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赵子诚回来的时候,二婶主动上前说了这件事,赵子诚当然答应下来:“好,就让亚青好好教导他们这几个孩子,我也会时常考考他们!”
“相公,学皓住在县令家里,会不会不太好?会麻烦的吧?再说孩子身体能吃得消吗?”
晚上回来的陈学慎娘到底还是担心儿子身体了,同时也担心自家儿子住亲家家里,要添不少麻烦呢!
“就这么办吧!我们两个现在忙着做泡菜,忙着家里的活计,没有时间陪孩子,还不如将他留在县令家里,让他跟着亚融亚秋志广他们,能学多少算多少,也不指望他能学出功名来的,只要他懂读书人的那些事,别一门心思栽进钱眼里就行。
要是学了一阵子,孩子身体果真跟不上,我们就回到老样子,泡菜铺子就不要弄了,让二婶自己弄去,天生学慎已经去了京城,不但他带够了钱,家里还结余了一百两,足够了,家里的日子,已经是过的很好了。”
陈中慈的心里也不是不担心孩子身体,但同时也担心孩子的心理,今天这孩子那么生气吴家酒楼,就说明孩子还不懂他大哥的处境。也不懂得满足。
而自己观看县令家的几个孩子,竟然没有一个孩子对铺子生意感兴趣,全然都在读书,想来还是县令大人教导的好,男孩就该如此巍然不动,一心向学。
不指望儿子学出功名,但能受到县令家孩子的良好影响也是好的。
亚楠一家人从陈学慎进京赴考,从泡菜生意回归正常之后,一家人过起了安稳宁静的生活。
泡菜生意,一天能卖出一两银子的收入左右,但县学食堂跟县衙食堂却是跟铺子签订了长期供货的契约。所以真正算起来,泡菜铺子一天能有三两多的银子收入。跟上原酒楼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自然是小本生意,不起眼的很。
亚楠知道学皓的身体不太好,能想如今这样,已经是花了全家人多年的精力了。
“洪大夫,怎么样?有没有可能用药材补的让他跟平常孩子一样?”亚楠在学皓走了之后,才开始问洪家医馆的洪二大夫。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花费不小,首先就要从吃喝上面调理,加上珍贵补药,趁着孩子发身体的时候,能补的跟平常孩子一样,甚至更好。”洪二大夫如实回答。
“能不能请大夫开方子?吃食上面主意什么?”亚楠不由一喜,如此就好,学皓能好起来,也许就可以如他心愿,跟着亚秋他们一起读书考试了。
洪二大夫不说话,低头开方子,心里却是有些替赵小姐为难。
那个孩子身体孱弱些,能这样已经不错了,要是想好好调理的跟平常孩子一样,没有三两年的时间,是不成的。
看看自己开的方子,若是真照这个方子吃的话,一个月恐怕就的上百两,一年至少上千两,赵教谕虽然升为县令,但却是两袖清风,上原的百姓无人不知道,因为家里读书的孩子多,赵县令家里人甚至不得不卖起来泡菜贴补家用。如此巨额方子,自己下手都觉得沉重啊!
亚楠看着脸色沉重的洪二大夫,心里也咯噔起来,难道是天价药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