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米不出声,方晶晶以为她还记恨这以前的事情:“小米,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使我们逼小清跟你分手的,你是个好女孩,我知道你很善良,看在你曾经爱过小清,小清还爱你的份上,去劝劝他,去见见他,好不好。”
贝米摇摇头,淡淡的开口:“杨妈妈,这不是去看看他就能解决的问题,这一次我去看他,他好了,那下次呢,他又有什么问题之后,我还去看他?一次又一次么?那林西呢,对林西公平吗,对我公平吗?我好不容易从杨清的阴影中走出来,我相信杨清也能,他只是需要时间。”
方晶晶听到贝米拒绝一下跪了下来,吓的贝米立刻站起来,想扶她,方晶晶拉着贝米的手执意不肯起:“小米,我知道你说的都对,可是我只是个母亲,小清他是我的儿子,我不能看他消瘦下去不去管他,小米,杨妈妈求你了。”
“贝经理……”朱思宇偏偏这个时候拿着文件闯进来,一看这架势立刻退了出去,“抱歉,我一会再来。”
贝米扶着额头,那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这个时候进来好死不死的看到这些,一会指不定又有什么关于她的八卦了,所以这会不能让她这么走了:“不用了,朱经理你进来吧,杨妈妈我说过我不会去的,我需要工作了。”
贝米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方晶晶没有理由在留着,抹着眼泪离开,朱思宇把要签的文件递给她,贝米翻开来看,朱思宇嗤笑一声:“贝经理真是铁石心肠,人家都给你下跪了你还那么无情,果然是冷血。”
“朱副理很闲,也许我给你的工作还不够多,所以你有时间去八卦你上司的私事?”贝米看了下文件没什么大问题,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朱思宇被她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贝经理还上班不务正业玩游戏。”
贝米十分镇定的关掉还在电脑桌面上的纸牌游戏,消灭证据后,十分淡定的说:“对,因为我是经理,哪天你爬我头上了再来教训我也不迟,现在,朱福理可以出去做事了。”
朱思宇发现跟这个女人说话就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跟这个女人讲道理就跟对牛弹琴一样,因为她不会跟你讲道理,其实贝米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可是跟猪需要讲理吗?新岗位她应付的得心应手,方晶晶自从那天也没有再来找贝米,所以贝米在安逸的过了一个星期的日子后,成功晋升为米虫,星期天一个可以赖床的好日子,一个可以直接在床上做米虫的日子,北堂珏起床亲了下还赖床的贝米:“早饭想吃什么?下来吃还是在床上吃?”
“鸡蛋三明治,在床上吃,别阻止我懒死在床上。”贝米兜住头。
北堂珏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后不久,想起了她的手机,昨天她正跟北堂玩亲亲的时候手机一直不停的想,北堂没等她接就直接关了机,从来没有关机习惯的贝米第一时间就爬起来开机,这不好友程程就打过来了:“贝!”
程程那带着撒娇甜甜的声音一听就是有求于她,贝米还是觉得好累,北堂那家伙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可是她怎么就该死的让他为所欲为:“死丫头,什么事?那么大早的。”
“你昨天又通宵办公了?”
贝米迟疑了下,吞吞吐吐的恩了下,程程那丫头没心没眼的关心道:“别太累了,那钱我又不急,你什么时候还都无所谓啦,累坏了自己的身体就不划算了。”
贝米前不久又问程程借了一笔不小的数字,就因为育幼院原来的地被紫金建设买下了,要改建商品房,育幼院被迫搬迁,需要一大笔钱,上次她捐的一百多万还不够,这么多年了,贝米一直没有忘记育幼院曾经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她,所以她一直尽全力在帮忙:“知道啦,你不会就是打电话来查岗的吧。”
“不是,是池墨,我们的大学同学,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那小子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我说他对你有意思,你还不信,怎么了。”
“贝,你别乱说,池墨说有个同学聚会,大家好久没见了,让我也叫上你。”
“不去,没兴趣。”贝米断然拒绝,她最讨厌这种所谓的同学聚会了,无聊的人长大后互相攀比,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也没兴趣,可是是池墨叫的,我在大学里也受了他不少照顾,去吧,就当是陪陪我。贝……你最好了。”程程撒着娇。
贝米拿这样的程程最没有办法,妥协了:“好了好了,下不为例,牺牲我的假期去参加无聊的聚会,我肯定是脑残了。”
挂了电话,贝米迅速起身穿衣,北堂珏正好把早饭做好端进来,贝米抱歉的对他说:“对不起啊北堂,早饭吃不了了,程程约了我去皇朝。”
“哦,没关系。”看起来很委屈。
贝米带上手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真的十分抱歉,本来说好今天在家陪你的。”
“没事,你去吧。”展开笑颜。
贝米更加觉得抱歉了:“我会早点回来的。”
贝米打车到皇朝门口的时候,手机又响了,一看是程程那丫头,就知道她急性子,接起还没说好程程就嚷起来了。
“贝,你在哪了,要不你别来了,我一会也走了。”
贝米差点没被她气死:“臭丫头,你调戏我啊,姐姐都到门口了,出来接我。”她都抛弃了美男来陪她,竟然还说这样的话。
看到程程犹豫的走过来,好久没见到好友的贝米也很想她,但是那丫头怎么看到自己还愁眉苦脸的。
“怎么?那么久没见姐姐,想我可?感动的要哭了?”贝米打趣着。
“不是的,贝,一会……要不我们别进去了。”程程吞吞吐吐的。
“有什么话就说,是不是里面有你不想让我见的人?”程程的心思不难猜,贝米想了想就知道了,“走,进去,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些过去的人么,要尴尬也应该是人家尴尬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