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萧破天的声音响起,“你就别瞎凑热闹了,有我在,轮得到你吗?”
萧天爱暧昧地笑着,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哥,那给白姐姐护驾的任务,就交给你啰!”
萧破天凉凉地看了她一眼,看着白墨雪上楼,他也跟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白墨雪下楼时,就看到萧破天已经坐在楼下看报纸,一见她下楼来,马上说,“先去吃早餐,吃饱了再走。”
白墨雪一看,餐桌上果然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早餐,早餐很丰富,有鱼片粥,有包点,还有小吃、牛奶和荷包蛋,样样精致又有营养。
她坐了下去,倒了一杯牛奶,就着荷包蛋和咸菜吃了几口,正想放下筷子,在对上萧破天那不赞同的目光时,又多吃了半碗粥,这才站了起身。
她走近他的面前,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吧!”
说完,便率先踏步而出,萧破天大步赶了上去,还是那么霸道地箍紧了她的腰,在对上她眯起的眼时,萧破天咧嘴一笑,“先试试感觉!”
白墨雪没有再跟他争,因为知道,跟他争也没用,最后输的人一定是她!
当她坐在布加迪威龙上,车子开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了大门口停着的那辆黑色奔驰车前,正靠着一位长相俊逸有如玉树临风的男人。
墨雪一见是徐毅然,马上喊道,“萧破天,停车!”
萧破天看了徐毅然一眼,勾唇冷笑,不但不停车,反而脚下一踩油门,布加迪威龙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飞驰而去。
白墨雪气得差一点一掌拍到他脸上去,打掉他那得瑟的笑容。
待在看到徐毅然很快反应过来,上车追了上来时,她的唇角这才微微勾起。
萧破天看到她在笑,轻哼一声,也跟徐毅然杠上了,脚下不断地加大码力,布加迪威龙像是疯了似地,在车流中钻来钻去,吓坏了一路司机的魂,咒骂声不断地响起。
“尼玛的,赶着去投胎啊……”
“他妈的,找死啊!”
有些看到布加迪威龙冲过来赶紧闪躲却又刹车不及的车辆,“嘣嘣嘣……”全都撞在了一起,一瞬间,马路上乱了起来,很快便交通堵塞。
徐毅然唇角勾起淡淡地笑,在堵车前的最后一个紧要关头,脚下一用力,奔驰车飞也似地冲了过去,紧咬在布加迪威龙的后面不放。
看着萧破天甩不掉徐毅然,俊脸上一片黑沉的颜色时,白墨雪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你真以为我甩不掉他?”萧破天咬牙冷哼一声,“若不是看你在车上,我早把他给甩了!”
白墨雪轻笑着揶揄他说,“萧破天,是男人就有种一点,你赢不了就赢不了,别拿我来做借口。”
不知道怎么地,她就看不惯他那拽拽的酷样,一见他拽,她就有一种想蹂躏他的冲动。
他越生气,越憋屈,她心里就越高兴。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你给我睁大眼睛看好了!”
萧破天气极地怒吼完,布加迪威龙竟然加快到了极速四百公里的时速,白墨雪感觉她不是在坐车,而是在飞车,这家伙,竟然用真气来控制车辆,这样一来,徐毅然哪能赛得过他?
正常人飙车到二百多公里已经是奇迹了,他运用真气来作弊,飙到四百公里,哼,赢了也不算本事!
当萧破天的布加迪威龙像龙卷风一样地停在仁和医院时,他得意地朝白墨雪露出一个笑容,“怎么样?女人,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强者为尊!他徐毅然想抢我的风头,下辈子吧!”
白墨雪懒得看他在那得瑟,自顾自地走进了医院,直接走到问诊咨询处,“请问一下,有一位名叫聂尔瑜的病人住在哪号房?”
问诊咨询处的护士一看白墨雪,客气地回了一句,“请稍等!我帮你查一下。”
这时,萧破天走到她身后,一把勾住她的腰,“我知道在哪,跟我走!”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手捧鲜花和手提水果篮的黑衣男人,白墨雪这才知道,原来这男人早就派人守在这里,他早就准备好了。
“你能不能放开我?”
她刚刚问出口,就遭到他一记冷眼,顿觉寒气大盛,再不敢吱声。
萧破天看她垂下眸,身上的气势被他给压了下去,薄唇偷偷翘了起来,这个女人就是欠收拾!
在他的眼里,女人就是用来温暖男人身心的,只要有男人保护就好,女人无须太强!
像天爱多好,有他和凌志护着,这么多年来,不也是安然无恙嘛!
他就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偏偏不喜欢依靠他?偏偏喜欢自己出去闯,闯得头破血流死也甘心的那股子志气,让他既生气又无奈,还带着一点点钦佩。
好吧!她喜欢闯,他就让她去闯,反正有他在,他会宠着她的!
他昨天带着她出现在萧家大宅,等于也把她是他女人的风声传出去了,谅也没人敢动她,萧破天想到这,脑海中突然闪过白晓雾那张装模作样的脸,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冰雪般的寒意。
香城四大家族他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白家还在四大家族之外,要不是白家不知道怎么搭上家里的那个老太婆撑腰,萧家大宅哪有这白晓雾进门狐假虎威的份。
如果她真不长眼敢下坏心去动墨雪,他不介意直接毁了她的依靠,要灭掉一个白家,不过是他一声令下的事。
萧破天想不到,白晓雾不但敢这么做,而且,她还用她的手段,笼络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童家和郑家,准备一起对付白墨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