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是小气,爱计较,又让人憎恨,但你被他辞退与撵有何区别?”张萸完全不认为自个的措词有何不妥。
“行,你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咱吃饭!”唐汐媛无奈的不再力争。
“他因为我那一脚撵你的?”张萸还没问到正要点,哪会这么容易停止。
“当然不是。”唐汐媛否定了张萸的猜想,但事实真与张萸那一脚没多大关系,有关联的,也只是唐汐媛那次当众回击之话。
“如果不是,为何要辞退你?”张萸不信。
“因为我当众辱骂了他。”
于是唐汐媛便将她回击一事告知张萸,张萸听完后,直拍手叫好。
“想不到咱媛媛现在变的这么犀利了,以往一见他可像是老鼠见猫般害怕的,看来有长进了。”张萸语气中露出无尽的赞扬。
但唐汐媛却听着味儿不对,她用的比喻是损她还是夸她?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把我当成耗子,有你这个损友,我真是‘一生有损’呀!”唐汐媛说的可是咬牙切齿。
“出口快了,这次措词错误。”张萸傻气嘻笑道,这次承认错误倒快。
“看来媛媛你第一次工作,来的快,去的也快,都是无疾而终,第一次爱恋,第一次婚姻都传承了无疾而终这个优良传统了。”张萸突然哎叹道。
第一次婚姻,第一次爱恋依承了无疾而终,命数短暂,如昙花一现,看似绚丽却暗淡无奇,悲惨收场,只是有了第一次,命劫第一次,一切都显的是宿命。
是宿命,还是她哪个环节做错了?她更相信是她做错了,是她理想完美主义作穗,宿命,她不相信。
唐汐媛的突然沉默,让张萸意识到自已触到她的伤心之地,她不愿看到别人让唐汐媛难过,更不愿自己让她难过。
“他们没留得住你,是他们的损失,至于那个无情郎,以后就算他跪着来求你回去景天上班,咱也不稀罕,来咱吃饭。”张萸轻松的说道。同时动手扶起了筷子,夹了一块酿豆腐。
“真好吃,好久没吃这酿豆腐了。”张萸边吃边道。
唐汐媛从刚才那一丝沉思中回神了过来,她看出她的沉默,张萸担心内疚了,她怎么能让自已的情绪影响到张萸,张萸一直是她身后最好撑点,在她最困难时,也只有她支持着她。
唐汐媛也泛起了内疚,内疚下,唤起笑颜打消好友的内疚:“今晚所有的菜,你要负责解决掉。”
“啊?你当我是猪呀!”张萸一脸难色。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唐汐媛会心的笑了。
晚餐就在两人调侃中展开,刚那些带着一丝伤感之氛围,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有的是两人欢心喜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