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屈雅胃痛的难受,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手捂住胃,从床上坐起,手探出艰难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整个卧室,唯她一人。她靠着床头,脸色白的无一丝血色。
最后实在受不了,她掀被下床,去找胃药。
在抽屉里都有备用的胃药,屈雅知道严寒琛的胃不好。所以知道药放在那里,晚上没有吃晚饭,身子软绵无力。
她在放药的抽屉前半蹲下,拉开抽屉,手指微微颤抖的厉害,取出里面的药,用床头的那杯白水服下。手还未将杯子放回到柜子上,杯子从手中滑落掉地,顿时是玻璃声碎裂的声音响起。
屈雅感觉自己眼花缭乱,努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事物,眼皮却越来越沉重,紧跟着人晕倒在地。
这一夜,严家别墅灯火通明,严寒琛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整色冷峻吓人。
王姨站在一旁,自己主人脸上的每一个神色,她自然是看在眼里。
将范军为屈雅开了药,输好液,离开病房。
书房。
严寒琛在接电话,手指间燃的香烟烟雾弥漫。
将范军在书房的椅子上坐下,脸色严肃。
严寒琛接完电话,转身落坐。”她身体怎么样?”
“寒琛,要不放手吧。你和她可能真的不合适。”将范军抽了一口烟,吐出烟雾。
严寒琛深沉的视线落在将范军的身上。
“我问你她怎么样?”他声音压得很低,嗓音低沉。
“寒琛,人有时候要信命,你不觉得从你遇上她后,她的灾难就开始了吗?我相信这不是你想要看到的。她在越南出车祸,失声,直到现在所有的一切,这些事情都指向了你们在一起,其实并不合适。”
严寒琛将烟湮灭在烟灰缸,站起身,视线落在将范军的身上。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她都是我严寒琛的妻子,这个事实,没有人能改变。”
“你知道,她不爱你,这样下去真的有意思吗?“
“等有一天,你遇到一个你只想要牵着那个人的手这样过一辈子时,你会明白我今天现在的心情。”
“寒琛,人不能和天斗。”
“她是我的,谁都抢不走。八字不合是吗?我倒要看看,谁敢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寒琛……”将范军站起身,声音也没有喊住走出书房的那个男人。
早上醒来。屈雅睡在严寒琛的怀里,他昨晚一晚几乎没有怎么好好休息。早上见她醒来,他按下床头的声控,通知王姨将熬好的粥现在送到楼上来。
“胃病这么严重,自己知道吗?”他的手梳理开她脸上的发丝。
屈雅就这样躺在床上,看着这个半俯身在她身体上空的男人,眼里的眸光有些失神。
他的脸缓缓压近,唇轻碰在她的唇上。
“记住,你的身体不只属于你一个人,你是我的,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属于我。以后有哪里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我。听到了吗?嗯?”
王姨送粥上楼,在门口叩门,房间里床上的两人被这早上的叩门声打断。屈雅看着严寒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