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不愿意过去,但是作为应有的礼节,我若是缺失了,也许会遭人诟病,更何况他竟然连我的学生都请来了,我若是不去,总是不放心。
不过你放心,我的那么多学生跟着去了,我自然是不会怕他,只是你不要去了,我会对旁人说你偶感风寒?”
赵子诚歉意的对着妻子说着自己的打算,这一次的县令,邀请了所有上原有头有脸的人,连学生都不例外的邀请了不少,可以说整个吴家酒楼都被县令包了场,几百人的宴席,至少几千两白银,这新来的县令,手笔不小啊!
“嗯。我就不去了,我在家陪着亚楠,相公也要保重。”
雷静郑重的点头答应下来,虽然自己想说自己不怕他们,但既然相公不愿意自己去,那就听相公的。
“对不起!”赵子诚歉意的拉着妻子的手,轻轻搓揉着,表达着内心的愧疚。
因为自己,让妻子委屈了。想必今后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也许还会有上原世家夫人,冷嘲热讽自己的妻子。
虽然自己留妻子在家,免得她听到那些冷嘲热讽。然而一想到妻子从前过的那么肆意张扬,而嫁给自己之后,只能如此在家里陪着孩子,还要忍受如今外面的冷嘲热讽,尽管她听不到,但她必定能想得到啊!
“相公!”雷静感动的依偎在赵子诚的怀里,从自己嫁给相公这些天,相公给了自己敬重,更给了自己的温柔,这是自己从未想到的幸福,如此相公,自己何其有幸能够拥有?
轻轻抚摸怀里的妻子,怜惜异常,妻子从前那么肆意,那么嚣张,如今却为了自己收敛了她自己,自己唯有更加珍惜她,才不负她的舍弃。
果不其然,在吴家酒楼的宴席上,赵子诚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李秀凤。
淡淡的瞥了一眼,嘴角冷笑,果然是县令夫人,满脸的张扬得瑟,这便是她渴望的荣华富贵吧?
李秀凤终于见到了赵子诚,看着他依旧俊秀儒雅,看着他无视自己的淡然,李秀凤内心恨极了这个男人。
赵子诚,你再也没有想到,我这个被你休弃的妻子,有一天会高傲的站在你面前,俯视着你吧?
你从前对我的侮辱,我一定会一一讨回来,我曾经发誓要你这个男人跪在我的面前的,你等着,这一天一定不会远的。
“赵教谕,令夫人今日为何没能到来啊?难道是她不知道本县请了她来宴席?还是她刻意避着我的夫人啊?”
县令笑眯眯的走到赵子诚这一桌,问的有些阴阳怪气,言辞间表示出他早已明白,他的妻子是赵子诚前妻的事。但他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回禀大人,拙荆病了,不能赴宴,还望见谅。”赵子诚不卑不亢,清冷回答。
内心里对这个孟文超更为鄙视,正常人对自己前妻的男人,总归有所顾忌,可他倒好,仿若生冷不忌似的,如此问话,他是生怕旁人不知道他身后的妻子,从前是自己的前妻?
又或者他希望今天在场的人,都知道他如今的妻子是自己的前妻,以此能羞辱自己?
“令夫人生病了?本夫人可是听说她从前风雨无阻,出入军营多少年,跟那么多壮汉一起日夜练武的,想必身体应该强壮的很,好好的怎么就生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