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真的没人!”江灵月委屈地看着钱启明。
“我相信你!”钱启明点了点头,说:“你先去!我会跟爹爹解释去。”
江灵月点了点头,跟着二瑛走了。
“受害人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你不管,偏偏去管一个害人的,你心长哪儿去了。”钱夫人说。
“月儿不可能这样做,我就相信她!”钱启明说。
“哼!”钱夫人生气地说:“无可救药!”
“我只相信她。”钱启明说完,便离开了。
江云丽见他离开,大声地哭了起来。
“别哭了,好好养身体吧!”钱夫人无奈地说:“我会给你主持公道。”
晚上,钱夫人跟钱老爷说了这事。
钱老爷心痛地说:“你可得查清楚,不能冤枉了谁,这可是大事。”
“清楚得很,她俩为了嫁进钱家,早在江家就斗个你死我活。”钱夫人说。
“在家里发生这种事,实在让人寒颤啊!”钱老爷叹惜地说。
“这也太狠了!我得好好惩罚她才是!”钱夫人说。
“这是人命,是大事,若是真的,那月儿的心也是有问题的,你得好好调教才是。”钱老爷说。
“别多说了,我都懂!”钱夫人不耐烦地说。
姨夫人来看江云丽。
江云丽屈膝坐在床上,双手抱住双膝,一脸无精打彩,心情难过。
“别想太多,江灵月被幽禁止了,你的机会多的是。”姨夫人安慰说。
“他都不相信我,还以为我自残来陷害江灵月,天下有这样的丈夫吗?我不要活了,我累了。”江云丽痛苦地说。
“她做了狠事,钱夫人是不会把钱家给交给她的,你就安心休养身体,以后一切都是你的了,不管钱少爷愿还是不愿,钱家的一切都是你的。”姨夫人说。
江云丽沉默。
“好了,娘得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姨夫人说。
江云丽还是沉默,不想说话。
姨夫人叹了一口气,起步离开了,临走时吩咐华馨:“好好照顾云丽。”
华馨点头。
姨夫人出门,银姐跟上。
“华馨,他怎么就不来看看我呢?他的孩子没了,他就一点都不在乎吗?好像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江云丽抱怨着说。
“我帮你去找少爷去吧。”华馨说。
江云丽沉默,华馨转身便去。
钱启明不在房间里也不在书房里,华馨为了等他一直站着门外。
直到响午,钱启明回来看见她。
“少爷!”华馨喊了一声。
钱启明看到她,想起上次被骗的事就生气,一脸一悦地说:“你又来干什么?我不会再去了。”
“二少奶奶她整天哭得要生要死,可其凄惨,您去看看她吧,孩子毕竟也是您的孩子,况且,她现在身体不好,也不能对您怎么样。”华馨说。
钱启明听了觉得也是,便说:“那走吧!”
江云丽见钱启明来了,更装一幅可怜相,哭得看他。
钱启明站得远远的,看着她说:“我来了,你就不要整天哭了,好好休养身体为重。”
江云丽生气地说:“你就这样来看我吗?我有疫症?要站那么远避着?”
“那你要我怎么样?你让我来,我就来了,你还想得寸进尺吗?”钱启明不好气地说。
江云丽听得心都痛了,随手执了一个枕头向钱启明摔过来,钱启明向后一跳,避了开来,板着脸看她,骂:“疯了!”
江云丽生气地说:“走,你走,不爱来别来,我不勉强你!”
钱启明脸一沉,生气地说:“真是不可理喻!”转头就走了。
江云丽见他一走,抱膝痛苦地哭了起来。
华馨走过去,坐在床沿,温和地跟她说:“云丽,对男子可不能这样,得温柔体贴,大方得体才得人喜欢,这动不动地发脾气,谁都不爱。”
“那雪丽够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了吧,怎么就不见她得人宠爱了,况且,这江灵月也不见得大方得体到哪里去。”江云丽哭着说。
华馨见劝不见,叹了一口气,沉默着。
江灵月坐在后院的小屋外,抬着下巴跟捷儿聊天。
“你说这到底是谁做的?江云丽她再狠也应该不会拿自己孩子的命来作赌注吧,若是这样,她还是人吗?”
“她这么一个没心没肝的人,莫说这孩子还没生出来,就算生出来,我相信她也做得出来。”捷儿说。
“其实她一个女子,漂漂亮亮的,嫁谁不成,非要嫁进来钱家生守寡。”江灵月说。
“小姐,您就别想了,用常人的想法是想不清的。”捷儿说。
“谁想不清了!”钱启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江灵月转头看他,他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
“在说你的二夫人呢!”江灵月大声地说:“把自己的孩子给害了陷害我,真是狠透了。”
钱启明不当回事,一脸调皮地说:“甭管她,我搬来跟你一块住。”
“你说真的?”江灵月笑了开来,问。
“当然,有福同享,有难得同当,没有你在身边,我怎能睡得安。”钱启明说。
“我丈夫真好!”江灵月笑着说。
“捷儿,你去帮我把枕头被套拿过来。”钱启明吩咐。
“是——”捷儿拉长了声音,笑着说:“少爷,我这就去。”
捷儿离去。
钱启明牵着了江灵月,说:“娘一辈子不放你,我就一辈子陪你在这。”钱启明拉着江灵月的手一起往上一扬,轻松地说:“森间木屋,别有一翻味道。”
“那我就带你去尝一下另有一翻的味道吧。”江灵月说着,牵着钱启明的手走进屋内。
屋内十分简陋,都是简单的木桌椅,石灰墙。
钱启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椅子不稳,差点摔倒,幸好两手撑在地上,江灵月敏捷地扶住了他。
两人笑成一团。
“怎么样,这风味好尝吧!”江灵月取笑说。
“跟你在一块,白菜都好味。”钱启明说。
“说得美!”江灵月说,心里甜甜的。
捷儿拿来了枕头和被子。见小姐和少爷那么恩爱,她的心都甜甜的。
“捷儿去煮饭。”捷儿笑着说,走进屋外洗菜去。
“得尝尝这清茶淡饭。”江灵月说。
“行,行,行,月儿吃什么,启明就吃什么,分甘同味。”钱启明乐呵呵地说。
“我帮忙去。”江灵月说。
“你懂吗?呆会把清茶弄成苦茶,淡饭弄成焦饭了。”钱启明取笑说。
“错了,我要把清茶弄成甜茶,把淡饭弄成甜饭,好让你吃甜头。”江灵月说。
钱启明一把搂住她,用力地吻了她一口,说:“来,让我吃吃甜头。”
江灵月把他推开,笑着说:“别玩了哦,我们去帮忙,我也得学学做主妇,省得以后被重罚赶出钱家,饭都不会煮。”
江灵月走出门外。
钱启明帮忙着提水,卷起手袖帮忙着忙这忙那的,三个人笑容满面,乐也融融。
二瑛见捷儿拿被铺,急急就带着钱夫人来了。
钱夫人站在远远看着,气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憋了好一会,生气地说:“爱罚一起罚。”手袖狠狠一扬,转身走了。
二瑛跟上。
这一连几天,钱启明都没有回屋内吃饭,也没有去工作,就整天跟江灵月呆在一起。
钱夫人忍无可忍,用力一拍饭桌,生气地说:“不中用的逆子。”
“算了,这事也没有确实证据指明是月儿干的,你这样罚她也等于把启明给拖进去了。”钱老爷说。
“若她知道只要有启明撑着,我们就揉不过,她以后就得无法无天了。”钱夫人生气地说。
“那你想怎么样?把他们一辈子关那儿?也见不得他们有悔过的意思,还过得挺开心挺幸福的,两个人整天不务正业的玩耍,钱家那么大,以后得交给谁?”钱老爷说。
“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气。”钱夫人说。
“其实月儿也没什么不好,就是还没长成,天真烂漫的不懂事罢了,不可能做出那种狠事来。”钱老爷说。
钱夫人想了想,说:“这事没法说清了。”
“算了,算了,明天把两人给放出来,让启明好干点正经事去,别整天窝在那儿。”钱老爷不耐烦地说:“吃饭吧!”
钱夫人无奈地说:“容我再想想吧!”
“还想什么?动家法?能打到月儿身上去吗?最后还不是启明给替着挨打?况且,我说了,这事也不一定是月儿干的,凭直觉就不是她干的。”钱老爷更不耐烦了。
“好了,好了,放就放吧!”钱夫人也不耐烦了,只好答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