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尔瑜现在感觉这个女儿就像一团谜一样,她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之前,女儿的身上不断地有奇怪的事发生,现在倒好,就连儿子都有了,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让她惊吓的事发生呢,看来,她得学着淡定一点、看开一点才是。
等了老半天的萧破天、萧天爱和凌志,一见她们母女俩一起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萧天爱笑眯眯地打趣着,“嫂子,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白墨雪白了她一眼,“我还真想睡呢,可某人不让我安生,非得让我扯个明白。”说完,她又嗔怪地瞪了某人一眼。
萧破天赶紧陪着笑,给她让座,倒茶,“来!老婆大人消消气。”
之后,又给聂尔瑜倒了茶,这才乖乖地坐在她的身边,帮她揉捏起肩膀来。
那一副妻奴样,让萧天爱和凌志看了直偷笑。
白墨雪喝了一口水,又看了众人一眼,微一扬手,利用灵力布下一个结界,以防隔墙有耳。
这些事总不是好事,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当丑闻传出去,不管对萧家和白家都不好。
“我想,现在大家最关心的,应该是小浩浩的父亲是不是破天吧?”
一听到白墨雪的问话,众人齐齐点头。
萧天爱更是急得直呼,“嫂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我都煎熬了一晚上,急死了!”
白墨雪扬起美眸,轻飘飘地看向萧破天,“这我就得先问破天了,在我生日出事的那一天,是006年5月0号,地点是在淮海路,你仔细地想一想,你是不是也是在那一天出事的?”
萧破天侧头想了想,记忆飘飞到了几年前的那一天。
“我记得那天是……没错!就是006年的5月0号,那一天,我二叔约我到淮海路的淮海大酒店见面,说有要事跟我谈,还说,他已经请到了天爱,如果我不去的话,他们就要对天爱下手。”
萧天爱连连点头,“那一天我也记得,我被二叔押上车,押到了淮海路的淮海酒店,后来,哥哥来了,二叔逼着哥哥喝酒,要是不喝,他们就要剥光我的衣服,还要羞辱我。”
一想起往事,萧天爱还一脸气愤,眼圈儿也红了。
“后来,哥哥被迫无奈之下,一口气喝了三瓶白酒,那些人却趁哥哥有些醉的时候,拿出凶器,开始痛打哥哥,那时候,我看着哥哥被打,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在这个时候,凌叔带着人赶来了,和他们混战成一团,可他们的人太多了,哥哥让凌叔带着我先走,凌叔无奈,只好先带着我离开。而哥哥却留下了,后来,我也是第二天才看到哥哥的。”
萧破天接了话,“后面的我来说吧!那一天,他们的人很多,在凌叔救走了天爱之后,我也找了个机会逃走,当时身上受了不少伤,流了不知道多少血,再加上喝了三瓶白干,我跑了一段路就坚持不住了,倒在了地下,意识也模模糊糊。”
“在看到有一位女孩子过来的时候,我本能地向她发出了求救的声音,当时,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一切都凭着一种求生的本能在支撑着。虽然没能看清那个女孩子的脸,但是,她救我的过程,我隐隐有感觉,她带我上了一个楼顶,将我扔到了一个破旧的房子里,那时我就支撑不住晕过去了。后来,还发生了什么?”
萧破天的俊脸有些红,“当时,我以为我做了一个春梦,之后醒来,看到自己身上脏脏的,也只是以为自己,没有想到,那是真的!”
他又看向白墨雪,“那中间的细节,我想,墨雪应该比我清楚。”
白墨雪轻咳一声,她还真不好意思说,是她强上了他!
看着她那绯红的脸蛋,众人面面相觑,萧破天突然诡笑着看着她,“小雪儿,那一次,该不是你主动的吧?要不然,我怎么会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对上他那双带有某种暗示的凤眸,白墨雪的脸更红了。
她轻咳一声,抬眸看向众人,“没错!我救你的时候,当时是被唐学礼下了药,然后,药力发作就……”
“然后就怎么样?”萧天爱一脸兴味地看着她,笑得那叫一个暧昧,“嫂子,你快说啊!哎呀,急死我了!”
萧破天在一边凉凉地补了一句,“然后,你嫂子就把我给吃干抹净了!”
轰轰轰……一阵天雷巨响!
白墨雪此时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下去,她从来没有感觉过像现在一样,这么地尴尬,这么地难为情过。
偏偏有人还嫌不够刺激,又在那里凑热闹起哄,“哎哟,嫂子,那你快说说,你是怎么吃了我哥的?为什么我哥他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啊?还天天在我们面前厚脸皮地说,他还是个处呢。”
萧破天马上更正,“嗳,我声明,我可不是没感觉,只是当时我的意识不太清楚,才会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当时没想到这是真的,毕竟,我也想不到,我的救命恩人会把我给吃了。你说是吧?小雪儿。”
白墨雪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故作优雅地端起茶,拿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可萧破天却不放过她,又凑了过来,“小雪儿,你把我偷吃了,然后又偷偷地溜走了,害我失了身也不知道,你可要对我负责哦!”
看着他故作委屈的模样,白墨雪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她真的很想抗议说,那是我的前身把你给吃了,不是我!
可是,内心又有另一把声音在那里辩解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是一体的,我的好,你要受着,我的坏,你也要受着,你别无选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