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丽在乱翻书,不时弹出一句:“你有用没有,找那么久没找到。”
秀金拿出了一件有点红花的给她看,问:“是这件吗?小姐!”
江云丽一看便火了,一手抽过去扔在她脸上,衣服在秀金的脸上滑下,她委屈着脸,沉默不语。
江云丽见她一脸的委屈就喊:“很委屈吗?当我的丫鬟很委屈吗?一天到晚苦拉着脸。”
秀金忍着泪,不作声。
江云丽见她沉默,不当主子是回事,气上心头,吼道:“我在问你,你听到没?”
秀金说:“不委屈!”声音吵哑。
江云丽听了这十分委屈的假惺惺,更气了,骂道:“没用的丫头!”
吼完,生气地坐在桌子上,喝了口水,疯了一样把茶杯也摔了,秀金吓了一跳,又不敢作声,只好走过去把碎件一片片拾起。
江云丽看到她那委屈的样子,又想起她三翻译四次的不钟听,气一上来,脚一伸往秀金的薄肩上狠狠一踹,秀金“哎呀”一声跌在地上,腰间正落在碎片上,痛得直流泪。
江云丽见她痛成这样子,有些心慌了,想找人来帮忙,又好面子,只得硬着嘴说:“我不想看到你,快滚出去!”
“是,小姐!”秀金流着泪应了一声,努力地站起来,拐着走了。
江云丽看到她衣裤上都沾了血,惊得手都抖了,不安了起来。
秀金拐着步往下人的寝室走去,路过下杂园。
大宝正在下杂园马棚前提着水桶洗刷骡子,边跟骡子说着俏俏话:“这夫人一走,你也成闲着的啦,提早退休吧,没人用你啦,嫌你丑也嫌你跑得慢咯!”
秀金拐着路过,大宝一眼就看到了秀金,眼睛都亮了,立刻兴奋起来,忙着把东西都放下,急着步子跑过去,喊:“秀金——”
秀金看到大宝如看到海岸,投给她的眼神里承载着无尽的委屈和悲痛。
大宝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整个人都怔了,忙着扶她。这一扶如给了她安慰和帮助,她的脚一下子就软了,硬撑了好久的身体也软了。大宝一把接住她,她随即便昏倒过去,大宝惊恐地喊:“怎么了?这到底怎么了?”
大宝心在震痛,把她横身抱了起来,急着步子往下人的寝室里跑,一脚踹开了门,也不管哪张床是她的,就随便往一张床上搁下。
这一搁下,碰到了伤口,秀金“哎呀”一声,倍加痛苦万分的表情过后又昏睡过去
大宝把秀金的身体侧过来,发现衣上沾有血迹,吓得脸色铁青,马上翻箱倒柜地找药酒。
下人都有药酒准备,那是因为免不了受罚,也没有那么金贵,不是大事不请大夫,自己涂点药酒,凑合着就好了。
监于男女受授不亲,大宝对这伤清理不清理,涂药不涂药犹豫不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