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低头转进车里,空间很大,刘叔叔坐在我的旁边打电话“老莫啊。”他笑呵呵的说,“你姑娘我接到了,可真有你的啊。”我试探着听老爸在和他交谈些什么,刘叔叔回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又说“世侄女可这是个活宝啊,我都在她的身上看到你当年的影子了……”
“刘叔叔。”我不好意思的念叨着,刘叔叔听出了我有点不高兴了,就立马刹住车,回头对我很委婉的笑着说“侄女啊,你来到北京就是来到自己的家了,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提出来好了。”我承认这辈子见过无数的大财主,却没有见到过想刘叔叔一样如此财大气粗的土皇帝竟然敢把祖国的心脏化为自己的名下,我也报以委婉的笑来回应他的盛情款待,。
“小王。”刘叔叔冲前面开车的司机叫道,“先把车开到静安高中的那栋房子,先把莫小姐安顿好。”这句话分明是在暗示司机以及在刘家工作的人以后要称呼我为莫小姐。
“不用了,以后叫我小米就行了。”我推辞着,我一个人过惯了疯疯癫癫的生活,猛的用小姐来称呼我还真会有点不太习惯,再说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没有人家小姐身上的慧根,以及她们钟灵毓秀的婉转悠扬。
宝马车在有点拥挤不堪的街道上飞驰而过,似的后面骑自行车的路人们望尘莫及的追赶着,偶尔还有身着静安高中校服的学生停下来静静地看着车轮碾过破碎的地面,卷起落寞的尘土,尘土飞扬中仿佛看到了自己豪华而又奢侈的梦想,在车里刘叔叔大略的给我介绍了自己在北京的丰功伟绩,并且一再敦促我要好好把握机会争取在飞速发展的宫殿里开创自己的一片天地,并且把挥斥方遒的精神发扬广大。车在理学校不远的地方停下来,那是一栋双层的小洋楼,简单的风格被金黄的余晖镀上一层温暖的颜色,门前又一棵香樟树,树下还有一条石凳,看上去很淡雅的很清爽,被叫做小王的司机先是从车里走下来,打开了房门,刘叔叔这才走出车门,我紧紧地跟在后面,听他说这是他女儿高中是住的房子,很久没有人住了,但却依旧是那样的井井有条而且一尘不染,小王把行李拖进屋里就退了出来,刘叔叔坐在真皮沙发上,我在美德隆看到过这一款沙发当时的标价是五万八,我环顾四周欧式的家具就占据了半壁江山,还有很多名贵的电器,我真的有点恋恋不舍,突然感觉到自己真的好幸福,但自己的骨子里却不是一个欲壑难填的女人,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寄人篱下的生活得很好就满足了。这的没有想到这里的生活会和我在家里不相上下甚至还略有点绰绰有余。
“怎么样。”刘叔叔看着墙壁上的一幅很大的挂像对我说。我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画像里是一个女孩,背景就是这栋房子,那女孩穿着一条洁白的裙子站在香樟树下,树下是一只很可爱的花猫,和家里的小花很像。收拾好东西刘伯伯说是要为我接风的,被我婉言拒绝了,本来住在人家的免费的房子就已经够受担待的了怎么还好意思麻烦人家再请吃饭,如果要请的话也是我来请的,但是我初来乍到无奈囊中羞涩也没好意思提出来,反正我也这一路走来我也跟他混的差不多了,于是就连推带搡的吧他和那个呆呆的司机推到门外。
就这样我的生活基本稳定下来了,而且远远地超过了我的想象,在我的计划书里,我还要从每个月微薄的工资里介绍出一部分交廉价的房租,还要为那一点点的水电费发愁,可没想到自己吉人自又天象,稀里糊涂的酒吧温饱问题解决了,而且再有一个月就能奔上自己的康庄大道,我晚上躺在床上,随心所欲的摆着各种姿态,把一直爱好的事业演绎的淋漓尽致,早晨我还睡得格外的欢畅,楼下的电话就开始阴阳怪气的叫喧起来,我女里的塞上耳朵尽量找回刚才的感觉,可电话去变本加厉的吵得更加厉害,我极不情愿的从被窝里爬出来,顶着蓬松的头发,哈欠连天的艰难的挪到楼下,抓起电话,“喂。”
那头就迫不及待的讲起话来“闺女吗?”我听得出是老妈,估计他老人家是被我气糊涂了,也不问是谁上来就叫闺女,这要万一打错电话的话,那我不就多了个兄弟姐妹吗?
被她真没一折腾我也算清醒了许多,“妈,您老人家别急有事您说话。”估计她也没什么事,这才离开她的魔爪几天啊,再说我高中住校那会,经常一个月不会一趟家她也没说过想我啊。看来这的一切都在随时过境迁而变得物是人非。
“妈妈。”我没有剥去她老人家的兴致,娇滴滴的应答着。昨天刘叔叔的一番教导经历了一场梦的酝酿在我的心底不负众望的顺利开花,并结出了果胜利的果实。使得我从一火树银花的烈女摇身一变就就成了一个到处招摇撞骗的乖乖女。
“你爸爸担心你,让我打电话来问一下。”妈妈有点按捺不住心里的惊喜,毕竟这么多年我这是以这样平和的态度对待他们的谆谆教导。“小米啊,刚到北京,一定要听你刘叔叔的话,一定要注意安全,还有现在社会上鱼龙混杂交友的时候一定要慎重,更不可以随便出入夜总会之类的场合……”尽管她也知道我不喜欢自己的罗嗦。
“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一边应和着一边寻找着能逃脱的理由,
“在我们的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语气依旧还是那么的平稳,如果换上在家里,我们娘俩当面锣对面鼓的这样交谈,估计肯定就造就把家掀底朝天,我也着实的体会到了也只有距离才能产生美的好处,就像一个激进的愤青在偷偷的品尝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带来的那杯甜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