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秋对这个谢凤自小看着都很讨厌,认为其刁蛮任性,没有一点知书达理的闺秀样子。为此,益发是疼惜死去大哥的女儿谢离。又因自己出嫁前,与夏氏关系好与谢夫人反而不好,知道夏氏教出来的女儿谢离,远远肯定是超越谢凤,为谢凤无法比得上。
只可惜自己大哥过世的早,且突然去世,令人措手不及。
她当时曾提出让夏氏带谢离到西凉来,但是,谢安说她是谢家嫁出去的女儿为泼出去的水,不肯答应。
这么多年来,她嫁在西凉,许久不能回京都,不能亲自了解京都谢家的状况。只听在京都的朋友说,谢离变成了京都臭名远扬的阿蠢。
这个冬天来到她这里借住的谢琰,被她问起夏氏和谢离的情况,满脸的不高兴,不情不愿,张口不清,只说谢家不会饿死那对母女。她再怀疑,谢琰直接送给了她一句:这么多年来,那对母女不也是没病没死,活的很好。她这般质疑自己的二哥和谢家本家,目的何在。
被谢琰这话一顶,终究是谢家嫁出去的女儿,谢金秋没话可以说了。
只是在她这个姑姑的心里面,从来,她绝对不信谢离会是传闻中的阿蠢。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替谢安传信的人,手里捏着信件,被谢金秋怀疑的目光看着心慌意乱。
谢琰迟迟又不从赵府里面出来。
谢金秋道:"刚好,你们二少爷在我这里,由于水土不服,偶发风寒。你把信交给我,我转交给你们二少爷。"
"这,这,这——老爷说要我亲自把信交给二少爷。不然会唯我是问。"谢安的人咄咄颤颤地说。
谢金秋见到如此,眼珠一转,亲自带着他来到赵府中谢琰借住的上林苑。
谢琰听见了脚步声,不得已从床上伸出个脑袋。在看到谢金秋走进屋里,坐了起来,让人给他披了外衣,说:"姑姑。"
"你父亲让人拿来了信。你快看看,听说你母亲在本家病了。不知是不是让你回家看母亲。"谢金秋说。
"母亲病了?"这消息谢琰是没有听到过,一惊下,拿过谢安的信当着谢金秋的面拆开。
谢金秋本就想看看谢安在信里面给儿子这么急写了什么,站在他身边,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上一眼。见信纸上好像有好几个地方注明了谢离两个字,谢金秋心中一惊。
谢琰先是大致扫了遍信,见根本不是自己生母病了,是谢夫人病了,心里不仅松口气,还觉得谢安是小题大做,谢夫人病了干嘛给他来信。
谢夫人是主母没错,但不是他生母,平常对他又不怎样。
"行吧,我都知道了。"谢琰将信纸胡乱对了折,塞回信封里头,随意扔到自己床上的枕头上。
送信的下人见任务完成,回去前问了声:"二少爷有话让我带回老爷吗?"
谢琰拿拳头放在嘴巴上故弄玄虚咳嗽两声后,道:"让我父亲不用担心我,好好照顾母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