他几乎一天里的二十四小时,全用来思念江歆语了。三天没见这个女人,他觉得自己病了,想她想得都瘦了一圈了。
没有她在身边,他吃不下饭,没有她随进随出,他总感觉少了很重要的东西,心里空落落的。
“歆歆,出来嘛,宅在房里做什么呢?”
见江歆语不愿出房,他用上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无赖功力,继续不厌其烦地敲响她的房门。
江歆语开始还挺能忍就是不出去,直到午饭时间的时候,她终于忍无可忍咬着银牙霍地拉开了房门。
“歆歆……”郝名城初见江歆语拉开房门,心里那个乐啊,俊脸笑得像个白痴。可是当他看清江歆语又恢复了原来的丑模样,立即又一脸惋惜直叹气:“你简直暴殓天物啊!这么美的脸蛋竟让你搞成这个模样……”
江歆语一记冷眼朝他射去,然后撞开他转身便走。
“歆歆,你去哪里?”郝名城反应过来,死磨硬泡忙追了上去:“刚好中午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好吗?你想吃什么菜?泰国菜?还是西餐?或是……”
江歆语脚步一顿,喷火的视线瞪着眼前脸皮厚得与墙比的二世祖,咬牙切齿打断这个男人喋喋不休:“我想吃人肉!”
“人肉?呵呵,想不到你还会冷幽默!”郝名城被她一句堵得直干笑,不过他的脑子倒是反应挺快,色米米的眼睛闪过一丝狡猾,竟朝江歆语伸出一只手臂:“尽管咬吧,新鲜的人肉,你放心,绝对没有艾兹……”
“神经病!”江歆语直翻白眼,她觉得再与这个男人纠缠下去,自己一定会短命。
瞪着那白皙的手臂,心中复仇心起,她忽一低头,就恨恨地一口咬了上去。
“嘶,你还真的咬啊?”郝名城原本只是玩笑,真没想到江歆语会真的这么狠心一口咬下来,他疼得面目都扭曲了,可是他又不敢哼出来,只能任由江歆语撒气。
良久,江歆语感觉到口里溢满腥甜的味道,才解气地放开那只手臂。
见郝名城不闪不躲,她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骂了一句:“践男!你做什么不躲?”
郝名城瞪着手臂上那溢着血的清晰的牙齿印,一点也不生气,竟又笑得一脸搔包冲着江歆语眨眨眼说:“我干嘛要躲?打是亲,咬是爱呢!”
“病得不轻!”江歆语一阵恶寒,抖落一身的疙瘩,再次迈开步子往外走。她就知道,一旦被这男人发现了自己的真实模样,他一定对她伸出狼爪的。
“歆歆,你去哪里?”郝名城承认自己病了,他中了一种叫爱情的病。自从看了她的美貌,他发现,以往他所交往的女人全都搁不上台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