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服换下,然后穿着今天走上就穿着的短风衣,也没有补妆,也没有去做任何修饰,就这样去了。
只是当我的脚步踏进KL酒店的时候,我站在原地真的不想上前,我在想,我真的要这样做吗?也许林博锐的公司在几天后就没有事了,就好好的了,而那个男的也开始变得不在忙碌。
只是我觉得,我的话也许都是笑话,我或许还很了解耿柏寰的性格,他想要做的事情,又有哪样是没有去完成的呢?
我拿出电话,很不情愿的拨通了耿柏寰的电话,耿柏寰一将电话接通,我就说我在大门。我以为他会说出他在的位置,但我没有想到他挂上了电话,然后很短暂的时间,他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微微的喘息着,在看见我的时候脸上出现笑意,一种很单纯,一眼就让人看出来的笑意。
我愣住,难道现在的我对于他就这样的认真?
“我以为你真的会打扮得漂亮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想不到,你让我失望了。”耿柏寰走到我的旁边满脸笑意的说着,手也趁机握住了我的手。
我挣扎,我不喜欢,但对于这样的手掌我却异常的熟悉,似乎用手指都能触摸到他手掌里面的纹理。
耿柏寰感觉都了我的挣扎,但他还是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我低着头,曾几何时,我认为只要他拉住我的手,那似乎就是我的天堂,但想对我而言是一种不能言表的负担,和承重。
耿柏寰将我拉到了一个包房,就在他准备为我打开房门的时候,我拒绝了,我说我吃过饭了,我不想在吃了。
耿柏寰愣住,然后有些小心翼翼的说着“都是一些儿时的玩伴,大家都带着老婆出来了,我不能不带啊。”耿柏寰的话语有些讨好。
我转头看向另一面,我不想看他“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的。”我的声音很小,但我是真的不愿意去参加这样的场合,更不愿意和耿柏寰手拉手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不会让你无聊的。”耿柏寰微微用力,然后将我拉进了包房里面。
里面没有几个人,有两个男的,三个女的,他们看见我的出现,然后再看了看耿柏寰拉住我的手,他们脸上出现了惊讶,其实我觉得他们有惊讶的表情是正常的,我想当年跟拍过我和耿柏寰离婚的记者,都会觉得我们手拉手是不正常的。
“这不是凌未央吗?他没死吗?”有一位朋友大叫了起来,我望着他,我想起我曾经认识他,他确实是耿柏寰从小到大的朋友。
耿柏寰没有说话,然后为我拉开椅子,动作体贴温柔,这样的他让我却无法适应。
坐到椅子上面,我喝了一口水,然后很认真的说道“我叫Rosiness,不是凌未央。”我的声音清脆,但我怎么也不觉得Rosiness和耿柏寰还有故事。
包房里面安静了,然后都不在说话,也许是我的到来扫了他们的兴致。
耿柏寰的手再次握着我的手,身子朝我身边靠近,然后嘴角拉出笑意的说道“以后Rosiness就是我的老婆了,你们不要忙着两位为我介绍了。”耿柏寰的话语很明确,但说出来的意思好像就是他一离婚就是黄金人士了。
但也对,兴致多少女人不想嫁这样的男人吗?
全场变得哑然,然后都不说话了,各自吃着桌子上面的东西。
我喝着面前的说,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我只是觉得耿柏寰很好笑,也许做出来的事情也是可笑的,他就像是一个孩子,然后宣布这些事情,他认为对他们说了以后,我就是他的老婆了,不是,我从我的心里就不承认这样的称号,很伤人。
这一顿饭都吃得安静,但就在大家准备离场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突然说出了郑颖熏,他用很惊讶的语调在说“说实话,我真的不相信你会和郑颖熏离婚,以她的性格,他是不愿意的,但这一次怎么愿意了。”那人的话语是惊讶,或许也是我的惊讶。
我转头看了看耿柏寰,他的脸色发生了变化,就连原本一直是往上面扬着的嘴角也消失了弧度。
那人看见耿柏寰脸上的表情后,变不在说话,也露出了尴尬的神情。
我突然在想,或许耿柏寰根本就没有离婚,而是在骗我,在或许我现在和耿柏寰手拉手的出双入对,说不定在这一群人的眼里我是一个小三。
人群散去,我和耿柏寰还站在KL酒店的门口,我准备伸出手招车的时候,耿柏寰拉住了我的手“我送你回去,你觉得我会让你一个人走吗?”
我望着耿柏寰,我总觉得他的话语里面有着另外的意思。
“我是单身女子,一个男人在我的家里出没不是好的。”我开口,我的话语也很明确。
耿柏寰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我以为他会反驳我说,他是我的男朋友,但我没有想到,他只是笑笑了之。
耿柏寰将他的车钥匙拿给了保安,然后等着保安将车开到我们的面前。
其实我以为他会自己去车库提车,如果他去车库提车,我就站在大门口等他的这短时间,好打车离去,但现在他的手还是死死的握住我的手,在这有些清凉的秋季,居然我们两人的手上都有了汗液和让人难受的热度。
耿柏寰接过车钥匙,然后叫我上车,我显得有些磨叽,但最后还是走到了车上,因为已经没有了退路。
一上车,我的脸就望着车窗,不愿意看着耿柏寰,更不想和他说过多的话,现在的我不知道怎么去以这样的身份面对他,我也不知道给用什么样的言语和他说话。
但耿柏寰也没有说话,我们彼此的呼吸和一个动作的声音在车厢里面显得有些枯燥和清晰。
车子到了我家楼下后,我如同逃命一样的打开车门,但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转头望着耿柏寰“你说的话是不是算话的,我希望你从明天开始不为难林博锐和那个男的。”我的声音清冷,仿佛间好像还有着威胁的味道,或许我觉得我做的已经够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