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直在等待机会的唐学礼猛地冲上去,一把拦在了墨雪的面前,“墨雪,算我求求你,放过她吧!只要你放过她,我马上回你的身边,永远不再离开你!”
唐学礼那张曾经让原身白墨雪痴迷的斯文俊秀的脸庞上,盈满了让人心动的真诚和急切,让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她白墨雪有多不讲道理似的。
白墨雪定定地看着他,突然仰头狂笑,“哈哈哈哈,破天,小舅舅,你听听这唐先生讲的笑话好笑不?”
萧破天双眸冷寒,像刀刃一样地目光恨不得把这个唐学礼给劈成一块一块地解解气。
“这笑话果然好笑!这位先生,我们家墨雪有说要你吗?你现在就是她扫地出门的垃圾,休想她再看你一眼。墨雪,我们走!”
聂无情望了望已然黑下的天空,凉凉地说,“我看你们还是早些回屋吧!亏心事做多了,遇上鬼就麻烦了。”
唐学礼只感觉后背一冷,看着那个已经被自己抽晕过去的郑慧心,又看了看那绝然离去的白墨雪,再看一脸无助的谢如意泪流满面地在叫唤着,就算再悔恨,他也只有无奈地走到郑慧心的身边,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和谢如意一起上了楼。
谢如意一打开门,大声地呼唤起来,“老郑,老郑,快过来看看你女儿!老郑,你女儿被人欺负了……”
喊了半天,哪有半个人影出来应她的话。
谢如意想到他们出门时,郑天扬那不对劲的表情,心里一凛,马上冲到房里。
当她看到郑天扬平时准备好的那个包包已经不在时,心一下凉透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几十年夫妻,二十几年的父女之情,他竟然全都抛弃了,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谢如意颓然地坐在地下,默默垂泪,喃喃地说,“报应!报应啊!”
唐学礼一见谢如意冲入房间,半天也没出来,惶恐不安的他也跟了过来,看到谢如意那一身颓败的模样,心里一紧,赶紧上前将她扶了起来,“伯母,你这是怎么了?”
谢如意抱着唐学礼痛哭,“呜呜,学礼,那天杀的老家伙,丢下我们自己逃了。”
唐学礼大惊,脸色一变,“你说什么?郑市长逃走了?那我们怎么办?”
谢如意恨恨地一跺脚,“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随即,她马上又说,“不行!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我和慧心也要出去躲一躲。”
谢如意一打定主意,赶紧抹干眼泪,拿出包迅速地收拾行李。
唐学礼想起自己和郑天扬干的那些事,这郑天扬一走,会不会事全让他来扛啊?
一想到这个可能,唐学礼就心惊胆颤,“那我怎么办?”
谢如意头也不回地说,“你要不跟我们一起走,要不,你就先回家去!”
唐学礼哪还敢自己回家,跟着她们怎么着也比自己一个人强,他马上说,“伯母,你和慧心都是女人,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抛下你们不管呢,我决定跟你们一起走。”
谢如意有些意外,随即又很是欣慰地说,“小唐,谢谢你!谢谢你不离不弃地陪着我们。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伯母。”唐学礼笑得温文尔雅,眸底深处却闪着他的算计。
就在谢如意他们三个收拾好行李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由京里下来的调查组人员一行三人、携同香城反贪局局长梁有山和检察、纪委的人员一同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朝他们出示了拘捕令。
在他们被押走的时候,在沙家猛家里收鬼的白墨雪,也开始施展出她的神通,看着那个潜伏在屋顶之上看着她狞笑的恶鬼阮三斤,双手不断地掐着收灵诀,与那恶鬼阮三斤展开一场恶斗。
明明是三伏天,整个套房内却阴风阵阵,让聂无情、萧破天、沙家猛等人感觉到有一股透骨的寒意传遍了全身。
就在此时,突闻白墨雪一阵厉喝,“你们都给我出去!全部出去!快!”
阮三斤是个恶灵,他的存在,只有开了天眼的墨雪才能看得见。
当她看到阮三斤冲开了她用灵诀织成的灵网,突然扑向站在一边的聂无情他们时,她马上厉喝一声,之后迅速挪动身形,发出一道灵能球,将阮三斤给狠狠地击飞出去。
这个阮三斤的实力,竟然比她想像中的还要强。
当然,越强大的恶灵,要是收服了,就越有利用价值。
阮三斤马上又再朝她飞扑了过来,嘴里发出刺耳的怪笑声,“小美人,来吧!下来陪爷一起玩吧!”
“雪儿,你小心!”聂无情看白墨雪一脸凝重,担心地吼了一句。
墨雪不耐烦地应了一句,“我会的!你快出去啊,还在磨蹭什么!”
“走吧!别在这扯了!”萧破天和沙家猛一样在担心白墨雪,可他们又看不到阮三斤的存在,无从下手,萧破天只好一手一个,把沙家猛和聂无情一把扯了出去。
聂无情正要冷斥萧破天的野蛮霸道,萧破天已经先沉着脸训道,“我们既然帮不了她,就听她的,让她安心对付那只恶鬼,别拖她后腿!”
聂无情一下沉默了,眸中却依然有散不去的担心。
在看到聂无情和萧破天他们全都退了出去以后,墨雪的确是放心多了。
她放开手脚,再次聚起灵力,铺成一张巨大的灵网铺撒向阮三斤,倾尽全力的一束,阮三斤想逃,却快不过墨雪的手脚,巨大的灵网瞬间将阮三斤给紧紧地笼罩在里面,像裹棕子一般地将他团团缠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