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曾经深埋,还是花田沧桑。你依然是我记忆中,最初,最美好的模样。未曾改变。-----------------------------------------------------------题记。
有光芒泄露进来,细碎的流淌开来。浮游四溢,翩然起舞。
安静中,有一种恍惚之感。
静谧蔓延开的忧伤,密布在温暖的角落。渐渐的斑驳开来。轻歌望着眼前的人,莫名的心疼。
“为什么,你的眼睛好像在哭泣。”她说,目光硕硕,不懂为何,一个人的悲伤可以这样的清晰,刻骨。而她,似乎感同身受。
逆光而立,眉目清秀。他望着明媚的太阳,有毛茸茸的光线落在他的发丝上,耀目生辉。
眼里,清凉如冰水,似乎已经许久没有被温热了。
沉沉散开的声音,像是碾碎了的水珠,透着湿漉漉的味道。
“我以为,罪人都是记得自己做过的错事的。”仿佛在暗自低喃,又仿佛是委婉叹息。
轻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睫毛上惹了一丝浮游,她淡然的道:“那么,你找到那个罪人了吗?”说不出来为什么,却总有一种隐隐的熟悉感,似乎,很久之前,他们就见过,甚至交谈过。
难道,又是一场错觉吗?
不语。沉默。
只剩时间缓慢流逝的‘滴答滴答’声。飘渺不定。
安远墨忽然的转过头来,望着她。那一刻,轻歌只感觉,全身冰冷彻骨,就如步入了寒冷冬季一般。他的眼神,犀利而深邃,就似换了一个人。
声音凉薄,分分加重,余音回绕:“你说,那样的罪人,是不是该让她消失?”
木讷的点点头。轻歌只觉得头皮发麻。
直到南宁的声音传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你找好久了。”说着拉过南宁,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她才放心的缓了口气。
转头,面带笑意:“安同学也在啊。”语气不冷不淡。却警惕万分。
安远墨也不介意,重新开始作画,淡淡的颔首表示礼貌。
“那个。安同学,我叫苏轻歌,今天谢谢你了。”轻歌微微一笑,大概是有了南宁的存在,现在心里也安定不少。
恢复到之前的样子,他轻微的笑着。酒窝深深,似一个邻家大男孩一般的单纯和温柔。
让人觉得很匪夷所思。
“那我们就先走了。”拉着轻歌头也不回的走了。直到出了美术教室她才狠狠的责骂轻歌:“你怎么又一个人去见陌生人。”
“你知道这很危险吗?”
轻歌:“……他不是坏人。”弱弱的。气场完全被压下去了。
南宁:“……”
“你,真是气死我了。一点也不当心。”说着甩开她的手就自己离开了。
拨通电话。
“顾笙,我觉得,有必要查查看那个安远墨了。”
那头的顾笙一下子表情就严肃了:“你确定,可是他不可能是安斯。”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不安的感觉。”南宁说着。眉头微微一皱。的确,还有一些事情她搞不清楚。而且,要花一些时间。
顾笙手指敲着桌子,眉宇也紧皱,“你别忘记了。安斯当时已经去世了。”
犹如一个重磅炸弹,让南宁一时间无语。
挂了电话,望着天空发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