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把你的卧室弄成那种颜色,我就喜欢鹅黄色——可是周大傻说他喜欢墨绿,难道我们以后的卧室要刷成这种乌漆麻黑的绿?”
“咯咯,你可以一半鹅黄一半墨绿。”
“你这什么鬼建议?”丁晓敲亚宁的头:“这样报答你的救命恩人喔?”
“要不你迁就周柏玮,要不周柏玮迁就你。”
“当然他迁就我了,哪有女人迁就男人?喂,你这几天在忙些什么,下班就不见了?”
唉,别说了,孝敬我那无缘的公公婆婆。亚宁扶扶眼镜:“你知道,那个怪物钟看我不爽,我还不有多远闪多远?等他削噢?”
“嗯,也对。”
“诶,又来我这害死我?”
丁晓笑:“又救你一次咧!”
“谢了,你不要到我这里唧歪就是救我了。我怕了,再来一次,你们去精神病院探我好了。”
“嘻嘻,你喜欢被老板搞疯,还是把老板搞疯?”
我喜欢?亚宁:“谢了,承蒙夸奖,我没有那个潜质!”她抬眸:“倒是丁晓你,照这样发展下去,老板很快被你搞疯!”
“咯咯!”
“哈哈!”
安怡李伦阿斌在旁边笑。
李伦:“丁晓你不要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亚宁,她完成不了!这个任务只有你胜任!”
“哈哈!”大家笑。
丁晓:“你个死伦哥……”
“嘘!”小声点,老板在里面!安怡指了指钟执维办公室的门。
亚宁回头:“感谢各位救命之恩喔!”
李伦:“谢了又谢哦?既然这么有诚意……”他停下。
丁晓:“想要亚宁请你吃饭哦?”
亚宁笑笑:“没有问题啊,反正最近忙死了,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噢,都说到这份上了,我看我们不去,太不给亚宁面子了!斌哥你说呢?”
阿斌预备清清嗓子再发言:“咳……”丁晓抢话:“哎,最近……”她指老板的办公室:“老是针对亚宁,你搞定才有饭吃!”
“搞定?”李伦耸耸肩,然后两手一摊表示办不到:“那我直接把他搞疯算了!”
“哈哈。”大家压着声音笑。
“好啊,那你就把他搞疯吧!”
“嘘!我们的工资还没有发呢!”李伦继续耸肩:“我是早有把老板搞疯的打算,可是一想到大家的工资都没有发……”
“哈哈。”
李伦继续:“我和斌哥穷点没有关系,短裤穿在长裤外——反正现在流行!你们女人就不行……”丁晓拿了橡皮擦掷李伦:“死伦哥!那你不知道把他搞成白痴,看见我们就发钱,不用上班?”
“咦,不用上班也有工资?”李伦夸张地:“这个主意不错!”
“哈哈哈哈!”
丁晓:“哈,不是经常自诩聪明过人的吗?这个没有想到?”
“那我好好想想!”
好像他真的能办到似的!丁晓对着亚宁安怡挤眉弄眼。
安怡:“好啦,做事吧,大家都还有很多事没有做。丁晓你的色上完了?”
“我不正在跟亚宁讨论嘛。”丁晓扬扬图纸:“累得像条狗,命苦哦,一天干二十五个小时!”
李伦:“一天干二十五个小时?丁晓你太夸张了吧?你一天干二十五个小时哦?”
“难道不是?鸡没叫我们就出门来上班了,狗都睡了我们还没睡!”
有够夸张!
李伦:“哦,鸡没叫出门上班,狗睡了你们还没睡?”
“不是吗?简直是鸡狗不如!”
“那你们都在干什么呢?”李伦一本正经地:“鸡没叫出门,没错;可是,狗还没睡我们有回家了……你和周柏玮干什么干到狗都睡了还没睡?”
干什么,亚宁安怡阿斌想象,干……伏了桌子猛笑。
“死伦哥!”丁晓胀红了脸抓起亚宁桌上的书冲过去打李伦,笑:“干什么?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李伦护着头:“你们俩干什么当然不关我们的事哦!”
“那你说……”
“我是想说,你一天没有干二十五小时……”
“我干啦!”那个怪物钟就是拿我们一天二十五小时地操嘛!
“鸡叫之前跟狗睡……”
“我们就是干啦!”
李伦两手护头还要说:“你和周柏玮在床上干的不关老板的事喔,难道这也要人家给你算加班,发工资发奖金?”
“死伦哥!”丁晓一张俏脸红透:“不说话没人当你是死的!”
“如果这样也算,我个人没有意见……”李伦边笑边躲:“反正我也有份,只是亚宁安怡阿斌……”
亚宁安怡阿斌三人大窘,伏在桌上。
“亚宁啦……”丁晓呼帮凶:“安姐啦,你们看伦哥好色喔!”
亚宁安怡不理会丁晓继续趴在桌子上笑,你和李伦的战争不要拖上我们!
丁晓继续:“斌哥啦……”
阿斌瞥安怡一眼,笑:“咳,我去茶水间,口渴了……”
闹了一通,笑了一通,士气大振。下午的工作效率奇佳,大家手头的工作都很有头绪了——做完?那是不可能的任务,钟生设计,不缺事做,只缺做事的人。
“啊,累死了!”丁晓伸个懒腰:“伦哥考虑好今晚去哪里吃饭了没?”
“你以为我们像你一样空哦,上班时间想下班的节目?”李伦继续绘图:“小心老板又抓你的包。首先声明,抓到你我可不救的喔!”
“啊,不就是拍了两下头嘛,你不是男人哦,这么记仇。”
“你真的很欠人教训,知道没?‘小’妹妹。”
“好啦,我下次不拍你头了,想一下,晚上去哪里吃饭?”
李伦摇头:“你看你,自己上班摸鱼打混还要拖着别人跟你一起聊天打屁,老大为什么不修理你?”
“嘻嘻,我运气好……老板貌似看亚宁不顺眼?”
每个人都听到这句话了。安怡抬眸看亚宁,亚宁停了笔,唉,谁让我好死不死……
李伦看着亚宁:“亚宁,你最近跟老板犯冲哦?”
是……亚宁迟疑着要不要点头承认。
丁晓喊了:“他跟谁不犯冲?他现在是阴阳失调见谁都犯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