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总是过的是过的那样的快,随着季节的更迭,秋以去,冬已来,转眼间,离卢成庭当初计划提议的政府项目招标工程已经过去了快一年的时间。即便大部分人都对这个项目都保留了自己的态度,甚至是直接提出反对的意见,但是他却一直积极的关注着关于项目的所有动态信息。做为已个大型知名上市公司的年轻总裁,他极度的需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业绩来向所有人,尤其是以钱恒宝为主的公司里的那些老家伙们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只能靠着父亲和老婆的裙带关系才能做在这里的人。“卢总,你好。”“你好,陈工。这么早打电话找我是不是项目那边有什么好消息了?”“卢总真是消息灵通啊,确实是有消息了,不过你是想先听好的呢还是想先听坏的呢?”“咱们俩这么熟悉了你就别在这和我卖关子了。不管好坏,你说来听就是了。”“还是你爽快。好消息就是那块地的招标会的时间已经定了下来在明年春天,具体是哪一天过几天我再另行通知你。你这两年来的努力可是要见真张的时候了。”“那坏消息呢?”“我可是听说了,由于这次的项目是有政府参与一部分的,所以招标审核是相当的严格。在所有初轮审核通过的企业里,我最看好你们飞天集团的实力。只是接下来的复审,是需要公司超7成的董事联手表决通过才有资格进行最后的招标。我是担心,你们内部闹分歧影响了最后的结果啊。”“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会想办法的。谢谢你提前通知我这个好消息。”陈工的话正是他心里所担心的事情。他心里很明白,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胜算几率是非常的渺茫的。怎么才能打赢这场硬仗呢?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一阵紧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喂,卢总,钱董事现在病危了,正在医院接受抢救。”“什么?”只这一句话,他便惊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上的电话一下子滑落在了桌子上。他是该难过呢,还是该高兴呢?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一个特殊情况下如何去表达自己现在的情绪。等他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后,手术室里的正在手术中的红色指示灯正好灭下,所有人都焦虑的起身,等着手术室门打开医生出来的那一刻。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姗姗来迟。“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顺变吧。”大夫的话让依洁彻底的崩溃了。“不,这不是真的,我爸早上还说想见我了要和我一起吃午饭。他说他好久没见贝贝了,他,他还好好的。怎么,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在依洁身旁的贝贝,见到妈妈如此伤心的哭泣,不知道贝贝是真的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还是被这样伤感的气氛所感染,自己也嚎啕大哭起来。卢成庭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最坏的结果。忙,从角落里走到依洁的身边,抱起哭花了脸的贝贝安慰起来。“贝贝乖,贝贝不哭。来,先和阿姨回家。”卢成庭将贝贝交给一同来的A
,叮嘱她要将贝贝先送回家。这样的生离死别的场面,实在是不适合小孩子来面对。“这下你高兴了?”送走贝贝,卢成庭回到依洁的身边将他轻轻的搂入怀里。即使两人正在陷入离婚的危机,即使在这前一天还在为工作的事情争吵,在这一刻,在卢成庭看来都是那么的不重要。眼前的依洁,很小的时候便没了母亲,此刻又没了父亲,没有人会比她的心里更为难过和伤心。只是在他怀里依洁的第一句话便将他们两人的关系又硬生生的拉远了。“爸爸走了,我知道你难过,我也一样。”“爸爸?你还知道躺在那里的人是你爸爸?不,难过的只有我一个,你应该高兴才对。我爸走了,在整个公司里就没有人可以制衡你了,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了”依洁只在他的怀里那样温情的躺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起身,用那种能杀死人的充满恨的眼神望着他。“依洁,我知道你现在难过,我理解你,我们能不能不在这里吵?”不论依洁现在说什么,他都不可能像平日那样忍不住和她大吵。“我爸爸本来好好的,是在接了个电话后突然心脏病发作的。你想不想知道他接的是什么样的电话?”不知道是在哭了许久眼泪已经哭干了,还是阵阵凉风从医院窗户缝隙吹进吹干了她的眼泪,只有一道道泪痕在她的脸颊留下,却不见有一滴的眼泪再留下。原本利落的短发因为泪水的缘故也有那么几束凌乱的粘在了脸上,看上去是那样的楚楚可怜。他冲过去想再次抱紧依洁,可是却被依洁连连后退的脚步所打住。他没有回答,或许是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能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你不说话是代表你不知道还是你知道不想说?”“我,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觉得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我们都不应该现在在这里来说。毕竟这里是医院,如果你对我有什么误会,或是你认为我有什么做错了的地方,我们可以,冷静后回家再说好吗?”“回家?呵呵,回家。我从小没了妈,现在又没了爸,我哪还有家?如果不是因为你非要做那个招标项目,我爸爸也不会受刺激心脏病突发的。你说,我还能和你这个间接害死我爸爸的凶手回家吗?”依洁突然间歇斯底里的嘶吼声响彻了整个医院的走廊。不明真想的一些护士和路过的病人纷纷看向我们。“我说了,爸爸的死我也很难受,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你要难受你就发泄好了,你怎么说都行,只要你心里好受些。”“我爸爸人都走了,我怎么能好受。我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离婚吗啊?好啊,一切都随你,你想怎么样都成。”边说着,依洁边往医院外晃动着不稳的步伐走着。还没来得及我说什么,便一头载在了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