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少奶奶好。”大家不是说少奶奶晚上不出房门的吗?
“你给谁送茶去呀?”唉!没有鱼虾,虾米也将就了。
小睛战战兢兢地回话,生怕出了差错:“奴婢这是给老爷送茶去。”
“喔?”果儿听了她的回答,双眼都发亮了,“那老爷现在在哪?”
“老爷现在一个人在书房对帐。”小晴对她实话实说,她应该不会为难她吧?
“你在前面带路,我要去书房。”哈哈,机会终于来了。
“啊?”小睛傻眼了。
“怎么?我不能去向我公公请安吗?”虽面带微笑,一付好商量的表情,但语气却令人不敢置疑。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这就带少奶奶您去。”请安,不是白天去的吗?
两个人兜兜转转来到一座独立的楼房前,来到其中的一扇门前。小睛举手就想扣门,但被果儿拦了下来。她让小睛把参茶留下,然后挥手示意她先下去。她调试了一下心情后就伸手敲响了房门,等里面回应后便推门进去了。
呵呵!今晚也是一个有趣的夜晚。她对即将发生的事,可是充满了期待,可别太无趣了……
“怎么是你?”季府大家长季刚抬头见进来的是把季家搞得乌烟瘴气的大儿媳,眼中的讶异虽只出现了一刹那,但还是没能逃过她的双眼。
“我为公公您送茶来呀!”果儿当然看得出他不欢迎她的到来,但欢迎不欢迎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她只想跟他谈笔生意而已。
“不需要!”如果不是太厌恶这个人,那就他的修炼还不到家。
就一个在商场上打滚了几十年的商人来讲,他的表现太令人失望了。她曾记得有人告诉过她: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不能将自己的内心情感表露在外。
“那真是可惜了一杯好茶。”果儿自顾自选了一个离他不远的的座位坐下,还品尝着他不要的参茶。
季刚看着这个在他面前怡然自得的媳妇。两人就这样对持了一会,最后还是季刚忍受不了先开口了:“到底什么事?如果你想让我叫少轩去你那,那是白费力气。”
“耶!公公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儿媳只是很久没向公公您请安,所以才来找公公话话家常而已。”这一番话下来,果儿自己听了都要吐了。
“噢?那你想聊什么呢?”看到她面对自己的冷脸,还能笑得出来,换成以前的她早就耍脾气走了。
“我是想问问公公,钱能解决的事能算是事吗?”谈钱虽然伤感情,但也要有感情可伤才行。
季刚不明白她究竟想做什么,只能顺着的话应着:“钱能解决的事的确不算个事。”
“我只是替公公你可惜,好不容易有了长孙,却是个私生子。”话是毒了点,但没办法啦。
听到这话,他气得拍桌而起:“你胡说什么?”
“呃?我是胡说吗?公公不会忘了希仪还没进季家门吧?她还是韩家二小姐。”果儿无辜地点出事实。
“我可以马上让她成为季家的媳妇。”他作为当家的,不可能这点事都会被难倒。
哼!就知道你会来这招,不备足功课她怎么敢来呢:“公公,我们圣苍皇朝有法定:丈夫要纳妾必须得经过正室的应允才行,否则不被法律成认。还是公公你要将希仪嫁给小叔,如果是这样,我相信我爹娘很乐见其成。”她真是爱死了这条法定,她真心感谢那个为女性着想的人。
季刚不敢置信他反被将了一军:“她是你亲妹妹呀?”
“是的,但路是她自己选的,她要有勇气走完它才是。其实也没有什么,私生子也是您的孙子,只是不能进祖庙祭拜祖先而已。不过,那总比没有的好,不是吗?”果儿再接再励。
季刚已被她气得发抖了,他的长孙绝不能是私生子:“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咦?我还没有说清楚吗?真是失礼了。我是来替公公您分忧解劳的啊。我不是说了吗,钱能解决的事不能算是事。”真是的,人老就是忘性大,原谅他了。
“多少?”
他还挺上道的吗?“那要看少轩和长孙在公公您心中的份量了?”
讲了这么多,喝口茶润润喉。等了许久也见他拿不了准,这很难吗?或许吧。说多了,自己心疼;说少了,怕人说他把钱看得比儿子孙子重要。唉,算了!欺负老人家也不道德:“看公公这么为难,那我说个数得了,然后公公再考虑考虑,怎样?”
季刚点头表示赞同。
“五百万两。”
“小姐,这么晚了你跑哪去了呢?”珍德回来后,见不到上官果儿,担心得在房里团团转。出去找,生怕又跟主子错过了。
她们主仆真是相像,前一刻是主子等丫环等得无聊的尖叫,下一秒是丫环担心主子急得满屋转。
“德儿,我回来了。”果儿笑容满面的踏进房间。
“小姐,你去哪里了?害我担心死了!”珍德一见到她就向她抱怨。
“那可不行,你死了,我向谁撒娇呢?”
“小姐……”主子时不时的率性而为,常常令她无可奈何。醒来后的小姐变了一个人似的,但是她非常喜欢跟她在一起时的感觉。
“德儿,从明天起你辛苦一点,开始整理一下我们的行李。”不管结果如何,她们都会在近期内搬出去,为了避免到时手忙脚乱的,还是趁早准备妥当为好。
珍德一时反应不过来:“我们整理行李干什么?”
“嗯?”对了,还没跟她说已经决定买房了,“我们要搬出去住,当然要把我们的东西打包好!”
“但是我们的钱不是不够吗?”小姐是要回和州吗?可是好像又不是。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分工合作,今后住得地方我来找,而德儿你只要负责把我们的东西整理好就行了。”真要告诉她实情,怕她当场跟自己绝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