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接着问我,本来不想告诉她的,但我知道这点小事是不会能骗过她的,于是就将自己童年的经历和关于司琦琦的故事跟他婉婉道来,她又冲了一杯咖啡一边细细的品尝一边感同身受的点头。跟听某人讲述小说里的情形一样,我讲完这段不怎么又波澜的经历后,夏天大叫一声震撼。然后就跟我贫起来“不愧是写小说的,通过一条裙子就能把自己的童年描绘的神出鬼没,有血有肉的,听完之后真的有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感觉。”
“那跟哪啊。”我打断他的激昂演讲“这都是真实的,当然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夏天的食指在下巴上来回游走了一会,眼睛里闪烁着惊奇的光芒,好一会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说道“不就是想确定一下那妇人的身份吗。”在她的眼里做哪行的人都只配用妇人来称呼,“明天,我就动用所有的人马,在学校进行地毯式的人肉搜索,就不信她能躲得过我夏某人说完法眼。”
“切,我看你还夏某人呢,你充其量也就一下贱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担心着那女孩就是司琦琦,而一旦正如夏天所说,那她可真就完了,但我怕依旧对她保持这一种清纯的态度,要我选择我宁愿相信自己是那样的一个人,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拿司琦琦但自己的亲妹妹来看,就像夏天和卢晓楠对我一样,“老夏。”我尝试着这样叫她,以前她从不允许,她说人还没有老,就老夏老夏的被你们叫老了,万一在三十岁之前嫁不出去的话,就一辈子耗上我们,吃我们的,住我们的,花我们的,看来如果谁胆敢叫她老夏的,那么夏天的五保一金的问题就不用再麻烦政府操心了。
“哎。”夏天叹息着,“别想那么多了。”,其实我知道夏天的意思,就算真的是司琦琦,咱们有没什么办法让她自生自灭好了,再说这一切只能怪她那个没良心的父亲还有她被逼疯的母亲,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除非心里特别的坚强,换做是你我说不定我们的人生轨迹不比她还要曲折,这就是命运,那样的不可思议,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每个人都在默默地为自己的梦想奋斗着,就像生命的循环一样生生不息。
“小米。”夏天的轻轻的搂着我的肩,“我相信在楠楠的治疗下,徐默肯定会恢复记忆的,再说现在的医疗那么发达,他生活在以前熟悉的环境里,肯定会想到什么的。”
我摇摇头,想起卢晓楠那天在车里给我说的那些话,以及她无助的眼神,我什么都明白,除非是去找徐伯伯问清楚他的情况,让后在对症下药,再说卢晓楠才刚刚出师,在这方面并不是行家里手,还有那就是她知道我和徐默的关系,有些必要的手段她是不会在徐默的身上用的,必要的手段也是极端的手段,我不想仅仅为了能让徐默想起我来,就去牺牲他的大好事业以及他以后的幸福,尽管在很多人的眼里,爱情和受伤的女人是那么自私,我不得不承认在我的心里面我还是深深地爱着他。
早早的吃过饭夏天就一副阴阳怪气的坐在座位上开始闷闷不乐起来,见到谁都是吹胡子瞪眼,好像所有的人都欠她二白吊大子一样,吧一个教室里都渲染的人心惶惶,很多同学都压抑的佝偻起背来。夏天衣服怒发冲冠的样子一边拍着桌子一边说“还真就像你说的一样,那丫的就是他妈的一鸡。”
“你乱说什么啊。”我极力控制自己的眼皮不再打架“一边为曾经的乖乖女打抱不平。”没想到,夏天却惊世骇俗的话还是引来了众多同学玩的关注,他们齐刷刷的把耳朵竖起来,脸上还不是掠过一丝的淫笑和快慰的表情。
“小米。”夏天压低声音“我说的是真的。”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就差拿自己的人格来发发誓了,她突然站起来,拉起我的手,向外走去。门口杜然和齐奈都在,两人谈笑风生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猥琐与不自在。见我们出来了,齐奈故意的咳嗽了一下,示意杜然别再说下去。
齐奈对我坏坏的笑了一下,又朝夏天挤了一下眼,真的搞不懂,俩大人了还和孩子一样,把自己的生活搞得像过家家。要是俩人真的过一块去了,那还不得为点油盐酱醋弄得鸡飞狗跳跟法师大地震一样。杜然呆呆的站在那没有再说什么,我真有点开始有开始痛恨夏天的口无遮拦,尽管对于身边的人他总是一贯的刀子嘴豆腐心,但对于自己看不过去的人或事是那就真的是刀子嘴刀子心,杜然走过来,拉拉我的手说“小米,我们偷偷的帮你证实了,你说的那个爱穿裙子的女孩叫司琦琦。”他向远处看了一眼,显然他额和我一样不太希望那样,“而且……”齐奈扯了一下他的衣袖没让他说下去,“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位什么还要告诉我啊。”我抬起头触摸到的是杜然略带忧伤的眼神,从他的眼神里沃读得出他的无奈何哀怨,我努力的猜想着,也许接下来的答案会使得我很震惊,杜然拉住我的手,我分明感觉到他的手在抖动,他好像在心底深埋了什么,又在一瞬间被压抑的四分五裂的,就像地壳内心的花岗岩被炙热的岩浆冲击的裂开一条很大很长的口子,无论怎么就补都还是那样的无济于事的任凭血一样的液体向外涌出来。
“其实我们大家都不想骗你。”齐奈开口了“我们再怎么也瞒不住你的,司琦琦的却是在一家酒吧里坐过台,而且还因为吸毒被劳教过。”
“不,你胡说。”我使劲的摇着头,但齐奈的话还是见缝插针一丝不漏的全部都灌进我的耳朵沉重的敲击在我的耳膜上。我拉紧了杜然的手,杜然轻轻的抱了抱我,在我的耳边说:“小米,其实你不用担心的以后尽量帮她就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