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响起那娇滴滴的女声,南浔听的身子都酥软了,更何况那个被称为二公子的男人。
只是这府里除了老爷南邵泽之外并无男子,那这二公子到底是谁?
心下好奇,南浔顾不得身上的寒冷,蹑手蹑脚的朝着躁动的地方走去。
“公子,我已经都是你的人了,你什么时候回了老爷娶我啊?问你好多回了,你总说等一阵子,这眼看着快过年了,也该提提了吧。”
女子虽然一直压抑着娇喘声,可那勾人的**依旧从唇齿间传了出去。
她见男子只顾着贪/欢并不回答她的问话,这女子有些急了。
“你轻点,轻点,上回被你咬的到现在还没好呢?”
那男子含糊的回答道:“你急什么,跟着我还能亏了你不成。”
边说边伸出手往女子的怀里探去,手掌覆盖住那团柔软,女子吃痛又是埋怨了他一通。
男子挑了眉,对女子的责怪不以为意,依旧加大手里的力道。
只是不住口的称赞道:“你这身子真是愈发的酥软了,嗯,好香啊,快跟我说说你这身上抹的是什么香?”
南浔听到这里不觉面红心跳,似是那男子的手往她怀里探去一般,她不自然的打了个寒噤。
她想抽身离开,可谁知鼻子这会竟痒痒的,她虽极力的忍耐,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哈秋哈秋”。
那对男女听见这一连串的喷嚏声,连忙分开来。
女子一边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一边小声的责怪道:“你不是说这周围没什么人吗?”
男子倒是一副淡定的样子,一点都不慌张。
那女子似乎是急了,推搡他道:“你还不快走,若是被人撞见,我这清白可该怎么办。”
南浔连忙闪身,打算快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那男子却被女子推了一个踉跄差点歪倒在南浔的怀里。
南浔此时再想走,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
那男子转身一把抓住正要逃走的南浔,南浔腕上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南浔想到刚才她看到的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场面,臊的满脸通红,如今手腕又被这男人抓住,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
“你放开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南浔越想挣脱,手腕便被男人抓的更紧,几经折腾,南浔几乎都想放弃,只能在心里把这男子诅咒了一番。
那男子扬了扬眉毛,坏笑的在南浔耳边低声道:“是吗?你当真是没看见,吆,我只觉得这南府里头就数葶妹妹的手软,没想到你这小手竟也这么软和,看戏看这么久,你看你这小手这么凉,来我给你暖暖。”
南浔满脸羞得通红,虽说被这男子握着的手在逐渐的暖和起来,可她这心里却觉得无比厌恶。
“你这个混蛋。”
南浔扭头,抬手就是一巴掌。
声音响亮,那男子一愣神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他手臂一带,南浔身子一转竟钻到了他的怀中。
男子紧紧的扼制住南浔的双手,使她动弹不得。
站在一旁的女子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如今她见男子制服住了偷听的人,才算暂时松了一口气。
她栖身向前,早没了刚才的软浓细语,声音斗转凶狠同男子商量了起来。
“既然被她撞破,不如就此了解了她。”
女子说完这话看了眼面前的荷花池。
南浔心想这帮不知廉耻的狗男女被人撞见,不知悔改也就罢了,竟想着要杀人灭口,心肠真是歹毒。
“难道你们之间还真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竟如此怕被人看见。”
南浔抬起头大有一番视死如归的决心。
抬眼的瞬间,南浔这才看清眼前男子的模样,一头乌黑的长发被羊脂玉的发冠束缚住,鬓间凌乱着散发,更显衬他面容的俊俏,眼睛里露出一丝丝的戏谑,嘴角上扬,似是能看透人心一般,只是这副模样,即便是化成灰南浔也认得。
前世被这男子折磨的含恨死去,如今竟然以这种方式见面,怎不叫她有恨不得把眼前的男子挫骨扬灰的冲动。
季璃风你真是无耻,你比前世还更无耻,前世你说你对我是一心一意,别的女子根本就无法入了你的眼,可如今被我撞破,竟还恬不知耻,还真是不要脸皮。
南浔扭头见站在一旁的女子果然是她恨之入骨的南锦葶,一丝快感席上心头。
你们这对狗男女既然生前狼狈为/奸,今日我便送你们双双去死,让你们到了地下好好的勾结。
南浔趁季璃风不备,一脚朝着他的裆下踹去,季璃风吃痛自然一把将她推开双手护着他的命根子。
南锦葶见季璃风这个惨样,忙上前去查探,南浔瞅准机会,使劲一推,愣是生生的把南锦葶给推进了池塘里。
南锦葶落水,也不敢大声呼喊,只是伸直双臂使劲的拍打水面,企图让季璃风去救她。
可季璃风却弯着腰护着下面,对南锦葶视而不见。
直到南锦葶几经沉浮便消失在池塘里,南浔才拍拍手掌心满意足的离去。
季璃风见南浔走远方直起身子,嘴角划过一抹邪恶的弧度,身子并未感到有任何的不适。
他朝着池塘望了一眼,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抬起手闻了闻掌心。
这香味倒是特别,看来这香一定是刚才那女子留下来的。
这女子做事不拖泥带水,干净利索,倒是不错,特别是脸红起来的样子,他还真想一亲芳泽,顺便把她扑倒的冲动。
南浔一口气跑到东苑,然后倚靠在东苑走廊大红柱子旁停下来喘口气。经过刚才那一连串的变故,她如今细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不管怎么说这是她第一次动手杀人,虽说杀的是她恨之入骨的敌人,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看到南锦葶在拼命的拍打水面,露出惊恐的眼神的时候,南浔竟有一瞬间想跳进去救她。
可她一想起前世她把南锦葶救上岸后,南锦葶竟然装死害的她白白懊悔了三天三夜,就气不打一处来。
是南锦葶她先说要把她杀死的,她顶多算得上是自卫过度,并不是杀人犯,都是他们先招惹她的,还有那个忘恩负义的季璃风,真希望那一脚让他彻底断子绝孙。
南浔心里愤愤不平,待情绪缓和了一些,才进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