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70: (回归篇)如此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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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全儿一看大小姐要变脸,忙道:“这,这不是怕小姐在外面受委屈吗。小姐也不喜欢人家知道您是安家的大小姐,想要靠自己起家。少爷这也是为了小姐好。”

安明儿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推了房间进去,低声道:“好了,你先去忙吧。我自己收拾就行了。”她的手指快冻僵了。

这里是一个小院,并不奢华,甚至说不上精致,最多就是一个普通富商家的民宅。只是雨里那几株愈发鲜艳的冬兰开得好,被大雨浇了几天了,在灯笼的火光下反而愈发鲜绿欲滴。

稍稍整理了一下,被侍女带到浴室,她这才一怔。原来这处小宅的精妙在这里。这里有一个天然的小温泉,被改造成室内浴室。虽不如襄阳安家那个装修得精致,但却因为四周都砌着石块而显得幽深。

侍女恭谨地道:“小姐请放心,这池子的水最深的地方不过腰身。”

安明儿点点头,撩了撩有些湿的头发,解开衣衫下了水。侍女把东西放下,就出去了。昏暗的火光里,在这个有些简陋的浴室里泡温泉,确实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她却确实累了。

洗过澡,侍女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她随便吃了一点,便先上了床去休息。虽然柳睿说有话对她说,可是她也熬不住了,困得很。

耳边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也不知道柳睿那边怎么样了。虽然担心,但她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突然觉出有烛光。她睡得浅,不禁嘤咛着醒了过来。

一只手替她拉了拉因为翻身而滑下来的被子,轻声道:“你睡,别怕。”

听到柳睿的声音,她心里确实安宁了一些,便翻了个身朝里,又睡下了。

过了一会儿,烛火也熄了,有人掀开被子上了床。身上还带着一些冷气。安明儿想躲,可是还是被抱住了。

微凉的气息喷在耳后,一下子变得灼热。刚刚还带着凉意的手伸到自己衣服里,摩挲着往上,也很快烫了起来。

安明儿迷迷糊糊地挣了挣:“表哥……你不累?”

“……不累。你累?”

“……嗯。”她确实很累。

本该更累的人却出奇地亢奋,明明刚刚已经把手抽出来了,过了一会儿还是欲罢不能地抱住了她,不管不顾地把她本来就单薄的中衣脱了下来。

“表哥……别……”安明儿被弄醒了,也许还没醒,挣扎也没有力气。

他不说话,只低头热切地堵住了她的嘴唇,手也有些急切地抚上她柔嫩的身躯。

手被按住,嘴也被堵住,很不舒服,也很累。她还是想对他说“不要这样”,可是他好像不想听。一张嘴,灵活的舌头就窜了进来,抵住了上鄂迫她把防线大大打开,然后是让她窒息的深吻。

两个人在被褥里扭拧了一会儿,他的手伸下去,把她的腰带拉开,手也熟练地找到了那里。按住。她就一僵,挣不动了。

他用膝盖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挤进她腿间,耐心地用手指挑逗已经渐渐泛起湿意的一处。到他放开她的嘴唇,开始啃噬她的肩头,她已经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睁开眼,也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阵一阵地发昏。

依稀听见的雨声,好像也被炽热的呼吸融化了。

也许也是累了,他也没什么耐心,到后来直接把她的亵裤撕了下来,压住她的腿,一下子顶住还不够湿润的入口,就顶了进去。

“……嗯!”安明儿痛呼一声,却还是醒不过来,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她的身体在迅速地习惯他。

他好像是在发泄,不太温柔,捏住她的腿大大打开,一下一下送到最深处,然后在深处律动,顶得她叫都叫不出来。

“表,表哥……轻,轻一点……”

“慢,慢一点……”

求饶好像没什么用,她支撑不住,一下子瘫在床上,被他撞得头不停地撞到床头的床板。不疼,但是一下一下,应和着他的节奏,也有些眼冒金星的情况。

她没有办法,手也撑不住床头,护不住自己的脑袋,只好咬牙强捱。

算起来,她走了已经好几个月了。禁欲好几年刚得解脱的柳睿又憋了好久,这几天赶路心力交瘁,他的身心都需要发泄。这一下就怎么也出不来,反复折磨着她,听到她的头撞到床板,一声一声地闷哼,他只觉得浑身有异样的电流一遍一遍走过,恍若在清醒与沉沦间反复轮回,也停不下来。

她开始叫出声,好像在哭,有节奏地咽呜,手里抓住他的手臂想把身子弓起来。结果他突然压着她的腿,将她翻了个身,甚至没有离开她体内。

“表,表哥……”

她半侧着身子被他压着,下巴顶在枕头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手被他扭着,好像有点疼,不太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接下来果然更加肆虐,被他顶住膝盖一遍一遍顶进来,进得更深更无处可躲。不算陌生的快慰涌上来,她挂在他手臂上那条腿突然用力,雪白的脚趾也绞成一团。

她紧紧地抓住枕头,却控制不住那一声失控的咽呜。因为强自忍耐,她眼前都有些发白。

突然一声春雷响起,柳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她翻了过来,紧紧地搂住了她,扣住她的手指,甚至生疼。

“小福……”这个声音好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一点点嘶吼。

她想答应。下一秒,被一阵滔天的热焰彻底淹没,跟他一起再一次同赴云雨之巅……

他也累了,一下子瘫倒在她身上,压得她闷哼一声。两个人的喘息声融成一片,好像再也化不开了。谁也不想动,也起不来身去沐浴,只这样抱成一团,都睡了过去。

又一声雷响,照亮了纠缠着的两个人。春天要到了。

第二天早上,安明儿起了身,柳睿已经走了。她已经被擦过身子,也换过衣物,谁在平整干燥的被褥里。

她有些发怔。起初是想昨晚那一场是不是梦,后来发现自己的中衣是新的……可是,是谁给她做了这些?

侍女……可是侍女怎么会在她睡着的时候来给她擦洗换衣物?

还是,柳睿?

她的脸一下子烧得通红,半天回不过神来。

雨还没有停。等她梳洗好,门外的侍女已经等着了。

“小姐。”

安明儿点点头,脸上的红晕未褪:“你们少爷呢?”

侍女低眉顺眼地回答道:“爷一大早就到城外去看车队了,交代了让小姐别急。鱼片粥也给小姐温着,小姐是想吃水晶饺子,还是象牙馒头?”

安明儿一怔,随口道:“饺子吧。”

随便吃了一点,她看了看天,便让侍女把她的蓑衣拿来,道:“等你们爷回来了,跟他说一声,就说我回平阳去了。有事可以到那里找我。”

侍女急道:“可是爷让小姐等他回来……”

安明儿点点头,道:“你便这么跟他说罢。我在平阳等他。对了,我的马在哪儿,给我牵过来。”

这一下,侍女们都急了,几个都跪倒在她脚下:“小,小姐,千万等爷回来再说……若是爷回来了找不到您,奴婢,奴婢们……”

“……”安明儿试图耐心地道,“我只是回平阳去了,并不是逃了,你们爷是知道的。”

但这几个侍女只是跪着不断地求,说什么也不让安明儿走。

最终无奈,安明儿只得答应她们暂时留下来。问过院子里有小厮,她便写了一封信去给柳睿,让他若是得空就回来一趟,若是不得空,她等到中午,想先回去了。

柳睿就在大中午的时候回来了。似乎是冒雨回来的,将蓑衣递给侍女,眉毛微微拧着。

安明儿本来在软塌上看书,这下忙站起来迎上去:“表哥……”

“怎么好端端地又要走?”他似乎有些不满,从侍女手里接过热茶,喝了一口,便让她们退下了。

安明儿踮着脚替他整理被雨水弄乱的头发,低声道:“我得回平阳去了。你这府里的侍女说什么都不肯让我走……”

他把她的手拉下来,吓了她一跳。未免再吓到她,他偏过头,去榻上捡她刚刚看的那本书来翻,一边状似无意那般又问了一句:“怎么突然想回去了?”

安明儿觉得有点不对劲,她试探性地轻声道:“酒楼也忙……还有我最近新买了一个花场,这两天下大雨的,花工都被调出来了,我得回去看看。”

闻言,他的反应是长长的沉默。半晌,他出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我倒是忘了的……”

安明儿松了一口气,只当他是忙昏头了,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道:“那批货怎么样了?”

柳睿的手一伸,搂着她睡在了榻上,自己用手垫着头,闭上了眼睛:“大棚已经搭好了,但是有有些压损。”

安明儿趴在他胸口上,有点脸红,闻言就吓了一跳:“那怎么办?”

柳睿苦笑了一声,道:“我已经派人去请平阳第一刀,姓旁的那个。只盼着这雨快点停吧。”

“……旁师傅?”他不是做石雕的吗?

柳睿睁开眼:“你认识?”

安明儿点点头,道:“算得上熟人。毕竟平阳就这么点大的地方。”

柳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背,又不说话了。

然而安明儿却有些心急,她稍稍挣了挣,道:“表哥,我要回去了。真不能再耗下去了。”

他的手却不肯松开,后来似乎也被她挣得有些起火,一翻身压住了她。

“表,表哥……”

柳睿低头亲了她一下,额头抵着她,低声道:“我有点累,没时间送你。”

安明儿想说,她自己可以回去。

可是柳睿又低下了头,叼住了她的嘴唇,缠绵了一会儿,才喘息着放开她,低声道:“小福,我很想你。”

“……”她的脸又红了,缩起了头,不敢抬眼睛。

他就势吻上她的额头,轻声道:“我在这儿呆不了几天……你就陪着我好不好?”

有那么一刻,她的神魂荡漾,几乎要答应了。但是毕竟还惦记着那边,她只有些别扭地别开脸,轻声道:“不,不好啦……表哥,你忙完,可以到平阳去找我……”

其实不是被迷惑,只是,只是,这个人实在很难拒绝……

听到她的回答,他眼中黯了黯,不说话,只低头一遍一遍地亲吻她。柔软的唇畔起初带着些许凉意,后来就变得火热,舌尖也探进来,纠缠不休。

等他放开她的嘴唇,还在一遍一遍亲她的眼睛。

安明儿突然不敢再提回去的事情。

可是柳睿却已经艰难地压下了自己的情绪,舔了舔她已经湿漉漉的眼睛,声音有些嘶哑:“你陪我一会儿好不好?待会儿我就派人送你回去。”

她下意识地点点头。等反应过来,就松了一口气。

想了想,柳睿还是有些不甘心,一口咬在她眼睛上,听她痛呼了一声,这才道:“那你要好好补偿我……等我忙完了,我去平阳找你,你不能再推开我。”

安明儿怕他再咬她,只能点头。

本以为,柳睿留她下来,必定没什么好事。她心里也怕,毕竟身子到现在还是酸的。只打算咬牙强挨过去,能回去就好了。

可柳睿并没有对她怎么样。

他赖了整个下午,但只是枕着她的腿睡在榻上。安明儿帮他一大沓书信整理好,递给他。早有人知道他们一行会在晋阳住下至少一晚,因此很多书信都送到这里来等着。

柳睿懒洋洋地一封一封地看,大多是一些商务信笺。其中却有一封柳家的家书。信里暗示着某家大小姐不错……

他笑了一声。

安明儿伸长脖子:“怎么?”她有点无聊。

柳睿捏捏她的膝盖,笑道:“没事。”突然又起了念头,他拉住她一缕头发,让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我娘说要给我找个好媳妇,说我的年纪也不小了。”

“……”安明儿一怔,然后就想退开,可是头发被他扯住,只得又靠了回去,她垂下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神采,“嗯。”

“……就这样?”

安明儿心烦,伸手拨开他的手指,又躺回榻上,只当看不到他,眼里望着不远处的窗户:“什么就这样?”

柳睿心知她不是没有动容,便笑了一声,拉住她的手,低声道:“你可要知道,我的身价可是越来越高,许多姑娘家都巴巴地想要嫁给我……”

她又把手抽了回来:“嗯。”江南第一少,何种风采,不用他来自吹自擂,她也知道。

柳睿又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低声道:“可是我却只会缠着你……黏着你,腻着你……我一片痴心,都给了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你还看不出来么?”

安明儿的心尖一颤,脸上一下子热气腾腾。柳睿什么时候爬上来了她都不知道,直到被他抱住,试探地亲吻。

她想,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到现在,她自己也闹不清楚他们的关系了,也闹不清楚她自己在做什么了……

柳睿这个人,就像一块蜜糖,一旦粘上,好像就会溺死在里面。

他咬着她的下唇,问她:“我这么黏着你……以后还会更黏。我一刻也不想放你走……我就是这么没出息……你会不会对我不耐烦?”

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说不出话来。

他的眼中一暗:“会不会?”

“不……”

她说不出话来。

最终柳睿还是放了她去。可是她直到穿着蓑衣回到平阳,一路顶着大雨,还觉得自己整个人神魂荡漾,心都不知道丢去了哪里。

这大雨就这么结结实实地又下了好几天,直到护城河都暴涨,波澜壮阔延绵千里,带来一片柳暗花明。好像每一年,洪州一代都是靠这样的方式,迎来春天。

停了雨,柳睿派人加固过大棚,花了一整天的时间验货,确定了压损的情况。然后派人来平阳请旁小司。

可是柳全儿带着人和车来请,却没找到人。几个人几乎要把平阳镇翻过来了,也没见着旁小司的影子。

柳全儿正在平阳镇满镇乱转的时候,柳睿已经到了醉鲤山庄,在安明儿的屋子里处理堆积如山的各地商务。

有人轻轻地敲了敲门:“表哥。”

是安明儿。

柳睿放下笔,亲自去开了门,却见她捧着托盘站在门口,笑吟吟地望着他。他心中不禁也一软,笑着让开身,让她进来:“进来吧,给我送了什么好东西来?”

安明儿本想把托盘递给他就走,但是转念一想,江南第一少,何时端过托盘,于是她便自己给他送了进去,把汤盅放在了桌上,头也不回地道:“是牛肉羹,虽然粗糙了一点,但是也用牛骨吊了一个晚上了。天气凉,喝一点……表哥。”

突然被人搂住,她一怔,然后无奈地按住自己腰上那只手:“表哥,我待会儿还要出去的。我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完。”

柳睿不让她掰开手,按着她的腰身,脸颊还在她脸上不停地蹭:“我也有好多事没做。我也不做了。我现在就想要你。”

说着,他也不管她拒绝,把她按到了桌子上。

安明儿慌了,认真挣扎了一下,他这才放开手,微微皱着眉。她还是被他搂着,躲无可躲:“表哥,别这样……现在是大白天的,而且,我真的还有事。”

柳睿看起来闷闷不乐的,亲亲她的脸:“可是我呆不了几天,你又不肯跟我走。”

“……”

幸而他并没有再纠缠不休,只搂着她把她带到椅子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捏着她的手,低着眼睛,道:“小福,你这个酒楼,真的就这么重要吗?”

安明儿想了想,低声道:“这是我的心血。”

柳睿沉默了。半晌,他道:“好吧,我也不强你放手。可是,我这么大老远地来,你不肯陪我,总要给我一点补偿吧?”

“……”安明儿张口结舌,“可是,你是上京城去的啊。”

“那也有我想你的原因啊。再说了,这次我出来,遇到这种事,你就不心疼我?此去京城路还远,你就不担心我再出事?”

“……”先生您有这么娇弱吗?

柳睿把她的手按到自己胸口上,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的心也是肉长的。再来我这个人也不是铁打的。我也难免孤单寂寞,难免觉得心力交瘁啊……有的时候,也需要绕指柔来抚慰一下我这颗脆弱的心肝……”

安明儿被他逗得直笑,把头埋在他脖子里,一蹭一蹭地笑个不停。

他被她湿热的气息撩拨得心痒痒,侧过脸去亲她。柔软的嘴唇胶在一起,一寸一寸地磨合。他想试着深入,可是她已经红着脸退开了。

她按住他的嘴唇,尽量保持距离和清醒:“表哥,先把汤喝了,要凉了。”

柳睿看着她,突然张嘴,含住了她的指尖。他轻声道:“你喂我。”

安明儿抽回手指,呐呐地想退开。

柳睿趁机搂住了她,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下,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不喂也成。那晚上陪我。”

他知她皮薄,只要现下能逃开,是不会推脱的。果然他又咬了她的耳朵一口,她立刻就慌得直点头。

柳睿笑吟吟地稍微放开了她,一只手还搂着不肯放,低头喝汤。

安明儿只好耐着性子等,她想着,待会儿顺便把碗带走。

柳睿的汤还没喝完,突然有人来叫门:“少爷,少爷!”

是柳全儿。

安明儿忙站起来,要去开门,被柳睿按住了。

他不赞成地看着她:“这是你闺房,怎么什么人都能进来?”

安明儿一怔。

柳睿把她按到椅子里,自己站了起来,低声道:“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门外,柳全儿已经急得想伸手挠门,门就一下在他面前打开了。他一愣,就被柳睿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吓得退了一步:“少,少爷……”

柳睿一步跨了出来,反手把门关上了:“大小姐的门,是你敲的吗?!何况我和大小姐一起在里面?”

每次什么事儿一跟大小姐沾上边儿,柳全儿就不敢造次,怕主子翻脸不认人。这下也只好低头认错:“爷,小的知错了,下回,不,绝对没有下回了。”

柳睿好像比较满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怎么回事儿?”

这是可以禀报正事儿了。柳全儿忙道:“回爷的话,这平阳第一刀找不见人影。小的已经派人把整个平阳镇都要翻一遍了,可就是不知道他在哪儿。”

柳睿皱眉:“我记得我们和他约的是明天。他手底下的人怎么说?”

“只说他们当家的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柳睿的眉头,又拧了起来。原本没料到今天雨就停了,于是和旁小司约的是明天。原本想,以柳家的面子和财力,以及这批货物毕竟关系到当朝天子,想要改期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这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柳睿沉声道:“不管怎么样,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能少耽误一日,是一日。”

柳全儿谨慎地道:“可,这人若是找不到……”

“不管他在干什么,马上把人给我找出来。啰嗦什么,他一个大活人,还能跑了不成。”

看得出来柳睿有点发脾气的迹象,柳全儿忙一溜烟地就跑了。

当然,等柳全儿走了,他进了房,就换了一张脸。他又黏了安明儿一会儿,终于还是放了她下去做事了。

找了一天,旁小司被从牛棚里拉了出来。他忙活了一天,在给一只母牛接生……

柳全儿把人分成了好几拨,找到的那一拨一看,眼睛都要红了,也不顾旁小司还在对人家说话,嚷嚷着就冲了进去,把他拖了出来,还把那住户的家人都吓着了。一路推推嚷嚷,旁小司本来也不情愿,但还是被推了过来。

他刚给牛接过生,这群人连手都没让他洗,让他一身湿漉漉的,就带了回来。看得出来一向好脾气的旁小司这会儿也有些不悦的神色。

一直被推到车外大棚,柳全儿正看着场子呢。见了这阵仗,连忙迎了上去:“旁师傅?真是,您怎么……这一天,让我们好找!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怎么对旁师傅这么失礼?”

下面的人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敢说话了。找到人立了功的喜悦,也一下子被忐忑不安的情绪代替。

旁小司稍稍缓和了一下脸色,无奈地道:“柳总管,我们定的日子分明是明天,今天怎么又……”

柳全儿道:“虽说这生意人最重承诺,可是眼见这雨停了,我们爷就急着要请您了。您知道,这批货是耽误不起的,能少一天,我们头上的罪也就轻了一分哪。”

旁小司的脸色又变得不好看了:“您的意思不会是要我现在开工吧?”

柳全儿忙道:“就是这个意思,不知道旁师傅方便否?”

作者说:我泪奔去死了。

这两天家里的电脑坏了,所以总是晚更。各位亲见谅。另外,谢谢那位同学的和氏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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