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们上次来的时候不是带来了不少饼干跟曲奇的吗,一家都送过一些的,不是算回过礼给他们了吗?
那个吴夫人跟罗夫人家里的儿子,估计学的太差,找不到怨恨的人了,就把怨气恨爹头上了。
爹,不如这样,明年你过来的时候,还要更狠一点,死活不答应那些世家里面学的比较好的公子回家读书,就看死他们在学宫里面,狠狠叫他们头悬梁,锥刺股,逼出一些世家公子考出好成绩来。
这样上原县的这些世家,都不敢再怨恨爹了,更不敢欺负我跟大哥了,爹就是虐的他们家儿子要死要活,要活要死的,他们全家也得对爹感激不尽。爹,好不好?”
亚楠听了爹的话之后,知道了这些夫人的小心眼,既心疼儿子,又想考出好成绩。
那好啊,让爹照死了虐你们儿子,就不信虐不出成绩来,有了好成绩,应该能叫爹在上原,站的更直了。
亚楠不会天真的叫爹别管这些世家子弟,只顾那些寒门子弟,平衡之术,不仅仅是朝堂里面需要,小到一县之地的学宫之中,也需要平衡之术。要不然大明也不会因为南北差异,分设南北考场了。
按照上原县的规模,能做到上等学子,世家一半,寒门一半,对寒门学生来说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如果寒门学子占了一等二等秀才的大多数,必定影响整个上原经济,教学,甚至纳税,等等,因为这些世家才是上原的掌控者,县令只能算是过客,捞足了政绩,就能拍拍屁股走人。
爹顺着心意,用心教导愿意刻苦学习的学生,而对昂着头的公子少爷,对鼻孔朝天的世家,爹也有了脾气,随他们去。
其实要自己说,这也不是事,虽然这次爹把上原的整体水平教上去了,但更多的世家子弟,反而显得退步了。这些人如何心里甘愿?
幸好这只是极其普通的岁考,还不是科考,若是影响参与乡试名额的科考,出现如此结局的话,这些世家还不知道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对付爹呢!
赵子诚一脸抽搐的看向自己的七岁女儿,这,这,这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的呢?
因人施教,有教无类,这是世家公子没有人下狠手管教,自己身为上原县教谕,自然可以狠狠管教他们,还能给他们优哉游哉的出去游湖狎妓?
赵子诚忽然有些得意的臆想着,明年自己回到上原的时候,该如何的虐死这些不求上进的世家公子?
亚青在一边听着妹妹咬牙切齿的说要虐死那些世家公子的时候,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爹不会还要算上自己吧?自己这几年读书,应该能算是头悬梁,锥刺股了吧?
回宝庆的当天,陈学慎过来送行了。
亚楠一脸讨好的迎向陈学慎:“陈公子,他还好吗?”
“好的很!我去跟老师送行。”陈学慎一脸严肃的神情,仿若是在伤离别,但陈学慎心里不痛快就是见不得亚楠,天天惦记着那个董文杰,他现在不知道多好,又能带上他的小跟班,去行乞了,还需要你天天操心?
但陈学慎也知道,自己绝不能在亚楠面前提董文杰出去行乞,不然还不知道她如何操心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