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呆愣的是,这曲子居然是(笑红尘)是她喜欢的曲子,雷辛东这算有代表什么!
飞扬呆愣只是瞬间,就在雷辛东回头的一瞬间,飞扬眸子一暗,这恐怕是唯一的机会。她屈膝狠狠的朝雷辛东脐下三寸顶去。
这一下来的是又快又恨,打的雷辛东是措手不及!
"啊!"又是一个吼叫,再看雷辛东捂着那里,爬在地上,半天一动不动。她的那一脚位置很正,她也不管了,就算是残废,那也是他应得的。飞扬忙整理这衣服朝外面跑去。
雷辛东只觉得那个位置传来的疼痛,根本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隐忍着,头上,身上,已经被汗水涔透,沈飞扬你真狠。他不能放过他,起身跟了下来。
飞扬手上的束缚被解开了,她一路畅通的跑下了二楼,这样的顺利她都不敢相信,居然没遇到雷辛东的保镖,她看了下一楼也不见一个人,飞扬的眉头不禁的皱了皱,林海柔做的还真是天衣无缝啊!她居然连雷辛东都能控制,她不想在纠结什么,快步的朝门口在走去。
看着紧紧扣着的门飞扬有些担心,到了近前她反手开门,还好门没有锁,她忙开门想要冲出去。
咔嚓!咔嚓!
相机快门声,闪光灯的狂闪,门口蜂拥而至的记者,让飞扬的心彻底的冷掉了几分,此时雷辛东也狼狈的从二楼走下来,当他看到所有的记者。
他的眼睛瞬间的喷火,他将所有的恨再一次的集中在飞扬的身上。原来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他要让自己身败名裂吗?
"沈飞扬小姐,你能解释一下您和雷少之间发生了什么?"
"沈飞扬小姐,对于之前的报道,你否认你破坏了你妹妹的婚姻,那现在这有怎么解释。"
"沈飞扬小姐,池少已经在媒体上公开,你是他的女友,发生了这种事情,你觉得你对得起池少吗?"
"沈飞扬小姐,你有没有要和池少说的。"
"沈飞扬小姐,你有没有要和你的妹妹说的。"
"沈飞扬小姐,有人传闻沈氏集团破产,是你幕后操作的,这是真的吗?"
面对着张牙舞爪的记者,面对这那些犀利的问题,此时飞扬也听到后面楼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现在真的是,前是豺狼后是虎豹。
她不能落在雷辛东的手里,她现在必须逃,在雷辛东和这些记者之间,这些记者似乎更好摆平。
她突然昂起头,漂亮的眸子瞬间罩上了一丝清冷,还带着十分的鄙视,她如同一个王者,瞬间的扫过所有的记者。
她的眸光每到一处,那些记者只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各位记者,不知道你们今天的所有行为是谁主使的,今天我沈飞扬跟你们摊个牌,收购沈氏集团就是我一手操作的,我有能力能收购沈氏,我也同样能收购你们!"飞扬冷冷的一笑,"你们今天拍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最好给我好好斟酌下,怎么写,怎么报道。"飞扬心中想,俗话有一句,光脚不怕穿鞋的,这一刻她是彻底的喝出去了。她就是威胁,软威胁,她倒要看看又谁敢硬碰。
果然下一刻底下的记者陷入了一片死寂,趁着个机会,飞扬快步的走向人群,"让开!"有些记者已经被她唬到了,马上给她让路!
飞扬看有人给她让路,她快速的逃离,她怕有人追赶她,看着道路上穿梭来往的车子,她忙拦了辆的士离开,雷辛东看着飞扬离去已经接近疯狂,只是他现在赤裸着半身根本没有办法追赶。更何况面前的这些记者他必须要处理,如果不处理,恐怕明日雷氏的股票一定会发生动荡。
此刻的飞扬只觉得生命里的阳光全部的消失了,她只觉得冷,只觉得面对她的都是暗淡无光的黑暗世界,她从来没要争夺什么,她只想活得简单平凡,只是平凡似乎离她好远。
她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司机从后视镜中不断地打量她,看着脸色难看,嘴唇红肿,还有那明显被人揪扯过的衣衫,司机眉头皱了皱。
"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吗?要不要帮你报警!"
飞扬抬起眸子看了眼司机,知道他应该是出于好心帮助自己,"没事,不用了!"
"那,小姐,请问您去那!"
这个问题,让飞扬不禁的一愣,她要去哪里,她这个回去肯定会吓坏萧蔷,一瞬间她真的没有要去的地方,看着前面是个广场,而且有几个可爱的小朋友,在那里喂着鸽子,远远的看着,他们的脸颊都像是盛开的向日葵。
飞扬的眸子闪过一抹伤感,"就在这里停下吧!"她从口袋里掏了一百块钱,"不用找了!"这七年她绝对是个节俭的人,但她觉得今天这个车很值。
下了车她才发现,不光光是有小朋友喂鸽子,还有些学生在玩轮滑,有些热恋的情侣彼此依偎,更有些年老的夫妇相互扶持的散步,他们或许不是很有钱,也或许没有什么身份地位,但是他们都沉浸在幸福中,其实她想要的不过就是这种生活吗?
她一步一步的走着,她想自己要去哪里,去酒店,会不会再出现什么圈套,再有什么阴谋,她怕了,她真的怕,她不会每次都这么幸运。
冬月的寒风刺骨的钻进了她的衣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觉得她的脚趾头开始发麻,她的头嗡嗡的疼。
此时她大脑中闪过的是一张不羁的俊脸,她和他的初遇就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而此时她又如此的狼狈,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再次的出现在她的身边。
是期待,是彷徨,还是出于其他,她不禁的看了看四周!
"没有...这次他没有出现..."她呢喃着,向前走她没有目标,最后她挑了条不起眼的长椅坐下,像具没有生命力的尸体抱着肩膀,眼睛直直的看着一个地方,放任自己的思绪飘到远方,飘回了绿色的军营...
她静静地坐着,直到天黑,直到城市的灯火一点点开始亮起来,直到她已经满脸通红,那是一种病态的红...(未完待续)