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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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小溪,绿水清竹。刚入秋的田埂略略还有些绿意,阳光失了夏季的热闹,在秋风的安抚下日渐的柔和。软软的躺在草地上、树叶间、流水旁。有点安静,是一种有些神圣,有些遥远的心境。

小溪边上,静静地站着两个人,都是青葱的年纪,却是异于他们年纪的忧伤。并肩站着,一人的距离。落落的背影,好象已与秋的意境融为一体。远远的看着是那么的让人心疼。

“你不相信我,是吧?”女子的声音显得那么的空灵,柔柔的悲伤。

“还是时晓吧?”声音里多了份无奈,头也轻轻的垂下。茶色的秀发轻轻地泄到了胸前,也挡住了她心伤的脸庞。

“你放不下她,是吧?”伤心之处,不免泪若滂河。

“所以……所以你一直都是在骗我……是吧?”

“所以、所以你一直都是自私的玩弄我于鼓掌,是吧?”弱弱的有些绝望在蔓延。一旁的少年也是满脸的无奈,眼神里也有着深深地伤。

“对不起!”他或许也只有这句话了,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你是在干什么?可怜我吗?还是嘲笑我的卑微可笑,每个人都明白的结果,而我却在这里自我讨辱还不自知吗?”她依旧没有抬起头,但泪水却是不断的落下,与溪水融为一体,但无法融化少女的悲伤。秋阳日渐的凉了,照在他们的身上也尽显的凄凉。

“小桑,你知道我没有!我……”少年揽过少女的肩,亦有些无助。

“你是在要我相信你!可是你却不相信我。”少女眼中是深深的责问。

“小桑,何必执著?”

“那么你呢?你放不下她,不叫执著?你自己做不到,有什么资格说我?”少女的声音一直很低郁,更觉心酸。不知她内心是怎样一番情景。

“你需要时间的,任何事情要亲身经历过了才会明白,你不明白。”满是沧桑。

“你给我机会让我明白了吗?你没有。你说我不明白,你不接受我,可是你却给了我希望。你说你喜欢我,但你却不要我。你连你自己都不明白,凭什么给我下定结论?”少女抬起头来,满眼是过尽千帆的荒凉。“楚飞扬,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我这么多的感情还不足以让你相信吗?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

“我……不知道!”

“那么,你给我时间吧!十年,好吗?十年后,你如果爱上了我,我们就在一起好吗?”少年的背明显僵了一下。被震撼了!久久不能言语。

“那么就这样好不好?我在这十年里不会恋爱的,相信我好吗?”

“哎!”少年叹了口气,轻搂过少女的肩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阳光镀了层温暖的氤氲在他们身旁,美丽……却脆弱!

莫桑刹的睁开了眼睛,眼角两行热泪划到了枕上。没有人能看到黑暗中莫桑眼角的银光。莫桑真的很无力。又梦到了,又梦到了他。为什么?坚持往往是一个人走在荒漠里,烈日炎炎,近无帮助,远无希望。却还要将继续走下去的感受。楚飞扬!我莫桑忘不了你啊!窗外折射进来的月光照在莫桑脸上,是近乎透明的苍白和无望。

‘为什么要我反复梦到这个画面?为什么?’莫桑的痛苦又有几人知。连哭都不可以,一直的压抑。喜欢一个人为什么是这么痛苦?莫桑依旧无法明白。仅仅是因为……因为主动地关系吗?

“婧,我发现喜欢上一个人了!”我忐忑的对婧说道。

“谁啊?”婧感到不可思议。

“楚飞扬!”我吞了吞口水。

是的,不是龙泽,而是一个叫楚飞扬的人。楚飞扬——

我是莫桑,楚飞扬是我高中报道认识的第一个男生,也是我一生中遇见的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齐眉的碎刘海,175米的身高,戴薄薄的眼镜,酷爱篮球,挺拔而不瘦弱。用时晓的一句话说就是很有阳刚之气!五官符合每一个女生都会尖叫的标准。所以毫无疑问,我沦陷了!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后悔过,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以后……以后……

是啊!他是有女朋友的。时晓。一个明媚得耀眼的女子。时尚,媚而不妖;清纯而不空洞。也是一个让人很难以拒绝的女子。说句实话,没有人能够抗拒时晓笑时的样子:红唇缠绵,雪白皓齿,当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我是不能的,而我也是喜欢她的,没有嫉妒。其实她也是单纯的,是一个值得怜惜的……孩子!我的坚持并不因为时晓的单纯,而是他们那时并没有在一起了。是的,楚飞扬和时晓分手了。时晓随了父母的意,考到了城里一所较好的高中。而楚飞扬和我一样留在了镇里的一所中学。这算不算缘分?

而开学后,我与楚飞扬成了同桌。我可以很轻易的了解他。原来他和我是有着相似的,我不是淑女,他亦不是绅士。我是野丫头,他是捣蛋鬼。和同学开玩笑,和老师顶嘴,上课吃零食。和他的相处是愉快的。我能感觉得到,他也是一样的。所以,在经过一个月后的一个周末在我家的大床上——

“婧,我觉得我真的喜欢上了他!”我忐忑的向一下来了婧求助。

“谁啊?”婧一下来了兴趣。“楚飞扬?”

“恩!”此刻,我有些恼怒婧的后知后觉。

“你确定你没有开玩笑?”婧表情严肃的,让我觉得有一种自以为是的错误感。

“是的,我确定!”可是当时的我是掩耳盗铃,自己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那时我的爱情观是:爱情是神圣而纯洁的,爱情就是那众人仰慕的绝色公主,而我们就是一生保护公主的骑士,即便死,也高贵得无可侵犯。也就是因为这样,因为我当时的所谓的感情,我回答得那样的干脆。

“那你只有一个办法!”婧的话让我有一种雀跃的感觉。

婧是班花,漂亮,好身材。与时晓的风格有些迥异:婧的面容给人的就是乖乖女形象,但不是可爱。可是如果她想,没有人会逃得过她的诱惑。因为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婧,了解婧的叛逆和她的无助。但是那时她和我一样,也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做的只是自己。所以她的话,我信。

“什么办法?”我是一个落水的人,婧就是拿一根唯一的稻草,救命用的。

“很简单,向他告白吧!”言简意赅。

“告白?只能这样吗?”说实话我也有想过,只是……

“是的,你可以用你那非凡的文采加上真实的感情,写一封情书给他。一定没问题。相信我!你可以的。”婧说的头头是道。

“好!”我知道,我是没有办法不相信她的。我立马找出信笺纸和笔,细细写了起来。用的是安妮宝贝煽情而低蕴的笔调。是的,这是我唯一的自信。喜欢文学,喜欢写东西,发表过几篇文章,所以我可以用最完美的方式将第一眼的相识到同桌的现在,写下来。所以当我将那洋洋洒洒两页的文字拿到婧面前时,我清楚地读到了她眼里的惊讶。我把它当做成功的讯息。

就在我准备坦白的那天,他,楚飞扬又让吃了一惊。看到了另一个他——

班会玩游戏,点到了他唱歌。都以为这样一个阳光的人一定会唱出一首很快乐的歌,可是我们都错了。他唱了一首让我深陷囹圄。让我无法忘记。《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为神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台下的我们安静异常,台上的他亦是空灵。没有了乐器的喧嚣,清晰深情的嗓音让每一个人都深深的感动,到哭。这让我情何以堪?

“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

每当我在与你相起你的时候……”

这是为了何?不过我并没有因此改变我的初衷,因为他是有情的。即便不是为我,但我相信他会是保护公主的骑士。所以我还是那样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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