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安怡没有想过这个,她只是想着如何帮亚宁和阿斌解决面前的难题。
“不过,真的好美!”亚宁看着电脑忍不住又叹道:“想不到老板也是个至情至性之人!”他对何小姐的爱,由此可见一斑!
“嗯!”如果刚才只是想着帮亚宁和阿斌解决难题,现在安怡则是惋惜:“这么好的设计……没有人能用了!”
“那是……”可惜了!亚宁再叹,献给爱人的心当然是不会再轻易给他人……可惜!
“亚宁……”
“嗯……”
安怡的欲言又止让亚宁动了恻隐之心,这么好的东西真的只能暴殄天物,雪藏了?
“……爱一个人,就是想给她幸福……如果不能亲手给她幸福,就给她诚挚的祝福吧!”安怡说完这番感性的话,美丽的脸庞是深深的伤感:“毕竟曾经深爱过,给他幸福,何尝不是给自己幸福?”她幽幽地道:“给他祝福,意味着自己可以放开那一段过去,不在执着,不在纠缠……幸福才会重新开始!”
祝福?亚宁看着安怡,放开?
安怡苦笑:“亚宁,知道我为什么会这边骂你那边又帮了你去看锡宇的爸妈吗?因为,我想像你一样把心放开一点,安姐我曾经就受过这样的伤害,我诅咒那个负心的人,可我的心也不好受……我很羡慕你,心胸比我博大!”
哗,羡慕我?亚宁眼睛张得大大的:“安姐……”也许吧,我的心是好受了一点,可是……我肉痛啊!我的钱啊,它好比那滚滚长江东逝水,一去不复兮!
那女人是谁?钟执维开着车边想刚才规划局里碰到的,对了他笑得十分暧昧的小秘书。我认识这么年轻的女人吗?他把认识的女人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这么年轻的女人,跟那秦什么娇娇……上岛咖啡大大的招牌迎面过来,哦,秦娇娇!她不是昨晚的那个女人?嚯,还真是健忘,昨晚才喝过咖啡今天就忘了!他微摆头,看来这没感觉,还不是普通的没感觉!他不禁再次质疑,相亲,到底能找到伴侣吗?他要求这么低,女的,有正常的心理生理需求,能生孩子即可——能为人母为人妻,不苛求感情精神层面的交流!这样的低标准都不行,情感的伴侣,人生情感的伴侣别人又怎样找到?想着小秘书那过于年轻娇媚的脸,他想,也许我应该郑重告诉他们,我需要的是一个能生孩子,老实木纳的女人——不要再把那些一看就让我有老牛吃嫩草罪恶感的年轻女人介绍过来了!
亚宁想了一晚,老板的设计真的太美太浪漫了,不用真的很可惜。
他讲给“妮妮”,不给“妮妮”用,谁也不能用了……
安姐不也说,放开,其实就是放开了自己,放开了自己才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得到新的幸福……
老板也爱得好痛苦!经受过感情重创的人总是能轻易感受别人的伤痛,况且亚宁本就有颗温柔纤细的女人心。
看了那样美轮美奂的图纸,她脑子里更没有给何小姐设计的概念了。再则,斌哥说,维护尊严,保持风度,或许,就给何小姐吧!
想到这,她忍不住再点开“给妮妮的家”,给了斌哥发了句话:斌哥,这里有张专为何小姐设计的图……
“亚宁牛奶……”刚从茶水间端了牛奶出来的丁晓眼睛极尖,只一瞥就看到了:“‘斌哥,这里有张专为何小姐设计的图’?黄基科的图绘出来了?”她大声地问道。
亚宁还是决定用了?安怡没有错过丁晓的大声。
“亚宁绘出来了?”李伦伸过头。
呃,阿斌也抬起头了,我的,还没……
“呃……”这个丁晓,亚宁尴尬地笑笑,我还只是刚想跟斌哥商量,这下……
这下的结果是两个人的商量演变成了五个人的讨论,讨论的结果……。5:1:1。5。每个人都有半票通过——斌哥本没有的,被安怡一瞪,他莫名其妙地投了半票,还有一个半票弃权了。亚宁和李伦各有半票是反对,安怡和丁晓的另张半票也随了斌哥弃权。
“。5:1:1。5?”丁晓皱了眉:“怎么办?是不是再投一次?”
“再投一次?”李伦嗤笑:“刚才你说把全票改成半票,左手右手各一次,每人两次。现在要怎样?改四分之一票吗?每人投四次?”
“有何不可?”
“哈,这下是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政府有这么多的会了,都是让你们这些女人搞的!如果四分之一票不能解决,等一下是不是要搞八分之一票?”李伦抬脚:“我现在可以用脚投票,等一下用什么?左一手右一手左一脚右一脚凑齐四了,八咧?凑不了了!”
“呵……”亚宁安怡斌哥想笑笑不舒畅,是挺难抉择的!
“伦哥!”丁晓笑嗔:“好,那你说怎么办好了!”
“要我说……”李伦摸下巴,他也就是牢骚。
丁晓鄙视地嗤笑:“瞧你!”
你不也……李伦摸着下巴灵光一闪:“咦!把图稿改改……”
改改?
咦,这倒没想过!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行!
又不是参加比赛,只能创造不能抄袭。借鉴,仿造,或者说临摹都可以,只要客户对房子的装修满意!
阿斌展开了眉:“黄基科的户型跟这个也不同,修改一下,好像行……”
“哦……有出入哦?”丁晓看着亚宁,我也觉得行!
嗯,同意!本就是安怡弄来的,安怡点头。
改一下?亚宁瞅着“妮妮的家”再瞅瞅黄基科的房型。拼装,改装,是我们的强项!她握好笔,“唰唰唰”,改装拼装起来。
阿斌安怡李伦丁晓则围了旁边指点:这,太繁缛了,省掉;这,笔墨太浓重,淡点;这,太复杂,简约点……
钟执维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大家都围在亚宁桌前认真修改拼装图稿,非常的投入与专心,以至于他走过来都没人发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