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着你的答复。”语气里有些不耐烦,还未见过如此反应迟钝的女人。
“我……我答应你做……做……侍妾……”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两个字简直比飞过的蚊子声音还小。
“好!”大掌蓦地伸出,吓得胭脂往后跳了一步,惊讶地看着他。
“等等……你该不会想现在要我……我……侍候……吧……”吞了下口水,扫了一眼外面的阳光,“你好呆也让我有心理准备。再说现在是白天,怎么可以……”
“停!”大掌轻提,打断了她的话,勾起嘴角,挑挑眉头,“谁说我要做那些事儿了?”
“你不是说好吗?”纤手抓进斗篷,一副委屈的模样,像一只小白兔可以地注视着他这只大灰狼。
“可我没说要做。”
“那你伸手干嘛?”
“你斗篷破了,我想帮你拉一下而已。”
“……”转过头来,发现自己肩膀处确实破了一个洞。连忙用手握住,脸颊唰一下变得通红无比,别过头,不敢看他得意的脸色。
“好了,晚上等凝儿起来你就是她的丫鬟。而我们之间的事……”顿了顿,“等我心情好再说吧。”只是刚开始练习神功,还未到那个地步,不想接触任何女人身体。
他的怀,只有她一个人……
“哦。”
“或者……你现在想的话,我可以……”
“不!”又猛地跳起来,瞪着他的眼眸,“我……我可以做点什么吗?”
“我的衣服还没洗,你会洗衣吗?”
“会!”
“那好吧,先去洗衣服,然后自己摸清楚这里的环境,我不想自己的丫鬟找不到回家的路。”
“哦。好!”纤细的身影立刻冲出了他的房间,转眼间消失在门口。听见有机会逃离这个邪恶的男人,她还不赶快抓紧时间啊!
上官逸看着她那惊慌的动作,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才还一副想吃了他的模样,眨眼间自己却变成洪水猛兽,怕成这个样子。
这个丫头似乎很活泼,很有趣。
这样也好,起码凝儿出嫁后,他不会无聊,不会胡思乱想,不会……孤单……
晚上,蓦然惊醒,迷蒙的双眸突然睁开,四周的漆黑使水凝整个人愣住。记得她是早上回来的,居然一睡就睡了一整天。纤手搭在额头上,发现不到一丝寒意。都怪自己不自量力,都伤到这个地步,还不怕死地为那女子疗伤,还好爹爹在。
爹爹?
猛地转过头去,一个朦胧的黑影映入眼帘,红唇微微勾起,转过身去,纤手轻放在细致而精炼的胸膛上,脸蛋靠过去,紧贴上……
听着那平稳的心跳,感觉他柔和的呼吸,淡淡的幽香包围着,还有那温热的体温。这就是她的依恋,这就是她的依赖,这就是她的……爱。
“嗯?”修长的身体微微一颤,大掌跨过纤细的腰身,把她安在怀里,“醒了?”低沉的嗓音沙哑,充满性感的魅力。
“吵醒你了,爹爹。”依然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不愿意抬起头来。
“你再不醒,我可要把你丢回药桶里了。”
“我睡多久了?”猛地僵硬,她不是就睡了一夜吗?
“三天了……”大掌缓缓而下,按在她的翘臀上,“还痛吗?”听见上官狂风打了她二十军杖,差点要把上官狂风抓住猛抽一顿。如此虚弱的她,怎可以这样对待!
“嗯!”摇了摇头,“爹爹在就不痛了。”三天,果然她的体力消耗过于严重。
“起来吧,胭脂准备了一些粥,为父去热一热。”
“胭脂?”蹙起眉头,不解地看着他,“胭脂是谁?”
“你捡回来的麻烦!”修长的手指勾了下她的俏鼻,翻身起床,披上长衫,眨眼间白色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门口。
侧着头,完全还在诧异中,爹爹的武功似乎又进步了。没见几天而已,难道上官狂风把那本武功秘笈送给了他?
还有,她捡回来的麻烦?胭脂?难道是那个女子?
心头猛地一惊,爹爹居然把女子留在忘川岛上?他从来不留外人的,怎么可以……
鼻子酸酸的,一阵压抑,难受。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有破例,不喜欢爹爹对其他人破例,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不一会,一股食物的香气飘来,肚子很合作地咕咕响起。嘟嘟嘴,摸摸肚皮,三天了没吃东西,闻到气味才发现自己原来如此饥饿。
“来,吃点东西。”上官逸进来,把手里的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走过来扶起水凝,“先洗一下脸吧。”扶着她来到脸盆旁边,把手巾递给她。
“嗯。”
盐洗后,上官逸把斗篷披在她的身上,扶着她来到桌子旁边坐下,为她添满一碗粥:“多吃点,呆会还要吃药。”
“哦。”只是轻轻回应,没有任何异议,开始她的晚膳。
狭长的凤目注视着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蛋,眯起眼眸,轻声地问:“怎么?有心事?”
“……”顿了顿,美目闪烁。不得不承认,十年的相处,没有任何情感可以逃得过爹爹的眼睛。最了解她的人,依然是他。
“说吧,告诉为父,军营里发生过什么事?或者……”双手交叠在胸前,“你和上官狂风发生过什么事?”虽然只去了两天,女儿的改变还是可以感觉到的。
“爹爹,为何要把胭脂留下?”放下勺子,安静地垂下眼帘,“我不喜欢有外人在这里。”直接地说出她的不满,精致的脸蛋上点燃着丝丝怒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