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是对的,就算全世界都怀疑你,也要坚持,万不可为迎合世界丢了自己!
教室门外,一老一少。
“百里同学,你给我说实话,这个分数到底是不是你自己考的?”我的新班主任孟老头第一百零一遍向我发问
我错愕,第一百零一遍回答:“老师,您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这分数真的是我考的,难不成还是找人替的?”
“终于说实话了,承认找人替考了吧,我说你一个艺术生,能考这么高的分,这怎么可能呢?”孟老头得意的举着手里的成绩单,仿佛亲手抓了一个贼。
我哑然,看来这老头对艺术生有偏见。
还真别说,当时我的高考成绩下来,那可是掉了一地的眼珠子,我的老师和同学们死都不信是我考的,轮番逼我供出幕后高手。话又说回来,这也不能怪他们,我的平时成绩也就一般靠上,如果不是这千年难得一遇的好运气,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分数是我考的。
事情是这样的,高考前几天,我在早年姑姑上学时留下的复习资料中随便翻了几下,被几道有趣的题吸引,就忘乎所以的做了起来。高考卷子一下来,我当场就懵了,我怎么都没想到数学卷子最后三大题就是我几天前刚做过的,连数字都没变,就这样,我的分数来了个历史最高点。
可是我说这话有人信吗?
我无力的辩解“老师,您想一下,今年考试可是指纹识别的,我哪有这等本事在这么严格的考试制度下作弊,您也太抬举我了吧?”
“那是不是抄袭的?”孟老头死活不相信是我自己考得,真不知道证明出我实力不济对他有什么好处。
“再报一遍你的家庭情况,让我再对照一下。”
听听,再报一遍,再对照一下,他一句话用了两个“再”,说明他真的问了不止一遍了。
我心里埋怨着,这个老头不是得了妄想症就是得了强迫症,连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都不信。
我皱眉,几乎嘟哝道“我叫百里雷,女汉族生于19年九月初,家里有爸爸妈妈和一个弟弟……”
“这样,老师再问你最后一遍,”老头语重心长的说:“你实话告诉老师,这分数到底有没有水分,老师向你保证,只要你说实话,就算这分数是假的我也照样让你进班”见硬的不行,老头开始说软话来哄问。
听完他的话,我欲哭无泪,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都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小心看了那套练习题,害的一直被怀疑。
我长吁一口气,看来想给这迂腐的老头解释清楚还真得费点功夫。捋起袖子,哑了一口口水,做好大费口舌的准备:“尊敬的孟老师,首先,全县的艺术生统一安排在一个考场,我在一排一号,根本没机会抄袭别人的,再说,整个考场没有第二个超过五百分的,我去抄谁的?老师,来日方长,如果您实在不相信我的能力,那拿以后的成绩对比一下就知道我的道行有多深了?如果我实在像您想的那样差的离谱,您到时再赶我出去也行啊。”一口气说完,累的我直喘粗气。希望这老头不再苦苦相逼
老头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无奈的感叹道“你这丫头,嘴真厉害”继而又指着班级最后一排说“去吧,倒数第一排靠墙角有个空位,你就先坐那吧,咱们考试后根据成绩重新排位。”他把成绩二字说的特别重,不用说我也明白什么意思。
复读班开学比较早,同学们已经上课一个多月了。我进去的时候,大家正在上自习,轻轻的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再小心翼翼的合上,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低着头,迈着小碎步,谨慎的向座位走去。本以为做得悄无声息,还是引起了一阵骚动。毕竟在枯燥乏味的高三一个星期也没有一个新闻比班里来了一个新同学更有意思了。
倒数第一排,墙角,我最喜欢的座位,很安静。
走到跟前我才发现,同桌是个男生,一想到日后多有不便,脸不由得泛红,不过还好,老师说考试后重新调座位,眼下也只好将就一下。“你好,我叫林旭阳。”那家伙见我过来给我打招呼,我抬头,发现是个挺白净的男生,深眼窝,长的有点媚,虽不是让人挪不开眼睛的那种帅,不过很耐看,挺斯文的样子。
“你好,我叫百里雷。”我也不能失礼,说话间他站了起来,让我去里面。
这种贼贼的笑声来自前面的两个男生,我装作没听见,这种情况见多了,男生,有几个不喜欢起哄的。
其中一个男生转过头向后看了一眼,我先是吓我一跳,深吸了口气才看清这人的长相,跟济公的徒弟似的,衣服也脏兮兮,好像大了一号。如果不是周围这么多人,我会禁不住大叫起来,这跟白天见鬼有什么区别啊!不过还好,我定力足,虽然惊了一下,表面还是不露声色。济公这才正面对着我,伸出手礼貌的说:“新同学,你好,我叫苏正”
我大囧,他要和我握手?这怎么行,长这么大除了和弟弟掰手腕时握过他的手外,还没有和其他男生有过这等接触。
可是初次见面,善意的招呼,也不能把人给晾在这里啊。
我左右为难,还没想好该怎么应对,林旭阳已经伸出手结结实实的握住了苏正的。我暗笑,趁机发话“我叫百里雷多多关照。”
苏正讨了个没趣,一记重拳打在了林旭阳胸前,骂骂咧咧的转过头去了。
林旭阳不还手,低头闷笑。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林旭阳帮了我一个小忙,我记住了。
苏正的同桌笑的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腰,苏正挑衅似的说:“李想,你小子还别笑话我,有本事你也给人家握手去,人家给不给你握是后话,你连这个伸手的胆都没有。”
李想不以为然,戏谑的回敬道:“你当我是你啊,把色字写在脸上,瞧我的”
这帮乌合之众,虽然说的声音很低,还是被我一字不漏的听到了,我不动声色,看他能耍什么花样。
李想转过头,我假装没看到。眼角的余光瞥见是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男生。
“百里同学,我帮你倒杯水吧”眼镜男说
多虚伪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我嫣然一笑:不用,谢谢!声音不大不小,能够让他们三个全听见,就是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不用”是对他的回答,“谢谢”则是对他客气,客气就是提醒他我们还不是很熟。
“不客气应该的”眼镜男似乎没觉察到我的敌意,说完凑到苏正耳边,得意的炫耀“瞧见没?套近乎是要像我这样的。先要寻找话题,亲近又不唐突。”
真够自以为是的,我狂晕!
苏正呸了一声,喷的眼镜男一脸口水,然后就枕着胳膊睡觉了,不过数分钟,已鼾声大震。
学校有两个餐厅,一个在校园东边,一个在西边,不多久,我已经基本熟悉了两个餐厅的区别。东餐厅离教学楼近,占据了地利,饭种类多,物美价廉,占据了人和,同时距离的优势又为生活节奏极其快的我们节省了时间,可谓是占据了天时,所以来东餐厅吃饭的人特别多,每次买饭都要排队等上好久是唯一让人不爽的;西餐厅相对清静,地方小,价很廉物却不怎么美,来这里吃饭的同学有点像做苦力的农民工在从事了一天的体力劳动之后对饭菜的质量要求不高,但是量一定要很大一样。我最喜欢来西餐厅,一是因为钟爱这里李大叔家红薯饼,;二是因为这里有家的感觉。所谓家的感觉,就是因为老妈煮饭难吃,每吃到不好吃的东西,我都有种在家的错觉。三是因为这里不易碰见熟人。我怕生,老妈说我是生熟的狗肉上不了台面。所以对我来说最主要的原因是后者。
可是没想到某一天我的这种平静被打破了。
这个千古罪人就是林旭阳!
迫于孟老头不人性化的管理,在大家强烈的呼吁声中早饭时间从二十分钟延长到半个小时,迟到罚款。为了尽可能节省时间,我也顾不上什么淑女形象,反正没人认识,手里抓着,嘴里塞着,正在狼吞虎咽之际,看到林旭阳迎面走来,我大呼不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进人群,拍着胸口偷笑,自言自语道:“还好没看到。”不然就太丢人了。
只是他嘴角扬起的一抹了然的笑意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怎么也来西餐厅吃饭了?前两天还听见他和苏正几个人大放厥词说打死都不来西餐厅,还说这里的东西只有猪才吃的下,怎么只有几天功夫就转性了?
这个疑惑还没有消除,就经常在这里见到他了。为了避免在此相遇的尴尬,墙角人群就成了我躲藏的好去处。每次逃跑成功,我都很得意。有时候也挺想不通的,我花自己的钱吃饭干嘛怕被他看见啊,真是的,可是每次在餐厅扫视到他时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躲起来。这样一来,他的出现有时候就成了我的负担,也有被他看见的时候,他礼貌性的对我笑一笑,然后问我吃什么,我总是答不上话,感觉很不好意思和一个大老爷们谈这么温暖的话题
李想和苏正挺好相处的,虽然贫嘴了点,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他们经常争着给我倒水,从不让我去水房提水,我好生感激。我的这种公主般的待遇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晚上。
吃过饭,走进班里,看到苏正和李想坐在桌子上面朝后和林旭阳说话。
“你小子太有福气了,和这么个大美女同桌,让哥哥很羡慕啊!”苏正用袖子揩揩嘴,做了夸张的表情情逗笑了大伙
李想接话道“就是啊,林旭阳,你小子要请客啊。”
他们俩背对着我,正聊的起劲全然不知我已离他们不足三米。
林旭阳开始咧嘴笑,后来无意中和我对视一眼,立马变了脸色“瞧你俩那没出息的样子,我才不稀罕呢!这样也算美女?那我是不是超级无敌大帅哥了?”语气中满是不屑。
听到林旭阳的话,我顿时憋红了脸,林旭阳是面对着我的方向,如果说他没看见我回来,那几乎说不过去,可是既然看见我了,为何又说这种话?答案只有一个,他故意说给我听的。
苏正抡起袖子准备给林旭阳一拳,被林旭阳躲开了,苏正不肯善罢甘休指着林旭阳骂骂咧咧:“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是。”接着又扭身对李想说“同桌,咱们两个打死他这个闷骚男。”
呵呵闷骚男,有意思。
我没有打断他们,站在苏正和李想后面,和林旭阳面对面看看他到底想怎么样议论我。
林旭阳假装我是空气,猛喝了一大口水。我能感受到他的傲慢,与初始完全相反
“你们两个也真够没出息的,天天跟伺候奶奶似的,干啥啊?某些人不又是没手,自己不会倒水?又不是没腿?自己不会去提水?”说的不过瘾,他居然站起来了“这么大个人了,天天生病吃药,以为这里家里啊?也不怕传染给别人,一点道德观念都没有。”
这分明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火冒三丈,该死的林旭阳,抽什么风啊!
简直莫名其妙,我快步走到林旭阳面前,高昂着下巴,拿起一本书狠狠一摔:“好啊,以后不要再给我倒水了,我谢谢你了!”
李想摘掉眼镜,揉揉眼,然后睁的尽可能的大,惊讶的看着我。
苏正对着林旭阳说了句“我乐意,你这叫不懂得怜香惜玉”让我那跌落谷底的自尊心稍稍得到点安慰。
我回到座位上,心情糟糕到极点,林旭阳,既然你这么不可理喻,那么从此就形同陌路好了,只是,今天让我如此难堪,你真的欠我个解释。
苏正和李想识趣的转回身,相互大小瞪小眼,不知道怎么办才能补救这尴尬的场面。
此后的一切又恢复原样,只是我很少在班里喝水。
很快就要考试了,大家都在抓紧时间复习,毕竟这次考试关系重大,关系着座位的好坏,对我来说,还有个意义,就是证明自己高考成绩没参加水分,所以我需要更努力。
在社会主义今天,学校还保存着体罚学生的制度,太少见了,一向品学兼优,在校被同学当楷模在家被弟弟当榜样,老师眼中好学生家长心中乖乖女的我受到体罚,更是千年难得一见。
秋雨绵绵,挺冷,每到深秋就对我不离不弃的流感病毒又缠上了我,头昏昏沉沉,居然忘记定闹钟,睡到自然醒,习惯性拿起表,我的耶稣啊,迟到了迟到了,这下糟了,怎么没人叫我?环顾四周,哪里还有其他人的影子?阿蕊呢?平时都是我叫她起床,她走时怎么不叫我一声?嘴里骂着死丫头不讲义气,手则马不停蹄的穿衣服。来不及洗脸了,顺手抓起外套,边跑边穿,情急之下忘记了锁门。
跑到教室门外,班主任已经站在门口,不出所料,我在劫难逃。
老头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讽刺道“回座位拿本书,在教室外看吧,这里凉快,可以让头脑清醒。”
我听了差点崩溃,有种想骂人的冲动,长这么大这种待遇可是头一次。该死的老孟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雨丝飞舞,寒风徐徐,确实凉快!
其实这不是最让我难过的,与受冻相比丢人更让人无法接受!
低着头,嘴里小声咒骂着。不知道林旭阳苏正他们会怎么想我呢?特别是那个林旭阳,肯定在偷着乐呢!
想着想着我居然哭了,不过只能小声抽泣,班主任还没走呢。
悄悄的回到坐位拿书,发现林旭阳不在,我转念一想,这下好了,林旭阳到现在还没来,肯定也迟到了,那我们半斤八两,谁也不用笑话谁,思及此,我又忍不住笑了。
掂着课本,站到一个尽量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刚站好,扫见林旭阳拿着一个英语课本向教室走来,孟老头同样挖苦道:“不愧是同桌,连迟到都是同一天的。林旭阳,你书都已经准备好了,那就直接在这里读吧!不用回去拿课本了。”
林旭阳嗯了一声站到了我旁边
不多久孟老师被冻的受不了,回到他办公室取暖去了
外面这么冷,还这么丢人,我压根看不进去书,一会一伸手挽看表,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熬到放学。
自从上次事情后,我一直不理林旭阳,尽管他不止一次给我赔罪,依然无法消除我的心头之恨!
“给”林旭阳用胳膊碰碰我,递给我一张纸条
我接过,打开。字迹娟秀:“同桌,我知道错了,离咱们考试重新调位置还有十几天呢,难道你打算一直不理我?”
看完,我把纸条揉了揉,扔进不远处的垃圾篓。看都不看他一眼,让他从我不屑的中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没几分钟,他又递来一张纸条,写着:“同桌,看在每次你上课睡觉我都给你打掩护的份上,看在每次该你值日都是我替你的份上,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气了好不好?”
好不好?我暗笑,不好,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林旭阳巴巴的望着我,一米八的个子在我看来像一米二八。
我看他有点可怜,立场开始不坚定,不过,不能表现出来,一定要教训教训他
“好吧,如果你给我解释清楚并且学几声狗叫的话我就原谅你!”我抬着头托着腮像个斗胜了的小花母鸡,林旭阳,我让你一辈子都不敢再惹我!
我会给你解释清楚的,不过不是现在,他开始开口说话摒弃了飞鸽传书的传统交流方式
“什么时候?”我追问
“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但是不确定什么时候。”
“那算了,既然仁兄阁下这么没有诚意,咱们的谈话就到此结束吧!”我佯装生气,翻开课本装模作样读起来。
“好同桌,我一定会给你解释的,但是现在不方便,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那样了。”一个纸条扔过来,伴随着他低声下气哀求的神情。
我有心原谅他,也不是不共戴天肩铠的深仇大恨,就不给他为难了,他说现在不方便解释,那就等他方便的时候再解释吧!
“可是学狗叫总不能免吧?”我不依不饶
林旭阳想了想,小声征求我的意见“我给你唱首歌代替狗叫可以吗?”他看着我,一脸稚气。我顿时想起来两个字,孩子!对,他还是个孩子哈哈后来给他讲起这些时被他暴扁一顿,理由是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女生说自己是孩子,这是的不加任何修饰的侮辱云云。
孤独站在这舞台
听到掌声响起来
我的心中有无限感慨
多少青春不在
多少情怀已更
我还拥有你的爱
听到第一声喝采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经过多少失败
经过多少等等
告诉自己要忍耐
掌声响起来
声音干净绵甜,洋洋盈耳,更胜于天王的原唱,歌声把我带到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中,若干年后,当掌声为我响起的那一刻,是不是我也不禁挥汗落泪?
我听的入了迷,回过神才发现林旭阳在盯着我看,我的耳朵顿时热了起来,慌忙低下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不会就会装,装,是一门艺术!
“真美!”林旭阳呢喃
我的心怦怦跳,他这是在说我吗?
嘴角微翘,内心微甜。
胡乱翻开书大声诵读,其实一个字都没记住。
这节课的时间可真长啊!
时间飞梭,枝头飘零的黄叶早已灰化成泥呵护它的母亲。
晚自习,分数下来,孟老头拿着我的成绩单老泪纵横,说教学半辈子第一次见到一个如此优秀的艺术生,我也终于如愿和女同胞同桌了。高兴之余竟有一丝失落。为何,却说不出
课间十分钟出来透气,居然遇见了初中同学小强。相互寒暄一番后,我打量了他几眼,时隔数年,这小子长高了不少,说话时都要仰着脸才行,谈吐间少了些许毛躁,多了几分稳重。那时他坐在我后面,经常欺负女生。
“这位是?”林旭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教室走出来,指着小强问我
“哦,这个是我初中同学。”怕林旭阳误会,我特别交代是初中同学
说完就想咬自己的舌头,干嘛给他汇报这么清楚,他是我什么人啊!
林旭阳伸手和小强握手,说:幸会幸会!
小强诡异的笑笑,借口离开了。
小强走后,林旭阳双手环胸相抱,“我以为是你男朋友,特意过来帮你把把关。”
我急了,瞪他一眼,脱口而出:“我没有男朋友”
哎!又想咬自己的舌头。
林旭阳低着头看着地面,又抬起头看看我,小声说:“我也没有女朋友。”
切,他也没必要告诉我他的情况,不是吗?他有没有女朋友管我什么事!
某次体育课,我和宿舍的几个女生在操场玩,林旭阳悄悄走到阿蕊身边递给她一个东西,从阿蕊盈盈的笑脸中大家读懂了什么是幸福,于是女孩子开始拿林旭阳和她开玩笑,林旭阳笑着不辩解,班上早就开始流传关于他们的流言蜚语,这次是我亲眼看见,不由得心颤了一下。我应该祝福他们,加入起哄的行列,不是吗?可是为何我呆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一丝怅然划过。
我们不过同桌几天,仅此而已,不是么?
草长莺飞,雁去燕回,又是一年桃花飘香,转眼又是高考时,我信心百倍走向考场。
十年寒窗换来今朝的举杯欢庆,看到爸爸眯起的眼睛,我知道,终于没让他失望
再次填报志愿的时候我犯愁了,不能重复去年的错误,既然适应不了艺校的豪放,就去寻找普通大学的婉约。挑选一个山明水秀的城市,继续我的梦想。
普通大学里没有的导演专业,只能选择和其相近的新闻专业。在涉及摄影录像剪辑的文化领域它们是相通的。
金秋九月,我成了J大一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