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缘兮!肖静雅!”端木卿爆发了,但是,他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束冷冷的寒光射了过来,他一看,很好,这下一人对付一个!
“跟我走!”二话不说,抱起挣扎不肯离去的肖静雅离开舞场,而跳得忘我的丁缘兮发现肖静雅失踪了,停止了舞步,惊慌失措的叫着:“静雅姐!静雅姐!”
正当她转身的那刻,她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对不起喔!”
“老婆!”低沉性感带着浓浓威胁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到,那么吵杂的舞池,她怎么感觉那句老婆是那么清楚,那么明白啊!而且那声音感觉来自地狱,好恐怖啊,呜呜……
“我不是你老婆喔……”丁缘兮迷蒙的双眼还没看清楚那个人是谁,只感觉到另一股力量拉住了自己!
“兄弟,这是我先看上的,先来后到!”那个跟她跳贴身舞的男人叫嚣道。
“放手!”严斯圣冷冷的说到,原本他想离开,却不经意间经过舞池,看到舞池中一个性感的女人和一个男人贴身跳舞,他鄙夷的看了一眼正想离开,但是那一眼却让他离开不开视线,因为那身影那么熟悉,是她!居然是她!看到此景,他全身血液爆发,那个女人居然穿成这样和一个男人跳那种舞蹈,而他也看到了端木卿还有跟丁缘兮一样的肖静雅,看来很好!端木卿看了他一眼,带走了肖静雅,看来,老婆得好好调教调教了!
丁缘兮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但是手却被扯得好痛啊,让她皱着眉头说到:“疼啦,放手啦!”她原本以为手还会疼,只见手上的力道下子就没了,然后她只听到众人喧哗的一声后,她自己感觉轻飘飘的飘在空中。而且还是暖暖的空中喔!
林宇坤和凯文看到这一幕,应该说是看到严斯圣那张如地狱勾魂般的脸孔,二话没说,凯文拿出了顶楼的豪华房间的钥匙,那个房间他自己都还没有使用过呢!他本来是布置好等他爱人回来一起过蜜月的,呜呜……好吧……这位大哥比较急需!
“看来,他完全被他老婆给激怒了,好恐怖啊,还好惹的人不是我!”林宇坤看着那个离开的背影说到。
“真是两面人啊,不过好有个性啊!”凯文痴迷的说到。
“兄弟,他不会爱上你的,你还是死心吧,小心卢卡斯回来阉了你!”林宇坤告诫道。
“人家肖想一下也不行嘛!”凯文露出女相柔媚的说着,好吧,凯文是个GAY,卢卡斯是他的爱人!
严斯圣看着躺在床上的丁缘兮,该死的女人,穿成这样上酒吧,而且还喝成这样,难道她就没点危机意识吗?该死的!居然还跟那个猪哥跳那种舞,难道她就这么没脑吗?她都被那个猪哥看光光了,拜托,那可是他的福利啊!
“干吗啊!”丁缘兮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你谁啊?”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严斯圣威胁的逼近她。
“喔……严斯圣啊!干嘛呀,我要睡觉了!”丁缘兮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在床上滚了几圈,原本就只遮屁股的裙子一下子全卷到了腰间,纤长白皙的腿交错着,侧卧在一旁的双臂将胸前的伟岸挤得更是撩拨人。
“老婆,你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吗?”他不悦的看着丁缘兮的动作,该死的女人竟会引诱他,一想到刚才那个男人欣赏到她的美,他就想把那个猪哥的眼珠子给挖出来,给他一拳简直是太给面子了。
“我啊,你没看到吗?我在跳舞啊!”丁缘兮一下子腾坐了起来,然后一脸高兴兴奋的说到:“这个舞蹈可是我一直很想跳的舞蹈喔,很性感很迷人吧!本来要教静雅姐的,可她却不见了,喂喂喂,你也看到了,很性感对吧!”
“我不觉得!”我只觉得我要疯了,我想揍人!严斯圣冷冷的说到。
“怎么可能啊!我不相信,这个舞蹈可是当初我自己看了都觉得脸红了,一定是我没跳完,所以你才会觉得不性感!”话一说完,丁缘兮又疼得一下跳到了床下,然后醉醺醺的拉着严斯圣。“我跳给你看!”
丁缘兮努力扭着自己的身体在严斯圣的身体上摩擦,手指轻轻的在他的衣服上画着暧昧的圈圈,抬高那双白皙的腿在他身上磨蹭,娇媚的眼神放出无数的电,她的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而另一只手却拉近拉远他们的距离,若即若离,暧昧不清。
严斯圣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冷冷的说到:“还不够性感!”他倒想看看她还能跳到那种程度,该死的女人,他全身被她撩拨的燥热不已,但是怒火俨然已经盖住了他的燥热。
“还不够?”丁缘兮觉得自己都快被烧起来了,她觉得很热,又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继续贴着他的身体跳舞。
“老婆,我觉得最性感的动作就是用舞蹈的动作把我的衣服脱掉!”严斯圣恶劣的因子在爆发,在叫嚣!
“好的!”上了当的小白兔不疑有他的玩着两人的脱衣舞。
“够了!”严斯圣很想好好打这个女人一顿屁股,她的舞蹈很火辣很性感,他恨不得一口将她吃到肚子里,但是,“老婆,你知道你刚才跳这个舞的地方是哪里吗?”
“酒吧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跳不动了,就自己爬上床,累!她要睡觉!别吵她喔!她皱着眉头说到。
“有什么大不了?”男人的语气一下子邪魅了很多,看来他老婆一点觉悟都没有,只见他迅速的扯掉了她身上剩余的所谓的衣服,露出雪白色的酥胸。双手毫不客气的抚摸着她全身,接着将自己的身体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干什么啊,重死了!”丁缘兮不悦的推了推他。
“老婆,你是我的,记住了没!”男人慎重其事的说着,丁缘兮反抗的话还没说出来,双唇就被狠狠的掠夺了。即使他在愤怒,他也舍不得对她出手,因此他选择了另一种惩罚的手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