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温热的触感即像一丝火苗。
乌眸,慢慢地睁开一条线,像是感觉到嘴唇间的异样,微微眯了眯。
"咳咳——"他匆促别开脸,一口血在喉咙里涌。
如南宫雪所想,他的内伤根本未愈,而且比其他人想象中更严重。严重在,吃了大补丸子,都没有一点效果。
眼前迷茫的雾气散开后,谢离迅速坐了起来,见着他脸色苍白半跪在地上,一时半会儿不禁急了起来,埋怨道:"你怎么会到这?你不是和南宫大哥他们在一块吗?"
她都出了那么大的事了,他能不来?
但是看她这个样子,好像都忘了,忘记了自己刚发生过的惊天动地的事。
他盘坐在了雪地上,一面调整气息,以免再次吓着她,一面是轻轻地将手按在她肩膀上:"瞧你紧张的,你没死,我就不会死的。我不会死,就不会见着你死。"
这话说得他们两个永远不会死,像老妖精一样。
谢离无奈地冲他瞥了瞥,坐到他身后,要给他帮着运气。
他着急地握住她的手,肃色道:"不行!你体内那只怪兽——"
"我体内那只怪兽?"这会儿,她好像方是依稀记起了些什么,紧接回忆起自己失去记忆前的最后一幕,大吃一惊地扫向四周完全变了样子的地貌,"雪人呢?小隐呢!"
"我想他应该没死。反正我来的时候,和他擦身过去,他还好好的。"拓跋珪淡然的口吻,俨然不想多提刘隐这个人。
如果,刘隐是他的部下的话,他早就一刀毙了这种无能的,或是赶走,能赶多远就多远。刘隐不是武功不强,是内心太脆弱,这种人不可能上战场,上了战场在关键时刻就要掉链子。或许,偶尔能爆发一下,但爆发的程度有限,遇上高手,放弃的更快。
"他都没成年。"谢离不想这般苛刻地对待刘隐。当初,荣誉之战开始前,第一个主动和她说话的人,就是刘隐。
拓跋珪淡淡瞥她一下:"所以说你这人心肠冷酷,实则是软得要命,尤其遇到孩子。"
"孩子,是由于他们的心灵单纯。"谢离对着他眼睛,"我不否认,我是把小隐当孩子看,因为他内心是单纯。"
"你这是太小看男人了,像对你体内那只怪物一样。"
"我体内那只怪物?男人?"谢离难以把体内那个魑魅公子与男人两个字挂上号,因为魑魅公子要她的身体,怎么可能是男人。
在她体内洞穿她这个想法的某只,感觉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狮子脸气得满脸通红以外,刨着前肢,疯狂咆哮:【死女人,你竟敢说我不是男人!】
"你怎么是男人了?你要我的身体不是想变为女人吗?"谢离嘴角嗪着抹道八卦的闲逸,不把他的愤怒当一回事,因为他说的和做的,完全就是截然相反。
被她这样质问之下,某只狮子脸,除了狮子头顶冒乌烟以外,狮子脸颊红彤彤的尴尬至极,抖索嘴角两边的狮子胡须说:【我是看你的脸长得漂亮,我是个对美貌很有挑剔的人,因为本尊本就长得俊美飘逸,为天下第一美男。再找个男子的身体,若没有比我原来身体美的,入不了本尊的眼睛。但是,想找到比我天下第一美男美的身体,哪能容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