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屈雅把来搀扶她上洗手间的女人,推到在墙上,手准确的捂住了她的嘴,用一旁的木棍敲晕了她。通过半个多月的时间,她一点点在她看不到的位置,用手,用嗅觉,和感知熟悉这里的一切。
那天,她从女人身上摸到钥匙,锁链刚打开,手还未完全摘去身上的黑色纱布,就有人拽住了她的手。
那人全程未说一字。
屈雅能感觉到这个人一直在盯着她看,最后她又回到了那黑暗的小房间。
严寒琛在接到消息时,亲自来的这里接人。
延绵的山脉,山路崎岖,开车进山里,必须是有经验的老手,不然出车祸的机率是分分钟的事情。
半山腰上一间间木屋随处可见。山背面是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花田。
屈雅双手环抱,蹲在地上。木门从外面打开,外面的光亮照进屋里,形成一束刺眼的光速打在屈雅的身上。
她脸埋进双膝间,黑色长发垂落在胸前和身后。
衣服还是那天她离开时的那一套。
男人步子沉稳迈近,脚步声在她身旁停下。
屈雅抬脸往上看,她眼睛被黑色纱布缠绕,什么都看不见。
“你是谁?”她以为又是那个人。
“我们回家。”男人声音黯哑低沉。
久违熟悉男人的声音在屈雅的心里溅起层层涟漪。
屈雅身子往后退,是抗拒也是逃避。
他的手落在她的身上,她避之不及。
“脏。”屈雅手紧紧抱紧自己。
“不怕,我们回家。”严寒琛打开锁链,俯身抱起屈雅,转身离开这间黑暗的木屋。
走出门口,屈雅鼻息里的花香气息很浓。风吹在脸上,有些凉凉的。
“带我去看看那片花田。”她在他怀中温柔说道。
男人身材挺拔走向那辆越野路虎。”我们回家,你想要看什么花都有。”男人声音压的很低。
屈雅手抓住他的白色衬衫道:“放我下来。”这话刚说完,意识到什么,她的手又收了回去。”不好意思,把你衣服弄脏了。”车旁,阿木视线落在男人怀中女子的脸上,那脸很瘦,她刚触碰的白色衬衫已经褶皱,上面出现手指的黑色印子。
阿木知道自己老板有很严重的洁癖。
屈雅身上有一股味道,阿木立身车旁都能闻到。
抱着女子的男人眼中全然都是最温柔的疼惜。
严寒琛没有带屈雅去看那片花海。上车时,他留给阿木的一句话是:“处理干净,最近一个月的所有应酬全部推掉。”
“是。”
回去路上,她手都被他握在手中。
男人深邃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太阳穴的青筋一根根凸显。
拇指抚摸上她的脸,她脸本能的往后移开。
有一种沉默是在他和她之间。
他的手最终还是放在遮住她眼睛的黑色**带上,屈雅慌乱中抓住他的手。”不要。”那是害怕的本能反应。
在黑暗中呆的时间过长,脸色凸显病态的白,她的身体异常消瘦。
男人深邃的眸光落在她抓住他手的那双曾白皙如玉的手上。现在却是双手漆黑,指甲很长时间没有修剪过。男人眼里的目光带着阴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