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雪点了点头,“我会的!谢谢了,这些钱等我的银行卡补回来以后,我再还给你!”
徐毅然轻轻一笑,“既然把我当朋友,就别再这么客气。”
见白墨雪不理自己,萧破天的俊脸已经沉得不能再沉,一听到这,他马上掏出了钱包,“多少钱?我来给!”
徐毅然还没有说话,白墨雪已经瞪他一眼,“萧破天,你还有完没完?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萧破天突然邪邪一笑,“小雪儿,我们都已经同居了,你还分这么清楚干什么?”
徐毅然的俊脸瞬间一沉,带着询问的眸光徐徐地看向白墨雪。
白墨雪淡淡地挑眉,“萧破天,我只是受雇于你的妹妹,当她的私人保镖,因工作需要才住在萧家,你少在别人的面前混淆视听,污蔑我的名声。”
说完,她看着徐毅然那一脸释怀的神情,心里却觉得像要窒息一般的郁闷。
她为什么要解释?她以前不是最不屑于向别人解释的吗?为什么自从附身到了这个白墨雪的身上以后,她的性子就越来越不像以前的她了?
她气恼了!懒得跟这些男人扯皮,转身就走。
她现在虽然和他们因为工作和母亲而扯上了关系,可也算不上是什么肝胆相照的知已朋友,更不是两情相悦的爱人,她还是走她的独木桥为好!
看着白墨雪毅然转身离开,萧破天瞪了徐毅然一眼,迅速追了上去。
徐毅然也不着急着去追白墨雪,反倒走进了聂尔瑜的房里,和聂尔瑜聊了一会天,才回了他的办公室。
只要讨好了聂尔瑜,他自然就能和墨雪扯得上关系。
萧破天,咱们走着瞧!我说过,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白墨雪走得极快,像一阵风一样,一会就卷了出去。
萧破天追出来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她钻进了一部出租车里,待他把车开出来的时候,早就不见了她的踪影,气得他直捶方向盘,拿起手机马上下令,“让全市的出租车给我查一下,是谁载走了墨雪?她是在哪里下车的?嗯,十分钟之内我要得到消息!”
萧破天阴鸷的目光看着前方,小雪儿,你想要独自飞翔,我偏不让!除非我死,不!就算我死,我也要带着你一起死,我们这辈子,注定是要缠在一起了。
他的眸底,有着倾尽一切也要和她一起的霸道和决绝!
此时,坐在出租车上的白墨雪正在问司机,“师傅,我想请问一下,您知道哪里有**吗?”
“**?小姐,你要去**吗?”那中年司机带着不赞同从倒后镜看了白墨雪一眼,又说,“赌博可不好啊,染上赌瘾,可是会让人倾家荡产的,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
白墨雪淡淡地说,“我现在不去,只是想问一下。”
“哦,那就好,那就好!”那中年司机如释重负,要是这么美丽的女孩子也是个赌鬼,那就真的是可惜了。
接着,便絮絮叨叨地把他知道的一切给她讲了起来。
其实,她要想知道更多,直接去问凌志就可以,她相信,这些有钱男人有时候精神空虚,得有个发泄的地方,他们肯定知道这些的。
她让司机载他到了香城市的市府大院后便下了车。
可没有想到,市府大院的人一样狗眼看人低,他们认出了白墨雪,虽然她长得是挺漂亮,但还是被人拦在了门口,执意要她登记。
她的身份证还没办好,那些守卫的武警竟然拿鄙视的眼神看着她,坚决不让她进去,气得白墨雪几欲吐血,只能郁闷地转头往回走。
她没想到,这个破地方的身份证竟然这么重要。
白墨雪没有想到的是,她进不去市府大院,并不是因为身份证的事,而是早已经有人给岗亭的武警下过令,不许她白墨雪以及聂尔瑜再踏进市府大院来,怕的,就是她们会上门闹事。
萧破天在第一时间得到出租车公司的反馈之后,马上飞车赶了过来,正好看到那些武警驱赶墨雪离开的那一幕。
当下,他就气得脸色铁青,眸露杀机。
他萧破天的女人,哪能让人这么欺负?
再看白墨雪一身忧郁,轻蹙着眉,沿着大道就这么一直走着,他像是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此时的无奈和无力,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小雪儿,你放心,那些欺你辱你的家伙,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而那些阻止白墨雪进入市府大院的武警,当晚全都受到袭击,断胳膊断腿地进了医院,这一生算是废了。
白墨雪的灵识其实早就发现萧破天跟在她后面,他没有上前喊她,而是就这么开着车,静静地陪着她走,她的心里又闪过一丝感动。
有时候,这霸道的家伙还是挺善解人意的。
就在此时,白墨雪的灵识突然强烈地震动起来,浑身自动进入防御状态。
脑海里不断闪现出两个大字……危险!危险!
她马上停下脚步,一双灵眸像雷达一样扫射着四周。
当她察觉到危险来自一辆公交大巴之后,那辆公交大巴突然失控,像发了疯一样地往前撞去。
一路所过,以摧枯拉朽般的气势,连连撞翻了好几部小轿车之后,又撞到了路边的防护栏,最后,轰然一声倒下。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都震惊了,傻住了,无法思考。
直到耳边传来那破空般的尖叫声,哭喊声,大家才醒过神来,很多人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和叫救护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