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壤的疲惫似的我感到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漂浮不定,脚下好像是踩在了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来回晃动的船上,儿子又好像是一个恰逢雨天的落魄赌徒,我的人生是一场豪赌,一场为了决定个人幸福和未来押上了身家性命的狂妄赌徒,我是那样的不知天高地厚,明明知道结局已经定了下来,却还要假装高手和注定的结局拼个高低上下。在这场决定命运的豪赌中我扮演了一个孤家寡人的形象,天时地利与人和我样样皆失,我一个人在战斗着,尽管自己既不是超人也没有修炼什么妖术,弹还是倔强的埋头前进着,不是不想回头,只是回头的路太难,人生就好像是单行道的列车,一旦开出月台,就不可能在回头,除非是统一的开出自己的轨道,那样恢复付出很大的代价,我不是一个轻易冒险的人。
不管怎样,我还是说服了自己去找高强,我决定一个人去找他,哪怕他真的会对我做什么我也认了,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无论这次见她之后的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再去怪谁,我不想再去依靠夏天的庇护,更不想再有谁在我身后屁颠屁颠的无事献殷勤。
在去找他之前我打电话给卢晓楠,她见了我的第一句话就是直奔主题的问道:“怎么!你想通了。”
我竖起了衣领,努力地把自己装进衣服里面,“我想,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那就好。”她似乎很满意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就转身想要回屋。
“先别走。”我叫住了她,然后从兜里掏出那张病历递给她,纸质的病例在微风中瑟瑟发抖着,泯灭了我的视线,那些个醒目的大字在洁白的之上显得更加的夺目。卢晓娜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极不情愿的接了过去。
我赶到高强所说的地点时候已经是黄昏,夕阳如血,暗红色的天边像是被谁放了一把火,残云被不断地舔逝着。淡淡的金黄涂抹了整个街道,下来出租车,我按照他说的先回头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才有小心翼翼的闪进一家酒吧。感觉今天的自己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什么事情都依靠别人的莫小米了,高强的事情让我学会了如何去勇敢的面对,在车里面我还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高强今后的打算,事情已经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李哲是不会就这么不了了之的,尽管只是我的猜测,我还是害怕,害怕又要有人因为我的任性而受到伤害,所以我已经打算好了牺牲一下自己的准备,如果真能换回来彼此的相安无事我还是愿意试一下的。
服务员虔诚的弯腰,并开口问道“小姐,几位?”
我熟练地摆摆手,“我来找人。”那位服务生审时度势的来回打量了我一下,愣是把我看得头皮发麻。“小姐,请跟我来。”他在前面引路,七拐八拐的吧我引进一个单独的包间。礼貌的敲了三下门。然后,就消失在一片凌乱与噪杂声中,我轻轻的扭动了一下把手,门被打开,没有灯光,昏暗的包间里散淡开来茉莉的清香。我摸索墙根,打开灯。
高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微闭着眼睛,头上带着一个鸭舌帽,原本干净的下巴也变得荒草横生。就像警匪片里黑暗组织接头的时候我和高强把他们的表情刻画的惟妙惟肖,我坐在了他对面,几个月下来,高强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整个人的形象都改变了
“强哥。”我学着和他们一样叫他,他打开一瓶酒,倒出一杯递给我,我接过来,“Cheers。”说着先一饮而尽,“这家酒吧是我一哥们开的,很安全的。”作为男人他在一瞬间就看出来我很担心,但他还是不能读懂我的心里面在担心什么,
“李哲家的事情与你有关吗?”我转动这酒杯低下头问他。
“怎么。”高强呵呵一笑,一仰脖吧酒杯里的酒全灌进肚子,“我也听说了,报应。”
他拿过酒瓶给自己到了=一杯然后也给我倒了一杯递给我,我没有接,他的手僵直在有的落寞的气息里,“我说的是,这件事与你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你,或者你的朋友……”
“怎么。”高强疑惑的看着我,“连你也不相信我,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围殴了你,为了杜然,我知道自己不配你,但杜然是个好孩子,你应该珍惜的。”
“我知道,我也想好好的去珍惜。”
“那你珍惜了吗?”高强接着问道“本来他不让我告诉你的,本来他能进一家很好的外企的,就为了能多陪你,他留在了这里。”他叹了一口气,“又要不他也不用为了那么一丁点的工资而没日没夜的工作着。”
“那他怎么就从来没跟我提起过这件事的,以往在学校的时候他有什么好事情都会拿出来和我们一起分享的。”
高强抽了一口烟,“你傻啊,要是让你们知道,那谁还会让他留下来啊,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我看男人一旦迷恋是一智商为零的女生估计他的智商会是负数。”
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杜然真的很傻,很傻,为什么非要这样仅仅是为了我就让自己瘦这么大的罪,当时要知道他有那么好的机遇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他留下来,就算是我愿意了他们几个也不会愿意,这年头怀才还不如怀孕,都说时间是对怀才与怀孕的最佳考证,这倒好了一些貌似怀才不遇的才子们苦苦等候了一年半载的结果胎儿铃声没发育成型就胎死腹中,活生生的被这样或者那样的困难和不幸扼杀在幸福的温床里。
“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听得出他的语气有点变幻莫测的无奈与难以磨灭的坚强,
“说吧。”到了这种地步,所有的一切对于我来说也都是那样的风轻云淡,犹如过眼烟云一样,甚至会令人感觉到有点疲倦的感觉,是那样的一文不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