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左涵柔去前厅是如何说的,反正一直守在外面等着瞧笑话的花若等人见左涵柔眉开眼笑的从屋里出来都非常吃惊。
花若作为事情的始作俑者自然十分关心这件事。
她见左涵柔出来率先迎了上去。
“小姐,老爷这回是怎么说的,婚事订在什么时候?”
左涵柔见大家都纷纷围上来等着她开口,咧嘴笑了笑,一脸的得意。
当初那份被人簇拥着的感觉又重新找了回来。
“日子就定在了这个月二十。”
花若等人闻言纷纷向左涵柔道喜。
左涵柔见众人还不散去,心知这些人是等着听她讲屋里刚才发生的事,可这些事岂能让这些人知晓。
待送走了柳肃柳宗二人,左秉一脸不悦。
尚琴凑到左秉跟前开解他道:“这婚事是早就定下来的,你这么一直挡着不肯难道就不怕柳家翻脸。再说了刚才你也听见了,涵柔那孩子很是看重这婚事,而且她当时也说了此生非柳宗不嫁,既然如此,你就是再不愿意也不能违背了孩子的心不是。”
尚琴见左秉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便开始寻思着何时把南浔送进宫。
左涵柔婚事定下来的事情不须一刻钟的时间,整个王府里的人就都知道了。
左涵柔在一次成为了整个王府瞩目的焦点,茶余饭后更是有人添油加醋的把左涵柔与柳宗的婚事说的是神乎其技。
坐在屋子里的左涵柔一整天都是笑呵呵的,见着谁都觉得万分的亲切。
南浔听说这事准备了一些东西去给左涵柔道喜。
左涵柔笑眯眯的收了礼同南浔说了不少话,南浔临走的时候她还说等她嫁到柳家那边让南浔没事的时候多去找她。
南浔笑着应承了下来。
往后的几日前来道喜的人络绎不绝,一直被人忽略的秦楚兰也跟着沾了不少的光。
虽然依旧是不让她出门,但到底是穿的衣服和吃食比往日精致了些。
由于左涵柔要出嫁她自然是不能再住在以前的房子里,尚琴又是一个爱面子的人早就把离她不远的房间收拾了出来给左涵柔做闺房。
左涵柔见自己又被重视起来,脸上的笑意一直都没断过。
左秉见左涵柔这么欢喜,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府里的事情也用不着南浔帮忙,南浔也乐的自在,终日便躲在藕香榭里闲的时候浇花习字,日子倒也过得轻松自在。
左涵柔出嫁这日自然是惊动了京城里不少的人,在家没事的人纷纷走上街头瞧热闹。
身穿凤冠霞帔的左涵柔一脸喜气的坐在花轿里头,朝着她向往的日子的走去。
婚事折腾了一天,南浔摸着有些饿扁了的肚子正准备出去找点吃的。
她人还没出藕香榭,便老远瞧见左凌豫差人送来了不少的吃食。
南浔对左凌豫自然是非常的感激,又冬见状又拿左凌豫说笑了一番,惹得南浔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尚琴忙活完左涵柔的事情便有事没事的经常让南浔去她房里说话。
南浔虽说心里极其不愿同尚琴走太近,可她毕竟住在人家家里也不好直接拒绝。
只是每次来的时候南浔多半是做个听众,老老实实的听尚琴在那里说话。
这阵子再加上轩辕彻来王府的次数少了不少,尚琴一时又捉摸不透轩辕彻的心思,自然将希望寄托在了南浔的身上。
她希望南浔能够主动出击,没事的时候多约轩辕彻出来走动走动。
南浔不知是不是因为左凌天的缘故,她在听到尚琴提到轩辕彻的时候并不想去见他。
尚琴也深知这事急不得,她见南浔神色怏怏的打不起精神,便减少了与南浔说话的次数。
这日南浔百无聊赖的在院子里闲逛,偶遇在院子里发呆的左凌天。
她原本是想赶紧回去躲开左凌天这个克星,却没想到左凌天似是故意一番,直接挡在了她面前。
“这阵子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左凌天语气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疲惫。
“我没有……”南浔低着头吐出底气不足的话。
左凌天似是没料到南浔会这么说,傻站在那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过了半晌,他方说道:“那天给你送去的糕点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南浔点了点头,那天送去的糕点不管是外形还是口感都与她以前吃过的糕点不同。
因为样子别致,南浔还特意留意了那些印在糕点上的字,然后让又冬出去打听才得知这些糕点是从皇宫那边弄来的,外面是买不到也吃不到的。
她听说了只当是左凌豫在皇宫里讨的,没想到这糕点竟是出自左凌天之手,早知道她就不吃了。
“那糕点是你送来的?”南浔试探性的问道。
“嗯,那天府里忙,厨房又忙着布置宴席,我从别处拿的,我知道你若是知道是我送的自然不肯吃,便让我哥找人送来了。”
左凌天说完不知为何心里很不是滋味。
“谢谢你!”
南浔的这番客气让左凌天十分不悦,他情愿南浔对着他大喊大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客气的让人生分。
南浔看着心情不好的左凌天心中并不欢喜,反而因为左凌天下巴上露出的青色胡茬以及浑身上下透露出来的疲倦和颓废感到揪心。
往后的日子里不管南浔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几乎再也不曾与左凌天碰面。
对于左凌天的事情她也只是零星的听说他去了练武场,整日与那些将士同吃同睡。
南浔只当是左凌天换了心智学好了。
这一晃便到了端午节。
在府里吃完粽子,到了晚上左涵柔派人来请南浔去柳府陪她一起去放河灯。
原本南浔是不愿意出去的,又实在是不想再弗了左涵柔的好意这才前去。
左涵柔见南浔肯来自然是欣喜万分,忙不迭的对南浔嘘寒问暖照顾殷勤,一时让南浔颇有些不适应。
放完花灯自然是要留下来用了晚饭再走。
这一顿饭吃的极其缓慢,饭桌上左涵柔不时的与南浔说些府里的趣事,南浔见左涵柔如今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心里也着实替左涵柔感到高兴。
她静静的听着左涵柔眉开眼笑的说话,坐在边上陪着笑,时不时的插上几句。
外面天色渐晚,还不等南浔说要回府,左涵柔便拉着她的胳膊一个劲的撒娇说外面天黑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她担待不起,非要让南浔在这里过夜。
南浔实在是拗不过左涵柔的意,只好勉强应承了下来。
接着她又被左涵柔灌了不少的酒水,喝的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连走路的气力都没有。
因为是头一次在外面留宿,南浔便吩咐又冬回府去把这边的情况给王爷说一声。
又冬一直觉得有些不妥当,但是见左涵柔见到南浔便姐姐长姐姐短的叫个不听,再加上左涵柔又向她下了保证。
她也实在不好再开口说让南浔回去的话。
左涵柔见南浔说话变得有些不利索,便扶了她去房里歇息。
南浔嘴里嘟囔着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话,左涵柔也没听个真切。
又冬急急忙忙的回府刚把南浔不回来的事情跟王妃说了。
王妃见左涵柔与南浔的关系这么好心中十分欣慰,还特意嘱咐又冬让南浔大方的在柳家歇着,等明早的时候再回来也不迟。
不知为何又冬总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有些奇怪。
左涵柔出嫁前对南浔始终是不冷不热的,这怎么嫁了人之后对南浔这么殷勤,不但主动邀请南浔去府上做客还让她在她那留宿。
又冬越想心里越觉得不安定,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只是觉得这事不会这么简单。
又冬匆忙折身出门碰巧遇到左凌天回来。
不知是出于对左凌天的信任还是别的缘故,又冬便把左涵柔主动邀请南浔去做客的事情同他说了。
左凌天见又冬神色紧张而这事又牵扯到南浔的安危,不管左涵柔对南浔是否有恶意,还是先把南浔接回王府再说,左凌天登时便随着又冬去了柳府。
南浔只觉得神智不清,任由左涵柔将她身上的衣衫褪去然后帮她掖好被窝退了出去。
随后没多久南浔只觉得身边躺了一个人,她原以为那人是左涵柔便躺在那没动。
谁知这人竟对开始对她动起手脚来,当这人的手在她的柔软处使劲的揉捏的时候,南浔登时清醒了过来。
她这才知道躺在她身边的人根本就不是左涵柔,而是左涵柔的夫君柳宗。
南浔的脸涨的通红,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招呼在了柳宗的脸上。
南浔醉酒,柳宗倒是清醒的很。
左涵柔今日设计的诡计,他其实也是参与其中的,不然的话事情也不会进展这么顺利。
柳肃见左涵柔给他找了个别的女人心中自然十分欢喜便默认了左涵柔的这一做法。
这会柳肃平白挨了这一巴掌自然不肯就此罢手。
他使出全力硬是把南浔强压在身子底下,南浔只顾着挣扎不让柳宗得逞,根本就没有时间大声的呼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