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喜喜的金钱“不”可贵,无疑是因为有着周森这样取之不尽的后盾。我又想到了周森,想到单喜喜因为他这样的后盾而挥金如土来颠倒我和孔昊的恩怨,便觉得造化弄人。
李真第一个站出来,母狮子似的护在孔昊身前,岿然不动:“流言止于智者。”她是孔昊的未婚妻了,保护孔昊的重担她从孔妈妈的肩头挑过。
至于孔妈妈,第一次失了礼教,捶胸顿足:“是谁干的?”
孔昊一直看着我,一丝怀疑的意思也没有,所以也没有一丝怪罪。孔妈妈目光如炬,更像装着两台微型电脑,分析着在场的每一张面孔。孔昊这次是胆大心细,对我一个英姿飒爽的摆手,意思是让我速速逃脱,原来他对我的毫不怀疑,是因为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和单喜喜这两身儿奔丧的打扮,分明和砸场子脱不了干系。而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保护我,不枉费我们当年相爱漫长的一场。
单喜喜还在如痴如醉地起哄架秧子,我最后看了孔昊一眼,眼前突然起了雾,我跳下椅子,效仿单喜喜之前的招式,扯住她裙子的拉链:“下来。”
眼看孔妈妈要看向了我们的方向,孔昊最后一搏,以他的高大完全阻挡住了孔妈妈的目光,保护着我和单喜喜全身而退。
我拖着单喜喜撞翻工作人员,旋出旋转门,蹚过草坪,然后急刹在喷泉前。我抱歉地指了指喷泉另一边的出口:“呵呵,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单喜喜惊魂未定:“万幸,这两点之间没有火坑啊。”
“喜爱美足会所”里堆满了沙子水泥,另外还进驻了一盏几千颗琥珀色水晶拼作的水晶吊灯,加上盛装的我和单喜喜,别有一番颓废的美。我抚摸着水晶吊坠,才微微晃神,单喜喜就拎来了啤酒,整整一打,叮叮咣咣的声势浩大。
“周森挑的。”单喜喜漫不经心地。
我的手被吊坠的挂钩划了一下,起了一道白白的皮,艳羡地:“哇,单择出一颗来,镶在戒指上求婚都绰绰有余了吧?”
“别装了,毕心沁。”单喜喜豪放地落坐沙子堆,砰一声,利落地用牙齿开了一瓶啤酒。
我倒是镇定,像是有了一种解脱的快感。我坐到单喜喜旁边,也拎出一瓶啤酒,张开牙齿几番较量,却失败了。单喜喜抢过,代我开了瓶,她一语双关:“有些事儿,你天生就做不来的。”
单喜喜几乎一饮而尽:“毕心沁,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没有之一,唯一的,最好的姐妹。咱俩可以盖一条被子,内衣可以随便穿,虽然size不一样吧。你最了解我,我一撅屁股,你就知道我要拉什么屎,我也最懂你,知道你丫表面上受气包似的,骨子里却是驴脾气。咱俩还有个共同之处,就是谁要敢动你我一根汗毛,另一个拼了命也会要他吃不了兜着走,今天的孔昊,就是最好的例子。这样的姐妹,不是打着灯笼就找得来的,所以我珍惜,你也得珍惜。所以毕心沁……别动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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