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丹嘻嘻一笑,“呦,成了母亲就能看了?那成,等你和父亲大婚后,小爷我叫上大哥、二哥和三哥,咱哥儿四个一其脱了给你看,咋样?”
夏初萤真想狠狠给不羁丹一拳,但手刚离开眼睛,隐约看见面前不远处那人赤条条的坐床沿上,翘起的二郎腿还不停的抖,赶忙又蒙上眼睛。
“这个倒不用,但这母子身份是确定的,至于今日,就这么算了。”说完,初萤便摸着地面准备离开,就算是爬,也要爬出去。
不羁丹瞧着连滚带爬的夏初萤,突然觉得其十分可爱。“喂,小爷我还没准许你离开呢。”
夏初萤顿了下,表情好似忍受了强大怒气一般,尽量冷静道,“腿长在本宫身上,本宫是否想离开,好像不用经过你臭鸡蛋的允许吧。”
不羁丹耸肩,“是啊,腿是长在你身上,但小爷我也有腿,还有一张嘴,只要你敢出门,小爷我就敢这么冲出去,告诉大家——鸾国公主是个大流氓诶呦,闯进小爷我的闺房,二话不说掀被子呦,不光把人家家看光光,还动手乱摸乱抓……”
“够了!臭鸡蛋你还是不是人,你扣着自己良心说,我碰过你一下吗?”初萤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了崩溃的迹象。
“嘿嘿,”不羁丹长腿一迈,两步到了初萤身旁蹲下,“这样不就碰了?”
话音未落,只见不羁丹一伸手抓住初萤纤细的手腕,二话不说按在自己身上。
“啊——”又是一声尖叫。
帐外。
正在品奶茶的秋云又是一愣,“我好像……又听到公主殿下的尖叫声了。”
所有人也都静了下来,竖起耳朵听去——一片安静。
秋云眼神尴尬,干咳了两下,“抱歉,各位姐姐,也许是……我又幻听了。”
众人仔细听了好半晌,确定没有任何声音,这才松了口气。
夏草微微一笑,“秋云妹妹,这几日是不是睡得不好?”
秋云一听,连忙点头,“是啊是啊,夜里总有鹰鸣,还时不时有狼嚎、羊叫,帐扎包的隔音不好,帐外总有脚步声,我听了声音就睡不好。”说着,指了指自己眼下淡淡的淤青。
夏草闻言,从兜子里掏出两只雪白的小球,“这个是羊羔毛制成的,睡觉的时候塞在耳朵里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可巧,这个羊毛塞子是我刚做的,还没用过,就送给秋云妹妹了。”
秋云一惊,“不……不行,我怎么好收夏草姐姐的礼物。”
夏草笑道,“这算是什么礼物,只是随手编制的小玩意罢了,你们有所不知,我男人爵西,睡觉打鼾,那鼾声扰得我根本无法安眠,多亏这羊毛塞子,来,我帮你戴上试试。”说着,将塞子捏成小细条,塞入秋云的耳朵里。
羊羔毛最为柔软,加之其用热水烫过,放在耳中,非但不觉得瘙痒只觉十分舒服。
“怎样,听不到了吧?”夏草温柔道。
秋云惊喜地点头,“听不到了,真的听不到了。”因为塞了耳朵,声音很大,引得周围姐妹一顿讪笑。
彩蝶俏皮地对秦诗语挤挤眼睛,“诗语姐,崔大人晚上也打鼾吗?”重点在捉弄上。
秦诗语无奈地笑笑,面颊飞上绯色,伸手戳了彩蝶的额头,“他不打鼾,你这个鬼丫头,回头肯定给你找个悍夫好好治治你。”
秦诗语的话,又引起了一顿讪笑。
帐内。
不羁丹蹲在夏初萤身旁,胳膊撑着下巴,笑得邪恶,“叫啊,叫啊,你再大点声叫叫,回头下人们冲进来看见咱俩现在的情形,就不用我哭诉了,大家都能猜到。毕竟小爷我喜欢。裸。睡,整个草原都知道。”
夏初萤深吸一口气,将双手放下,但一双眼仍旧是闭着的,唇角突然勾起,“臭鸡蛋,你就算准了我不敢睁眼看,所以便以此要挟,以为可以左右我,对吗?”
不羁丹挑起左眉,眼中闪烁,“是又如何?现在你既不敢喊人进来,又不敢睁开眼睛看,那不是圆的扁的任由小爷我捏吗?”
初萤一耸肩,“罢了,反正这**贼登徒子的罪名被你套上,若一直在礼教中禁锢,不仅被你要挟,还成了你的话柄,既然你说本宫占了你便宜,那就占吧,最起码最后被诬赖时,我也不吃亏。”说着,夏初萤睁开眼,大大方方地向不羁丹方向看了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