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有靠得住的吗?
她从来靠的都是自己,就算偶有迷惑,偶有迷惘,偶有无助,但最终能够让自己走出困局的,永远是自己那如钢铁一般的意志和坚强不屈的信念。
走到浴室,慢慢地洗涮干净,朝镜子里的自己咧了咧嘴巴,古怪地扮了个鬼脸,再出门时,又是一个清冷美丽的冰美人。
拉开衣橱,一整排的全是名牌衣服,以她喜欢的白色系列为多,也有一些深浅色系的各类衣服,白墨雪扫了一眼,挑出一条黑色绣着牡丹花的及膝旗袍穿上。
那玲珑的曲线瞬间被完美地勾勒了出来,头发轻轻挽起,缠了几缠,再用一个简单的钻饰发夹定住,简单却优雅,清丽却妖娆,魅惑又迷人。
黑与红的颜色,再配上她那张莹白如玉的清冷娇颜,交织出一片让人惊为天人的极致冷艳。
当她踩着高跟鞋,从二楼缓缓地踏阶而下时,在客厅里等着她的一干人等,全都看呆了眼。
他们见惯了白墨雪披着头发的散漫式清冷,也曾见过她把头发挽起的高贵和优雅,但还是第一次看她穿这种散发着极致的东方味道的旗袍。
惊艳!太美了!也只有像墨雪这样充满着灵气的古典美女,才能穿出旗袍这种极致的韵味和绝美。
聂尔瑜见到自己的女儿艳光四射,自是笑眯了眼,赶紧招呼着墨雪上桌,“雪儿,快过来吃早餐。”
眼睛自白墨雪一出现,便紧盯着她看转不过神来的萧破天,听到聂尔瑜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跑快一步,帮她拉开了凳子,倒好牛奶,甚至连筷子都帮她拿好,“雪儿,快吃!”
凌志和萧天爱、还有最近都赖在小岛别墅不肯回家的聂无情,全被萧破天过度的献殷勤给雷倒了。
萧破天对谁都冷脸相对,又酷又拽,偏偏在白墨雪面前,什么脾气都没了,任她冷眼相向,任她折腾,他都是一副笑脸相对。
完全的没原则!
完全的没操守!
完全的没性格!
一个古武世家的继任者,既然将自己摆低到了尘埃里去,真让人叹为观止,不得不说,白墨雪的魅力还真是大,竟然让一个天之骄子般的男人,为她俯首听命。
凌志和萧天爱自是乐见其成,而聂无情和聂尔瑜这姐弟俩,可就看得蹙眉,心里隐约不快。
聂尔瑜自是担心白墨雪在不知不觉中做了个小三。
聂无情却是有吃酸醋,一个身份制约了他的行动,他现在只能默默地守护着墨雪,却再没有资格追求她。
每次听到她那句“小舅舅”,他就有一种恨不得重新投胎再生的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他是她的小舅舅?为什么他们要有血亲的关系?要是他们之间没有关系那该多好啊!
别怪聂无情不知道墨雪其实不是聂尔瑜亲生的,因为,聂尔瑜没有对他说过,当某一天他知道后,却已经大势已去,佳人已别抱。
那时,聂无情只能黯然感慨:时不予我,天不予我!
在萧破天殷勤地侍候下,白墨雪优雅淡定地抹了抹嘴,总算是吃完了早餐。
她抬眸看了萧破天一眼,用难得轻柔的声音问,“你吃过了吗?”
萧破天微一点头,“吃了。来,过来喝茶!”
他不着痕迹地牵起她的手,在她欲挣脱他手的时候,侧眸看了她一眼,又紧紧地握住。
白墨雪被他那灼热中带着一丝恳求的目光给电到,想着他的好,竟不忍再拒绝。
走到大厅,见着凌志的巧手在茶具之间上下翻飞,那清清的茶香飘满四周,让人闻之脑醒神清。
凌志给墨雪倒了一杯,端到她的面前,“来,小雪,喝一杯,这是西湖龙井,你喝喝看,好喝不?”
聂无情也自顾自地端了一杯,轻啜了一口,在舌尖转了一圈之后,淡淡地说,“此茶虽香,但还是不如大红袍的味道好喝。”
萧天爱笑道,“大红袍不成了特供茶吗?小舅舅,既然那茶那么好喝,要不,你整点出来给我们喝喝,让我们过过嘴瘾?”
聂无情冰冷的俊脸上出现一丝龟裂,“我也是在朋友家里才得尝此茶,下回试试跟他讨点过来,看成不成?”
萧天爱撇了撇嘴,“大红袍还真这么稀罕?”
聂无情一挑眉,“有钱也买不到!要不问问你哥,他有钱不?可为什么你家里没有大红袍?”
萧破天听到聂无情那带着鄙视的话,正要回嘴,却见白墨雪已经拿起了包包,正举步往外走。
他二话不说,赶紧跟了上去。
聂无情见他们一走,无聊地站了起身,“走啰,上班去了。”
凌志和萧天爱也齐齐起身,一时之间,整个大厅就空空落落,只剩下聂尔瑜一个人,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打发时间。
香城,南京路,最豪华最有名的的国际外联大厦。
国际外联大厦出名的地方在于,世界上几乎所有出名的机构,在这个外联大厦都设有分支机构。
而国际赌博协会的分支机构,也设立于此。
负责香城赌博协会的会长叫骆克,是个中美混血儿,他是欧洲蒙地卡罗家族的成员之一,被家族派驻香城,虽已年过不惑,但看起来依然如年轻人一般英俊潇洒,身上有一种欧洲贵族的风流优雅味。
今天一早,他尚未起身上班,就接到了何商邑的电话,声言若是有一个叫白墨雪的女子前来注册的话,请他尽一切能力,给予帮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